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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我有件事想請叔父幫忙!”
鄭文帆笑道:“你還有事找我幫忙啊,儘管說,只要叔父能辦到的,絕對幫你辦的妥妥的!”
“叔父,前兩****隨祁溶月去了趟祁府,那祁府裡的人,真不是東西,壓根就沒拿祁溶月當家里人看待,在我的施壓下,他們這纔不得已將那些家產吐了出來,如今我一走,他們勢必不會放過祁溶月。”
鄭文帆挑眉:“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她?”
鄭仲文點頭:“是,我希望叔父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出手相助一二,也免得她在這彭裡舉步維艱。”
鄭文帆看着眼前高大俊郎的侄子,心頭輕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這侄兒也不例外,之前還刻意和人家祁小姐作對,說話難聽又刻薄,現在又央他出手助美,顯然他和那尹逸軒一樣,都對美人動了心思。
“仲文,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和一般人家的公子哥兒不一樣,你沒有自己選擇女人的權利,一切,都要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再說了,這些日子便要殿試了,你可得收收心,好好準備才行!”
鄭仲文一聽這話,便知道叔父這是誤會他了,忙道:“叔父,你說什麼呢,我可沒有對那祁溶月起什麼歪心思,我只是見她一個孤女可憐,這才請你幫忖一二,也罷,你若覺得爲難,不幫也沒事,她那樣的姑娘,既然敢脫離祁家,應該是想好了萬全之策,你也未必能幫得上忙!”
鄭文帆一聽這話,不樂意了:“聽你這意思,叔父我還不如一個姑娘?我告訴你,在這彭城,最大的官雖然是祁永春,可說話最頂事的,可未必是他,更何況,祁小姐是我們鄭家的救命恩人,你就算不說,我也會幫她!”
鄭仲文心頭暗樂,見目的已經達到了,反而賣起了乖,聳肩道:“我看叔父還是不要插手她的事,免得日後讓人說三道四,還以爲是我對她有什麼企圖呢!”
“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誰敢亂嚼舌根,我拔了他舌頭!”鄭文帆哼道。
叔侄二人又說了一會子話,待鄭仲文走了,鄭文帆這才突然醒悟過來,他這是上了鄭仲文的套啊!
“小姐,今兒咱們做什麼?”雪兒將新買的斗篷給小姐披上,外頭冰天雪地的,如今又沒有鄭家那燒着碳爐的馬車來接,她們只能將自己裹成大肉糉。
祁溶月笑道:“你忘了嗎,今兒是咱們收鋪子和莊子的日子!”
她走到窗口往外看了看,回頭朝雪兒道:“這些天我也帶你去看這了這些鋪子和莊子,你想先去哪裡?”
雪兒嘿嘿一笑:“我想先去城郊的莊子裡。”
祁溶月滿目讚賞,朝她豎起了大拇指:“真聰明,和我想得一樣!”
她祁溶月向來都不是個大度之人,相反,她是個有仇必報之人!
雪兒雖然在那莊子上住了沒幾日,可莊子上的那些人,卻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