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紅鸞眼底掀起波瀾，半響她輕輕合下眼皮，緩緩說道：“他們罪有應得。”
蘇念央無所謂的點點頭，伸手從鍋裡撈東西吃。
口說道：“你開心好。”
夜紅鸞垂眸問道：“我們之間的合作可以將雙方利益最大化，減少不必要的損傷，我想知道原因。”
她要知道蘇念央拒絕這次合作的原因。
蘇念央撈出一些肉片，放進陸孤鴻碗裡，又給自己撈水晶粉絲，“唔，可能我閒得無聊吧。”
她看着還站在原地的夜紅鸞，偏頭問道：“不信？那我換一個。”
“恩我心腸歹毒，報復心強。這個理由你看怎麼樣？”
夜紅鸞依舊看着她不說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蘇念央笑了笑，“哎呀，你是不是想吃我的火鍋？”
夜紅鸞很快回答：“不是。”
說完又暗自懊惱，眼底有些許的尷尬蔓延。
“不是好，那你還不離開？要我送你嗎？”
夜紅鸞看她一眼，邁步離開，走到門口，“那麼，有機會再見吧。”
蘇念央回答：“有的有的，哎幫我把門帶。”
吞下一隻蝦子，蘇念央笑道：“應該是大伯那邊有所動作了，不然很難解釋夜紅鸞爲什麼這麼急着尋求合作。”
陸孤鴻說：“恩，大伯不止安插了人在夜家，還在明面徹查夜家了。”
“這麼厲害？”
“恩。”
“怪不得她是找我合作而不是找司明亦了。”
陸孤鴻拿過紙巾，緩慢而仔細的擦手，說：“她不會與司家合作的，司家是什麼人她很清楚，一樣是豺狼虎豹，找我們至少還有修生養息的時間，與司家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她不會做這麼蠢的事。”
“也是，司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年可是司家想要對付澹臺家，卻慫恿的夜家做了出頭鳥，而司家只是幫忙能看出來，司家纔是真正的老狐狸。
這個司明亦，亦正亦邪，夜家雙鸞難纏的多。
可以說，十個夜家雙鸞也不過一個司明亦。
陸孤鴻說道，“對司家，可以從司明月入手。”
蘇念央點頭，“恩，明天去白雪小姐姐家裡，拜見一下老爺子吧。”
——
白家祖宅。
白恆一和澹臺盟坐在首的位置。蘇念央和陸孤鴻還有白雪澹臺凰羽坐在稍微下面一點位置，兩位家主面表情有些嚴肅。
蘇念央淡淡出聲：“是有什麼疑慮嗎？”
澹臺盟長嘆一聲，“疑慮倒是沒有，只是這件事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白雪問道：“司明月到底什麼病？”
澹臺盟說道：“說來慚愧，我們澹臺一族，醫修數百年，傳承數百年，早已不復當日榮光，許多東西都在動盪蕩然無存，留下來的少之又少，以我的醫書，完全看不出來明月那個小丫頭是什麼病情。”
“我和幾位族老也研究過一段時間，天意弄人，剛有點頭緒，澹臺家遭到司夜兩家的聯手打壓，那些成果也都找不到了。”
蘇念央蹙眉說道：“這一點我知道，澹臺爺爺，那您可還有一些印象。”
澹臺盟無奈的笑了笑，“有，怎麼沒有？明月那丫頭啊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