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薇站在門口睜着雙眼瞪着他。
“幹嘛?怎麼還瞪上眼了?”
何薇有苦說不出,她總不能說和你在一起睡覺不能脫衣服?
聶景辰走過去將她拉過來,又去把次臥的燈關了,進來了之後看着她一臉委屈的蹲在牀頭,“有什麼要求就說,我又不是法西斯。”
何薇只得道,“我沒有帶睡衣來,帶着衣服睡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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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景辰恍然大悟,她原來是在惆悵這個,這還不好說,他拉開衣櫃的門,從裡面拿出來一件軍綠色的短袖來,“這是新的,還沒有穿過呢,你當睡衣穿正好。”他說完轉身要出門,說道,“換好了告訴我,我再進來。”
他出去之後還帶上了門。
何薇拿着T恤不由得嘲笑自己,真是太小人之心了,人家聶景辰明明就很坦蕩啊,人家沒有什麼歪心思的好吧。
她換了衣服,鑽進自己的被窩,然後朝着外面喊道,“好了,進來吧。”
聶景辰應聲進來了,關了燈,也上了牀,和她躺在一起,說道,“老七他們昨天去了冀北。”
何薇知道他說的是何宏超,“去冀北有事?”
“有個爆破的任務,明天一早我先把你送回去,然後我直接趕過去。”
何薇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是怎樣的爆破?”
聶景辰沒有隱瞞,說道,“冀北的北部山區有人發現私建了一個小型的軍火庫,量不大,但是周圍百分之九十的區域都被埋上了炸藥,而且是最新型的雙項控制,挺棘手的,若是我不去,恐怕他們難回來。”
何薇嚇了一跳,“難回來!”
“哈哈,不是你想的那種難回來,我的意思是回來的時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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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薇鬆了口氣,“嚇死了。”她側着身子轉向他,“那你千萬要小心。”
“沒事,我早就身經百戰,練就了鐵皮銅骨,不會有事情的。”
“宏超哥已經知道了咱們的事情了是吧。”
“嗯,知道了。他雖不是你親哥哥,我看着對你倒是挺好的,見了我就質問我,生怕我欺負了你。”
何薇笑道,“我哥哥性子軟,小時候我們若是被欺負了,都是宏超哥幫我們出頭的。”
聶景辰往她那邊湊了湊,說道,“你父母喜歡什麼,方便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回去一趟。”
何薇抿着笑了,“我媽若是知道咱們在一起肯定得樂壞了。”
“爲什麼?”
何薇毫不掩飾,“她就喜歡你這樣的,還讓我照着你這樣的找。”
聶景辰也笑了,看來他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他又道,“等到七八月份的時候,我帶你去見見我家人,好不好?”
“這麼快!”何薇驚訝道,“還是在等等吧。”
聶景辰心想,瞞也是瞞不住的,因着這次的事情,魏來找了曹廳長,曹廳長估計得跑去找三姨邀功,到時候大家都得知道了。也罷,她既然想再等等,那就再等等吧。
看那個劉純寧教授也是個人物,等入學何薇一切穩定了之後,再見最好了。
他按下這個心思,將手伸到何薇那邊,頓時便被何薇抓住了,“幹嘛?”
“抱抱都不行嗎?”
“好吧,那就只抱抱。”
聶景辰掀開自己的被子,何薇立刻說道,“幹嘛?”
“你不說抱抱?隔着被子怎麼抱?”他說着已經鑽進了何薇的被窩,剛鑽進去他就後悔了。
她只穿了他的T恤,被子下面的她可是光着兩根大腿呢。
何薇頓時也覺得臉上火熱起來,天氣熱了,聶景辰脫了上衣,穿了短褲,他一過來,皮膚便貼到了她的身上。原來的時候僅僅是抱抱,摸摸頭,摸摸臉,就算在一起睡也沒有脫衣服,但是現在兩個人幾乎是坦誠相對了,薄薄的一層棉布T恤,連他身上的熱度都擋不住了。
聶景辰說抱抱她,也不敢動了,兩個人突然就尷尬起來。
還是何薇心一橫,伸手摟住脖子,“你說的,只抱抱。”
她主動靠過來,兩個人的臉相互緊密的貼着,她胸前的柔軟貼在他的胸膛上,聶景辰只覺得渾身上下的火,蹭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他抱住她,手下不自覺得就用上了力,他找到她的脣瓣,親吻下去,用力的吮吸着,他的手不自覺的在她的身上探尋着,雙腿不自覺的從她身上蹭來蹭去。
她的皮膚又滑又嫩,聶景辰幾乎沉醉進去,無法自拔。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便被禁錮在他的身下,寬大的T恤,在身上纏的歪歪斜斜,兩具身軀已經火熱滾燙,幾乎要隨時爆發。
何薇的腦袋暈暈的,她已經將要迷失了,身體上傳來的歡愉讓她留戀,讓她無法自拔。她雙手吊在聶景辰的脖子上面,雙腿不自覺地緊緊的夾住他健壯的腰身,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在玩火。
窗簾沒有拉上,從外面透過來的燈光,還能看的見她的面容,像一隻熟透的櫻桃,聶景辰敢說,若是再繼續下去,他就能一口吞下去了。
“薇。”聶景辰欠起身體捧着她的臉頰,從外面鑽進來的絲絲涼氣,何薇漸漸回神,看着這個姿勢頓時覺得尷尬了。
呃,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明天你怎麼去冀北?”何薇一開口的啞意,自己都嚇了一跳。
聶景辰低下頭,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等我回來好不好?”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摩挲着,何薇沒有沉浸進去,身體便緊張起來。
“好不好?”他趴在她的耳邊不斷地蠱惑着她。
“好。”
聶景辰滿意了,“我去衝個澡。”他赤着腳從牀上跳下來,繞到他那邊穿上拖鞋,去了衛生間。
何薇拽着被角,臉上的紅意好久纔下去,好險,差一點就淪陷了。
不大會聶景辰進來了,手上端着杯子,走到她那邊,說道,“我開車去冀北,那邊沒有飛機,坐火車太慢。”
何薇坐了起來,接過杯子喝了兩口,便放下了,“開車得多久?”
“差不多十個吧。”
“好遠,幹嘛讓你們過去。”
聶景辰端起她放下的杯子,仰起脖子喝了大半,笑道,“哪裡有需要我們就得去哪裡,並不論距離的遠近。”
何薇暴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