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荷不知道那男人用什麼塞在她的嘴巴,總之一股氣味,東西被拔出來之後,她一陣噁心,乾嘔了好一會。
等平靜下來之後,她見自己的手腳也沒被桎梏住,而栓子敞着胸脯斜躺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她也顧不上自己此時衣衫不整,爬起來就想逃跑。
但栓子好似早就料到她會這樣,很輕易就逮住她的腳,將她拉了回來,然後挑眉看着她“你以爲我會這樣輕易就讓你走?”
栓子說着,手還在她袒露的胸前重重的捏了一把。
許荷吃疼,忍不住喊了聲。
這聲音聽在栓子耳裡,尤爲刺激。
栓子興奮低吼了一聲,一把將許荷壓下,要繼續之前的動作。
許荷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粗魯,她又羞又氣,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不讓他得逞,語氣半是威脅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強尖,我可以報派出所抓你。”
“你以爲我栓子出來混,這種事情做的少嗎。”栓子嘿嘿一笑,看着許荷,語氣十分不屑道,“況且對你,我不算強,頂多就是說你在給你男人抵債而已。”
微微頓了下,他一把捏住許荷的下巴,神情狠厲的說道,“你不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有一種說法,叫做錢債肉償,你男人欠了我那麼多錢,你真以爲我這麼簡單就放過你們了。”
許荷聽這男人這樣說,知道今天躲不過去了,但是她也不能讓這人白來,她嘗試着談條件,“那是不是。我讓你這樣了,以後那錢就不要還了?”
看着那男人,許荷還接着道,“要是你答應的話,就來吧,反正都這樣了。”
“你把自己看的太值錢了,你知道城裡就是最好看的女人一晚上也不過幾十塊錢。你一次就可以抵消兩千塊?”栓子看着許荷。神情猥瑣的在她身上重重掐了一把,不屑的笑道,“憑你這種貨色。頂多也就是一次十塊錢那種。”
許荷一聽自己被他這樣踐踏,便抵死不讓男人得逞,還道,“既是這樣。你去找羅志明,欠你錢的是他。與我無關。”
栓子撇嘴,看着她道,“那天,在我身上摸欠條的是你吧。怎麼那天故意在我身上亂摸,不就是在勾引我嗎?
“你……”許荷當真是悔死了,早知如此。羅志明的事情她就不管了,現在吃虧的是她。
那男人見許荷不說話了。便直接將許荷壓下,挑着眉說,“來吧,反正你也說了你男人就不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他肯定也滿足不了你,讓哥哥來滿足你好了,要是伺候的我高興了,指不定我可以寬裕你們幾天還錢的時間。”
許荷一驚,看來這些人最近幾天一直在觀察他們家裡,就剛纔還有人在監視他們家裡,不然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要是這樣,她也無話好說了,因爲不管說什麼,這男人也不肯放過她,她神情一變,試着哭着求情,“我求求你,你放開我,我那天也是按照羅志明的吩咐做事,你要找就去找他吧。”
她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女人越是柔弱,男人就越是有興致。
栓子看着她,眸子裡瞬間亮了起來,衝她哼道,“放過你,你想得美。”
男人在說話的時候,身下一直隱忍着,忍的都快爆炸了,他會放過許荷纔怪。
而且,不只是沒放開她,還一邊伸手捂着她的嘴,一邊將她往死裡折騰。
許荷起初被這男人的粗魯弄的疼的厲害,但是時間長了,她竟然覺得有幾分快感襲來,和這男人比起來,羅志明真是弱爆了。
不由自主的,許荷竟然沉浸其中,慢慢的迴應起來。
使得在她身上的栓子也是興奮萬分,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懂風情的女人。
事後,栓子放開許荷,將衣服丟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你這樣的料子,嫁給你男人還真是可惜了,要是願意,不妨考慮跟着我好了,我保證能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只要伺候好我就是。”
許荷清醒過來,爲自己剛纔的迴應也十分羞愧,她咬了咬脣,惱羞成怒的指着栓子罵道,“你個畜生,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還真是絕情,剛纔不開心的很嗎。”栓子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蹲在許荷跟前,在她臉上摸了一把,狀似不經意,實際上也在威脅她,“去告吧,看看到時誰吃虧,到時讓村裡人都來知道你和別的男人有一腿,我看看你還有沒有臉在這個村裡呆下去。”
“你……”許荷不敢再說話了,即使再怎麼樣,她都不敢鬧出去。
栓子看出她的心虛,越發囂張了,“要怪就怪你男人吧,欠下我們那麼多錢,不只是不想還,還讓人教訓我們,我這樣對你算是客氣了,要是你不老實聽話,還真想去報派出所什麼的,下次就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這些兄弟一起來招呼你。”
許荷指着栓子,氣的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恨恨的罵了一句,“畜生。”
栓子根本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在低頭看着許荷身上露出白嫩的肌膚時,他嘿嘿一笑,道,“我還沒說完,我覺得你伺候的不錯,還打算在這裡呆幾天,這幾天每天這個時候主動到這裡來,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到處亂說話。”
許荷被這男人無賴至極的模樣弄的實在氣的不行了,她看着他罵道,“你真以爲你就無法無天了,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栓子又笑起來,非常猖狂,“不信你就試試。”
“你……”
這事到底栓子還是怕的,他不想磨蹭的太久,皺眉道,“快些走,不然我不保證我那些兄弟們會對你做些什麼事情。”
這男人肯放她走,許荷自然是求之不得。
她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好,只是披在身上,便匆匆往孃家跑去。
這種事情,許荷自是不敢聲張。
要是真弄的村裡人都知道了,村裡人頂多是當時教訓一下那些流氓,但過後被指責的肯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