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baby,你什麼時候肯嫁給我?”
蘇唱晚正在打瞌睡,一聽他這話就精神了,她轉過頭神色複雜的看着他,“......Sab,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我不能留在國外,我的國籍不能更改,而我們國家也不承認雙國籍,所以......”她有些抱歉的看向他。
沒想他他卻說:“我記得啊,我早就做好在這裡定居的準備了,只是聽說中國的綠卡特別難申請,不知道我能不能過關。”
蘇唱晚看着他,感動的雙眼通紅,眼淚一連串的落了下來,哭鼻子的小模樣惹得sab一陣心疼,他以爲是自己說錯了話,“我說錯了嗎?天吶,親愛的,你別哭,你一哭我好難受。”
蘇唱晚搖頭,哽咽道:“沒有,我們明天就可以去登記。”
Sab頓時眉開眼笑,強硬的摟着人又是一通親吻,直到把小丫頭的嘴巴都給親腫了才肯罷休。
吃午飯的時候,Sab盯着岳父大人的死亡凝視,戰戰兢兢的吃完了飯。
又跟着蘇唱晚去拜見了她師傅姜老爺子,回來的時候,sab都處在一臉懵逼的狀態中。
他沒想到,現在還有人住在最原始的山上,還是在懸崖峭壁之上,他正發愁怎麼上去的時候,蘇唱晚啪的一聲,在他身上貼了一張輕身符,然後將人抱起來,提氣運起輕功,在林間枝頭幾個點落,就到了半山腰,只用了十多分鐘就到了頂。
落地之後,Sab捂着自己怦怦跳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氣,驚疑不定的看着她。
山上有兩排房屋,隱藏在高大的樹木之下,屋旁的密林裡傳來一陣刀劍聲響,蘇唱晚喊了一句:“師姐?師兄?”
沒一會兒,林中飛出來兩道人影,手中執劍。蘇唱晚恭敬的向二人行了一禮,“大師姐,三師兄。”
“我帶他來拜見師傅。”
Sab學着蘇唱晚的樣子行禮,他們早就見過,只不過是在美國,而那個時候,晚晚的師兄師姐們看上去和常人沒什麼不同,不像現在,一身白色的練功服,手中還拿着劍,周身氣勢都和之前有非常大的變化。
“師傅在裡面,跟我來吧。”
大師姐帶着她們向裡走,三師兄揉了揉蘇唱晚的頭,“住一晚再走?”
蘇唱晚點了點頭,“恩,明天在下山。”
到了門前,蘇唱晚正了臉色,拽了拽Sab的衣袖,小聲說道“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她神色恭敬地跪下來叩首行禮,Sab依葫蘆畫瓢,行李之後,才走進內室,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頭正在品茶,蘇唱晚拉着Sab直接跪在了他面前的軟墊上,“師傅,徒兒帶着徒媳婦兒來看您啦。”
姜老爺子一秒破功,拿着書敲了敲她的頭,“淨會胡說。”
蘇唱晚連忙膝行兩步,拽住老爺子的手就開始撒嬌。
被她鬧了一陣子,姜老也繃不住臉色了,開始數落井澤,“愣着幹嘛呢,還不把你小師妹扶起來,一點眼色也沒有。”
井澤摸了摸鼻子,“唉,小師妹一來,我的地位就直線下降!”
話雖這麼說,還是乖乖的把蘇唱晚給扶起來了。
蘇唱晚偷偷的看了一眼Sab,給他做口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