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明白這不信的表情,蘇念央說道:“哎呀,不信啊。不信等會兒給你們表演一個。”
胸口碎大石什麼的,對於她來說簡單的不得了好嘛。
白平見他們不想說真話,眼裡劃過深思,也沒追究,只是問道:“你一個小姑娘學什麼胸口碎大石?”
蘇念央唉聲嘆氣,“我也不知道啊,師傅教我學唄。學成了下山,才知道人家都不玩兒這個的。好在我還會功夫,我功夫不錯吧。”
其他幾人都無語了,您這哪裡是功夫不錯啊,簡直是好天好嘛!
她這樣犀利詭異的身手,他們還以爲實在看武俠電影呢。
“那你怎麼飛到樹去的?”
蘇念央說,“誰說我是飛去的啊。那只是輕身功夫而已,要從小練,伸手動作一般人要輕巧利索而已。但是高了的話得藉助外力了,我是用我的銀鈴索把自己吊去的。只不過爲了嚇住他們,耍了個花樣而已。”
陸孤鴻在心裡摸摸的說到:【大忽悠。】
蘇念央很快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無聲說道:【小忽悠】
又有人問了,“什麼輕身功夫啊。”
蘇念央說,“這是師門秘傳了,不能告訴你們,不過這跟你們訓練的時候,要走路儘量無聲也是一樣的原理啊,不過我這門功夫要求更高,更是得從小下苦功才能練成了。”
她這樣一說,他們的好心下降了不少,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聽說過,如武當的功夫,敢在懸崖面的石頭金雞獨立。
這樣的本事,哪個常人能做到?
老民警又問了,“你不會是武當弟子吧。”
蘇念央笑嘻嘻的說,“不是哦,不過有些淵源吧。”
話題說到這裡,不好在進行下去,與人相交最忌諱的是交淺言深。何況,白平還說過,這兩人都是大佬,惹不起的。
一行人很快到了山下的那條崎嶇不平的小路,天色依然全黑,路一輛車都沒有。
陸孤鴻說道:“看來咱們得走到大路去了。”
跟在老民警身邊的年輕民警說道,“我給警局打個電話,讓他們派兩輛車來接我們。”
蘇念央說道,“我不管,我要吃飯!”
年輕民警又說了,“那你可是來對地方了,咱們這是吃的多。”
蘇念央嚥了咽口水,“那真是太好了。”
他們今天肯定走不了,白平想要買機票都沒有。
在車來接之前,蘇念央給白平幾個人製造了一場幻象,藉機讓阿白出來修改了一下他們的記憶,按照他說的那樣,只不過做得更真實一點而已。讓他們回想起來的時候能夠看到她撒藥粉,藉助銀鈴索飛樹的動作。
折騰好久,終於在半夜的時候到了警局,來接他們的人說道:“在旁邊的旅館內給各位安排了住宿。你們還沒吃飯吧,要不去我家吃點兒?這個點兒,外面也沒什麼吃的了。”
蘇念央頓時蔫了,她說道,“那算了還是別麻煩了,我們吃泡麪好了。”
於是他們去了旅館,旅館的小姑娘見他們好幾個大男人帶着兩個小姑娘,其一個昏迷不醒的,想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