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景辰在回家的路上與岳父說道,“爸,不如您和大哥搬來齊州吧,我恐怕要在齊州待幾年了,您們搬過來咱們也好有個照應。”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他想謝行輝肯定能猜到是他揍的他,在他沒有徹底收拾謝行輝之前,還是讓岳父岳母搬過來住保險一點。
“不啦,”何令然拒絕,“你大哥現在在家裡種藥材種的挺好的,他性子太內向,也不適合在外邊混,在家裡包上些地,種些藥材,挺適合他的。現在村裡好些人,都要跟着你哥種藥材。你三叔準備在咱們老家開一個藥材收購點,地方都問好了。你三叔在家,我們在家就過得舒坦了。”
岳父的言外之意是有三叔在家,就沒有人敢過來搗亂了,自然也不用擔心謝行輝會出什麼幺蛾子了。
聶景辰沒有再勸岳父過來,只是尋思着出了正月,他便要儘快的動作。謝行輝的手段忒狠毒,當初是要把何薇一家往死裡拖啊,正好了,正愁找不到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呢,那他就等着吧,反正不會等太久。
回到家,何薇看見父母自然是很高興,尤其是見到父親,這麼多天他一直在家裡,都沒有瘦,還是挺放心的。
何母看見小石頭抱着他親不夠,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說實話明媛和明軒因爲有何薇她嫂子帶着,她也沒有操多少心,但是小石頭卻是****夜夜的都帶着。她在家裡待了20天,沒有一天不想小石頭的,尤其是晚上,通常睡着睡着覺都會聽到他在哭似的。
父母來了,聶景辰也要回部隊了。晚上何薇把孩子哄睡了,又回來幫聶景辰收拾東西。阿姨不在家,他們又要照顧孩子,家裡的衣服洗了都不能及時的疊起來掛起來,一團亂麻似的扔在櫥子裡。
母親回來了,何薇也能收拾收拾。
聶景辰常穿的軍裝,毛衣毛褲、替換的內衣褲她都撿出來,扔在牀上。
聶景辰一邊疊着一邊往箱子裡放,還一邊與何薇說話,“我今天來的路上遇到謝行輝了。”
何薇一愣,隨即說道,“你沒揍他一頓?”
聶景辰嘴角維揚,“還真讓你猜對了,我真把他揍了一頓,不過就是戴了墨鏡。爸爸還沒有回家的,我怕咱們離的遠,他在回家給爸爸找不痛快。”
何薇冷哼一聲,“自己手裡有點權力,就張狂的不像個人樣了。那會就應該趁着魏來還在的時候,把他給辦下來。”
聶景辰的口氣很不屑,“他不在,把他辦下來也是分分鐘的事情。據說他岳父是秋明公路局的局長。”
何薇看他,“局長?他這麼有能耐啊,找了個千金當老婆?”
“是挺有能耐的,”聶景辰看着她笑,“不過,咱們得感謝他的能耐,是吧。”
何薇沒有說話,聶景辰補充道,“今年上半年沒有什麼太重的訓練任務,大概每週我就能回來一次。”
“真的!”何薇開心的說道。
“是啊,”聶景辰又道,“魏來已經拿下來一個電腦生產廠家在齊東省的總代理銷售權,應該過兩天就回來,在齊州成立銷售公司。”
何薇一邊收拾着櫥子一邊問,“拿下總代應該不少錢吧。”
“還行吧,”聶景辰尋思着自己還欠着表弟40萬,他便不再提起這個話題,看着箱子都收拾好了,便蓋上了蓋子,走到何薇跟前,從後面抱住她的腰,下巴輕輕的擱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都收拾好了嗎?該睡覺了。”
“馬上,你先去躺着,我等下去看看小石頭。”
“有咱媽在,你還擔心什麼?她比你利索。”他說着手便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因爲在家穿的衣服比較寬鬆,他的手往下伸,很容易的就摸到了她圓滾滾臀。
何薇嗔道,“幹嘛呀。”
聶景辰的手在上面輕輕的打着圈圈,心中幾乎不能自已了,他休了十幾天的假沒和她親熱幾次。而且每次都是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一點都不爽。
有他在身邊撩撥着,何薇想整理也不成了,轉過身來,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聶景辰的手並沒有從衣服裡拿出來,他微微用力的摁着她,讓她緊緊的貼住自己。
雖然衣服穿的厚,何薇依舊能感覺到他的變化。
她看向他,他的眼神中發出一抹幽光,似乎想要把她吃掉一樣。
他低下頭來,吻住她的嘴脣,熾烈的根本就不像是幾年的夫妻,而是像熱戀中的男男女女那般。
沒有試探,沒有輕柔,彷彿要吃掉彼此一般,身體迅速的起了渴望。
聶景辰雙手從她的衣服裡撤出來,俯身抱起她,將她扔到牀上,過去鎖了門,關了燈大步的朝着牀邊走去。
何薇被他壓在身下,他像一隻狼,不斷的向她索取,想要吞下她一般。
因爲餵奶方便,她穿的是開衫,聶景辰手下一活動,何薇只覺得胸、前一涼,皮膚便裸露在空氣中。
她連忙用手去擋,“醜死了,都下垂了。”
“胡說。”聶景辰說着用手將她的手拿下去,將頭低下,然後輕輕地撕咬開來。
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引誘的雌性荷爾蒙在激烈的分泌,腹部漸漸升起一股暖流,在身體內各處膨脹起來。
她不自覺的擡起雙腿,夾住他的腰,聶景辰卻停了下來,他的臉,近在咫尺,他的手探進她的睡褲裡面,輕輕的撥弄,“想要嗎?”
何薇倒吸一口涼氣,“你知道!”
“好像不知道啊。”
聶景辰裝,何薇便準備要走,聶景辰一看急了,立刻將她推倒,這一次纔是真正的開始。
剛開始何薇還像一隻爪牙鋒利的小野貓,漸漸的她就變成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只能躺在砧板上哼哼了。
最後聶景辰把她剝得光溜溜的,摟在懷裡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
早上何薇醒來,聶景辰已經不在身邊,她伸手摸了摸旁邊已經涼掉的被窩,心中說不出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