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帶着手底下的幾個人一直在村裡不顯眼的地方守着,只要羅志明家裡有人出來,他們絕對不會放過羅志明家裡的人。
在村裡不能將他們怎麼樣,但是去到外邊總行吧。
而且真要說起來,本來就是羅志明理虧,當初他借錢的時候,他們就將高利息的事情說的很清楚。
雖然他們利息高,但是從來不會逼着人借錢。
當時是羅志明自己願意借錢,借了錢,還錢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而他不只是躲來了鄉下,竟然還敢讓人對付他們,栓子這些人可從來就沒吃過這樣的虧。
先不說那些錢,就只是今天的受的氣,他們都絕不會讓羅志明一家三口有好日子過。
栓子這人也是個拎的清楚的,他知道他們家還有個羅大山,但是羅大山並沒有對他們動手,他要報仇也就不把羅大山給算上。
只盯住羅志明,許荷,周雲梅三個人。
起初,羅志明家裡人也防備着栓子這些人,有兩天一直在家裡呆着沒出來,也害怕栓子他們會再回來。
但是等了幾天,見一直也沒有什麼動靜,而且也沒聽村裡人說見過那幾個人,他們膽子就大起來。
他們堅信,只要他們不去省城,就肯定不會有事情。
反正,對羅志明他們來說,真要出去找活幹,也不一定要去省城,去別的地兒一樣可以,就是在縣城也能找到活幹,再不行,就在家裡種田好了。反正這個時候,真正出去打工的人也不多,大多是在家裡種田,日子也是這樣過着。
三天後的一個傍晚,許荷想着自己有幾天沒回孃家了,打算回去看看。
她換了身衣服,在鏡子裡找了找。覺得極爲滿意後。便跟半躺在炕上的羅志明打招呼,“志明,我回去我媽那邊。要是我沒回來,晚上就不用等我了,我就在我媽那邊睡了。”
羅志明看着許荷在他面前將衣服脫來脫去,那雪白的肌膚刺激的他心裡的火熊熊燃燒着。他起身一把將許荷拉到炕上,衝她痞痞的笑道。“媳婦,你睡覺那會還是回來吧,我……”
羅志明邊說着,身子壓在許荷身上。一雙手也迫不及待的去解許荷身上的衣服。
最近因爲欠賬的事情,就是兩口子那檔子事情,羅志明也沒心思弄。
好不容易。這事情徹底解決了,他恨不得立即就將許荷壓在炕上。
可是許荷這人不比以前的方秀。不是他說要就會給的,要她高興了才行,所以羅志明不敢貿然放肆。
許荷自從嫁給羅志明之後,對羅志明可以說是越來越煩了。
起初,以爲嫁給他,能從方萍英那裡弄到一些錢,辦個體面的婚事,但是結婚那天,不只是錢沒弄到,還被方萍英他們大鬧了一頓,真是晦氣死了。
結婚後,也想着和羅志明好好過日子,生上兩個孩子,然後孩子讓周雲梅養着,她和羅志明就去省城掙錢,掙的錢就都自己拿在手裡,等以後攢夠了,再找周雲梅要些,指不定過幾年就能買個房子了。
反正羅志勇一個月寄給周雲梅不少錢,逢年過節還會有加,周雲梅每個月手裡都會有不少的結餘。
但豈料,她和羅志明努力了很久,肚子一直也沒大起來,她以爲是自己的原因,打算去醫院,但是和羅志明一說,羅志明就慌了。
沒辦法之下,羅志明只得和盤托出,說出自己大概不能生孩子的事情。
許荷真是氣的差點和羅志明離婚,可是她也知道,離婚了,成了二婚女人,她就掉價了,以後也找不到什麼人了。
一番掙扎下,她想了個辦法,羅志明不能生,但羅家還有人能生啊。
瞧人家,羅志勇不是一生就是個雙胞胎麼。
許荷本就對羅志勇有意,這想起羅志勇那強健的體魄,她越是心動了,便故意在家裡將這事大鬧特鬧,還說她一定要生孩子什麼的,不能被外人說閒話,哪怕偷也要去偷個孩子回來。
周雲梅這人聽正經話的時候永遠找不到重點,但是一聽這些亂七八糟的,腦子轉的比誰都快。
竟然很快就和許荷想到一起去了。
她起初還怕許荷會不答應,沒想到許荷只是扭捏了一陣,竟然很快就答應了,而且還說了句很有道理的話,“要是別人的孩子,羅家養着肯定會不甘心,但要是羅志勇的,和志明的就沒什麼差別,都是羅家的種。”
周雲梅越想越對,立即答應。
所以,上次他們將羅紅蘭關在家裡那一回,其實一方面是因爲羅紅蘭的事情,一方面是爲了引羅志勇回來,可惜羅志勇去出差了,沒回來,失去了一次機會。
之後,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然後,就是羅志明出了欠錢的事情,一家人愁錢愁的不行,就沒顧上這個了。
所以呢,許荷覺得自己嫁到羅家來這麼久,沒一件事順心,越想越煩躁,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羅志明,當初要不是他強逼她,她不會嫁給他。
如今,看到羅志明,許荷煩的不行。
她見羅志明的手在她身上游動,她煩躁的一把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罵了句,“一邊去,孩子生不出,跟你做那事也是浪費時間。”
“你……”羅志明怎麼說也是個男人,被許荷這樣說的尊嚴全無,他的臉當即黑沉的厲害,盯着許荷的眼神也極爲生氣。
“咋地,我這話說錯了?”可許荷完全不搭理他,她橫了他一眼,大聲罵道,“這些日子在村裡你沒聽到村裡人都在傳我的閒話嗎,說我們結婚這麼久了,這身子一直也沒動靜,說我身子肯定有毛病,還說啥我就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白糟蹋糧食。”
說起這事,羅志明立馬慫了,也不敢再生氣,他立即上前拉着許荷的手,小聲道,“你管別人說什麼做啥,我們家的人沒說就是了。”
“你們家的人還敢說我?”許荷仍是一把甩開他的手,一臉嘲諷的道,“哼,我沒把你不是個男人的事情到處說,算是對的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