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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到達的是魏軍長的軍區的別墅,這樣的院子是獨棟的,前後都帶着院子,院子的門口都有警衛員,見到方少寒的車子,立刻招手讓讓停下來。@,
在看到坐在車子副駕駛座位帶着墨鏡的魏子硯的時候,兩個警衛員立刻叫了一聲小姐。
就放行了。
顧曉青和方少寒下了車,走進魏家的大門。
她心裡還是有點不安,這種氣壓非常低迷。
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現在開始就要面對軍長和未來省長候選人的壓力,雖然說人都是人,沒有什麼不同,可是這壓力真的不一樣。
客廳里人很多,其實真正的論起來顧曉青認識的並不多,只有居中的沙發上坐着的魏軍長是顧曉青曾經熟悉的,畢竟大家有過一面之緣。
其他的人都是魏家的親戚,可惜的是顧曉青就算是記憶裡超羣,面對那些照片一一的記憶下來,也只是有個大概的模糊影像,不能完全的對好入座。
這就是專業的臥底和非專業的區別。
顧曉青把心一橫,已經做好了一會兒裝不舒服的準備,畢竟魏子硯的身體不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也是最好的藉口。
墨鏡摘下來,清秀蒼白的小臉,身體有着單薄的弱不禁風。
方少寒已經自覺的站到了顧曉青的身後,只有一步之遙的位置,很專業的保持着距離,而又不失禮數的做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門口。尤其是其中有幾道明顯帶着不是善意的目光,顧曉青假裝的掃視過去,對上的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大概是沒想到顧曉青的目光看過去,兩個人的臉上的嫉恨都來不及收回去,只能尷尬的擠出來一些笑容,但是兩個衝突的表情在一張臉上表現出來。
讓顧曉青看着就感覺到很不舒服,還不如就原來那種表情呢。
讓人看着是心裡跟着膈應。
“燕子回來了,快來,坐到爺爺這裡吧。”
魏軍長一看到顧曉青。就歡喜的招呼。衝着顧曉青招了招手,這應該是平常都是這麼做的,動作自然的就像是做過了千百遍一樣的熟悉。
剛纔還坐在魏軍長身邊的一個梳着馬尾巴的女孩的表情就有點微妙了,臉上帶了一股的尷尬。但是很快就掩飾的看不出來。站起身來。很自然的走到顧曉青的身邊說:“燕子妹妹,你回來啦。快坐下歇歇。”
伸手想要挽住顧曉青的胳膊,這種熱情顧曉青可是消受不起。
自己就是個冒牌貨。那裡經得起人家近距離的親熱的。
好在顧曉青已經提前在方少寒那裡瞭解過魏子硯在家裡的地位和出事方式,因爲魏軍長的寵愛,魏子硯在魏家那是誰的賬都不會買的,尤其是和幾個堂兄堂姐妹們都相處的不是很愉快,就因爲萬千寵愛集於一身的緣故。
所以不給他們面子的事情,魏子硯沒少做,在魏家魏子硯的大小姐的脾氣那是非常有名的,幾乎可以當做經典來傳唱。
這會兒顧曉青當然更不需要和這些人搞好關係,要知道方少寒說過了,這個家裡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魏軍長和魏漢建兩個人知道這個秘密,所有的人都瞞在鼓裡的。
所以顧曉青現在要做的不僅僅是;騙過外面的那些想要下手的黑幫分子,還要騙過的是魏家的這一大家子的親戚,是個高難度的任務。
唯一顧曉青慶幸的是,魏子硯不合羣的這一特性很讓自己可以找到很多的理由擺脫這些人的糾纏。
把手臂一晃,就避開了對方的手臂,這個女孩顧曉青認得,應該是叫做魏子清,是魏軍長二兒子的女兒,比魏子硯大了有兩歲,現在是剛剛大學畢業,應該是準備工作了。
“魏子硯”一擡腿就坐到了魏軍長身邊的沙發上,一隻手親密的抱着魏軍長的胳膊,老人身上濃重的菸草的味道傳過來,“爺爺,我想死你啦。”
嬌嬌柔柔的聲音,帶着嗲嗲的撒嬌的音律,“魏子硯”自己都有點受不了這種聲音,可惜這就是魏子硯的聲音。
魏軍長和藹的揉了揉魏子硯的頭頂的頭髮,關切的問:“今天有沒有不舒服啊?檢查的情況還好吧?”
這是幾乎每天的祖孫兩個對話,所有人都無語,這話重複了多少年,兩個人都不嫌厭煩啊。
“醫生說就那麼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再等兩個月辦好了我的簽證,還是要做手術才能解決的。”
對面的沙發上一個中年的男子正目不轉睛的盯着“魏子硯”,眼眶竟然有點微微的發紅,那是魏漢建,魏子硯的親爹。
魏子清早就習慣了魏子硯的囂張和跋扈,也不以爲意,其實心裡早就恨得牙癢癢,這個魏子硯自從一出生就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總是搶奪了自己的寵愛,而爺爺也對魏子硯總是寵愛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好在魏子硯身體不好,要不然魏家現在的孫女輩的領軍人物就一定還是魏子硯。
老天爺還是長眼的,給了魏子硯所有的寵愛,但是偏偏給了魏子硯一副林黛玉的身子。
魏子清坐到了距離魏子硯不遠的地方,看着魏子硯跟魏軍長撒嬌,心裡噁心的慌。
“那就好,別太累着自己,我已經讓吳秘書加緊給你辦理簽證的手續了,但是人家美國大使館需要的很多手續比較繁複,應該快了。你只要做了手術,爺爺就放心了。”魏軍長和平時完全沒有兩樣的慈愛的看着“魏子硯”說話。
魏子清關切的說:“爺爺,燕子的心臟病應該沒問題的,您放心吧,咱們家的孩子都是堅強的。”
魏軍長點點頭,很滿意這話。
那邊的中年婦女也說話了,“爸,你看,今天家裡人都齊了,我們出去吃吧,正好大家也一起聚一聚,每次子清,子華,子賢,子媚他們都在學校,這次是難得都在家裡,正好高興高興。”
這是魏軍長的二兒媳婦王俊梅,是省眼科醫院的副院長,也是魏子清的媽,是個很會說話的女人。
魏軍長低聲問“魏子硯”,“你的身體怎麼樣,能堅持嗎?”
所有人都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嘴角的抽動掩飾不了心裡的崩潰。
老爺子的偏心能不能不要這麼明顯啊。
“魏子硯”點點頭,乖巧的說:“爺爺,我能行。我身體很好的呢。”拍着小胸脯保證說。
“那好,就按你說的辦吧。”老爺子發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