但這回,周雲梅爲了羅志明,根本就沒將他這個兒子放在眼裡,絲毫沒考慮道到他的處境。
沒想過他的工作,也沒想過他以後如何爲人,這讓羅志勇還如何再和以前那樣,始終都顧念着那份母子之情。
不過也好,徹底了斷也的確是一種解脫,而且這一次,羅志勇問心無愧,他作爲一個兒子,對母親的該做的都做了,是母親不認他這個兒子。
羅志勇嘆了口氣,從牀上起來,打算開門去隔壁喊羅紅蘭走。
但他才走到門口邊,便聽到外邊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明明聽着像是男人的腳步聲,但是等走近的時候,腳步聲卻好似是被刻意放輕了很多,聽着響動,有些鬼鬼祟祟一般。
羅志勇當時第一反應便是,難道這回不只是周雲梅和許荷兩人,就連羅志明也來了?
不然爲何會有男人的腳步聲往這邊屋子走來。
這間屋子是招待所裡最當頭的屋子,這邊隔壁是周雲梅和羅紅蘭住,那邊沒有屋子,很明顯,外邊的腳步聲是往這邊屋來的。
想到可能是羅志明,羅志勇便微微退了下,站去門口邊,正好身子被屋裡的一個櫃子給擋住,他倒是要看看羅志明在這場事情當中,到底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按照常理,自己媳婦和別的男人攪合在一起,有幾個男人能受的了?
接着,羅志勇聽到外邊一陣搗鼓開鎖的聲音,然後門鎖開了
很快,門被打開,羅志勇從後邊看到一個男人的腦袋探進來。
雖然沒看到正面。但是羅志勇到底和羅志明做了幾十年的兄弟,一看便知道那腦袋不是羅志明。
正納悶這人是誰,便看到男人一邊探進腦袋,一邊小聲喊了句,“荷花兒,還記得我嗎?”
荷花兒?
羅志勇很快反應過來,這男人應該是在喊許荷。聽那親熱的口吻。應該是和許荷認識的人,說的過點,應該是和許荷有不正當關係的人。
這一刻。羅志勇當真是蒙圈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荷和周雲梅將他騙來生孩子,怎麼又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而且,更讓羅志勇驚訝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那放高利貸的,羅志勇見過。那個叫栓子的男人。
這男人竟然和許荷有關係,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羅志勇萬萬想不到的是,這一切還真是巧的不行。
其實今兒在許荷和周雲梅兩人下火車的時候,許荷就被栓子身邊的一個小弟給盯上了。
那個小弟之前跟栓子去羅家收過賬。自然是認得許荷,也知道許荷被拴子糟蹋過,所以他一路跟蹤許荷。一邊打發人立即去跟栓子報告了。
說實話,像栓子這人。雖然身邊女人不少,但是像許荷這樣漂亮的,又是良家婦女還沒有幾個。
那晚之後,栓子本是打算逼着許荷再去幾晚的,但是許荷大着膽子沒去,他到底也不敢真將事情說出來,於是便回了省城。
但自從那次之後,栓子對許荷可以說是念念不忘,心裡一直惦記着什麼時候再去羅家村一趟,還得讓許荷來伺候他。
如今,手下的小弟竟然說許荷來省城了,他當真是喜從天降,讓小弟摸清楚許荷住在哪裡之後,便趕了過來。
反正,栓子是吃準了許荷不敢聲張,那反正是一次是做,二次也是做,他自是會盡情享受的。
因此,他打探清楚之後,就摸來了這個屋子裡。
原本是去隔壁的,但是他用鐵絲將門打開之後,看屋裡是周雲梅和羅紅蘭,都睡着了,他估計許荷肯定住這邊,便進了來。
這一打開門,見屋裡沒人,想着許荷大概是臨時有事出去了,等會準會回來,他也沒多看,關上門,將燈熄了之後就上牀了,等着許荷等會親自上門。
許荷是出去看方萍英來沒,但方萍英的屋子離火車站這邊有些遠,一下子也沒趕過來,許荷在那邊等了十來分鐘,一直也沒見到人來,便打算回屋去收拾衣服,先洗個澡。
萬一,等會羅志勇沒自己想的睡的那般死,迷迷糊糊的,或許有些事情還是可以做的。
如此想着,許荷一臉餘雀躍的回了屋裡。
許荷一打開門,見屋裡的燈給關了,她有些奇怪,明明記得她出去之前特意沒有關燈。
難道說羅志勇給關的?羅志勇醒過來了?他會不會走了?
如此想着,許荷連門都沒顧上關,就走到牀邊去開燈,可是腰突然被牀上的男人緊緊的箍住,緊接着,許荷便落入一個男人的懷抱,下一刻,脣被重重的堵上,一股濃重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許荷先是一驚,隨後她突然笑起來,雙手吊在男人的脖子上,瘋狂的迴應起男人的吻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壓在男人身上。
在許荷看來,此時牀上睡着的是羅志勇,除了他,不會有別人,而和羅志勇在一起的一直是她的夢想,她盼望很多年了,自是不會推開他。
牀上的栓子被許荷的熱情給徹底感染了,也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去取悅許荷。
可以說,這兩人真是天雷勾地火一般,之間的火苗燒的啪啪直響。
只是他們兩人這樣,苦了在櫃子後邊的羅志勇。
他沒想到會遇上這種情形,現在出來也不是,躲在後邊繼續聽也不是,當然,因爲燈是熄滅着的,看是看不到的。
但是這樣,也讓他進退兩難。
羅志勇想了下,還是打算放輕動作出去,他怎麼都得去隔壁喊周雲梅來看看,否則到時候許荷花以爲是他,周雲梅也以爲是他,這真是有理說不清楚的事情。
他正要開門出去的時候,突然好似聽到從外邊傳來方萍英的聲音,“紅蘭,紅蘭。”
羅志勇正急着要出去,突然在牀上辦事的許荷,一邊喘息,一邊故意發出了一些聲音,這聲音足夠讓外邊的方萍英聽到。
瞬間,羅志勇明白了許荷的意圖,這方萍英是許荷特意喊來的,她故意要讓方萍英來欣賞這一幕的。
真是好歹毒的女人,把樣樣事情都算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