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亦雙拳緊握,斂下心紛紛思緒,抿脣道:“她畢竟是我親妹妹。 ”
蘇念央在沙發坐下來,撈過一個抱枕抱在懷,淡淡的說:“嗯。”
她摸着下巴說道:“你真不是個好人。可你卻是個好哥哥。”
陸孤鴻走過來,把她摟在懷裡,把玩着她的秀髮,輕輕笑了一聲:“想不到司大少是個重視骨肉親情之人。”
司明亦眼的骨肉至親怕是隻有司明月與他早年過世的母親二人了。
連他父親,想必他心裡也是怨恨的。
司明月和司凡同爲他妹妹,兩人一對,高下立判。
司明亦掀了掀眼皮,也不算端着了,眼前這倆人一個眼裡除了自己媳婦兒再也看不到其他,一個是一個戲精,不論哪一個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更何況,他們對司家的底細一清二楚,而他只是大概瞭解他們的實力。
即便是他們司家的老祖宗,對夜老頭也是平分秋色罷了,最多是一個兩敗俱傷的下場,而眼前這兩個只是受了些傷贏了夜老頭,實力可謂是深不可測。
總之,現在的他是完全沒有辦法抗衡的。
又加有求於人。
他勾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說道:“明月剛出生沒多久我母親去世了,我父親又向來與我們不親近,一心奪權,何況後來又有了司凡母女,明月可以說是我從小一手帶大的。”
“她小時候那麼小,乖乖的,軟軟的,身體不好,常年不能出門,我只能陪着她,我們感情很好。”
蘇念央又笑了一句:“是呀,小時候是個軟萌的小糰子,後來麼,變質了。”
司明亦揉了揉眉心,問道:“你爲什麼總是針對她?”
蘇念央回答:“大概是看不慣她又想當那什麼又想立牌坊的樣子吧,哦還總是要哭不哭,令人煩得很。”
她話說的直接,一點面子也沒給司明亦,當下他的臉色不好了,捏了捏拳說道:“明月不是那樣的人。”
蘇念央點點頭,“那當然,在你面前肯定不是了。”
見到他還想說些什麼,蘇念央擺了擺手,指着鐘錶說道:“司明亦,你看看時間,都幾點了?你還賴在我家不走了啊!回去照顧你妹妹吧,她現在說不定醒了呢。”
“哦,對了,看在你誠心實意的份,我給你指條明路,說不定你不用答應我的條件也能治好她了,到時候你可得記我的好!”
蘇念央拿出來一張照片,遞給他。司明亦接過來,照片面是一張泛黃殘破的羊皮紙,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子,他看不懂,蘇念央懶洋洋的給他翻譯:“這是從澹臺爺爺手拿過來的,面大概的意思是,有一種咒,咒之人會陷入睡夢之,醒不來,直到死亡,了這種咒的人活不過三十歲。”
司明亦皺着眉頭問道:“有什麼辦法能夠化解?”
蘇念央攤了攤手,“不知道啊。”說完她又諷刺的一笑,司明亦瞬間覺得她接下來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當年澹臺爺爺他們也是真心想給你家明月治病,但是他們確實沒辦法,連同家族裡幾位族老把澹臺家收藏的所有關於醫術病情的典籍都給翻找了一遍,最終找出來了這個,與你妹妹的情況有些類似,算是有了點思緒,在這個時候,你們司家翻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