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兒,身體怎樣了?”一位蒼老又底氣十足的男聲在一間大氣簡約的房間裡響起。
“爺爺,我已經沒事了。”話說的人是回到京城的言哲瀚,與他對話的是他的嫡親爺爺,言良國。
此時的言哲瀚一臉嚴肅,完全沒有在語沁跟前那般溫柔體貼,眼中的冷意更是看得人滲得慌。
但看向言良國的時候,眼裡稍稍有了些許溫度。
“謝謝爺爺的關心,我已經沒事了。”言哲瀚依舊是那麼清冷的聲音,但言良國依舊可以從他那清冷的聲音聽出那些許溫度。
言良國知道他這個小孫子一直都是如此性格,所以也沒有責怪於他。
“好好,沒事就好。這一次的行動多虧了你,否則哎!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爺爺吧!”言良國滿眼的心疼和愧疚的看着眼前的小孫子,嘆了一口氣後,囑咐言哲瀚好好休息後,便離開了房間。
“砰”
房門關閉,言哲瀚從牀上下來,其實他的傷早就好了,這得多虧了語沁給他準備的療傷丹藥。
一想起語沁,言哲瀚心裡更是滿滿的溫暖,眼裡的冷意褪下,此時的他就像是在語沁面前的那個妖孽溫柔的美少年。
然而言哲瀚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如果如果這一次沒有語沁爲他準備的丹藥,恐怕他再也見不到那張囂張而自信,神采飛揚的臉蛋了。
至從言哲瀚從w市回到京城之後,他飛奔回家,並沒有將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和人告訴家裡人,只是有跟自家爺爺提起過他入了一個神秘門派的事情,其他的一概沒說。
言哲瀚的爺爺,言良國,是華夏國的開國司令,而他言哲瀚卻是開國司令的長子嫡孫。
原本按他爺爺的想法是讓他在一個偏遠的城市裡平靜的讀書,但卻沒想到這平靜的日子僅僅只是過去了一年的時間,就被他爺爺十萬火急的招回來。
但他不怪他爺爺,因爲他爺爺也是爲了他才這般。
這一次回來,他見到了與他父親一母同胞的二叔,也見到了他二叔的兒子,他的堂弟——言哲海。
他並沒有高興,因爲他們是爲了來搶奪他嫡孫的頭銜,甚至想計策,用威逼的方法讓他爺爺將他弄回來。
因爲他們找不到他。
除非他自動顯身,否則他的好二叔是無法找到他。
然而,在這個家中,他最敬重的爺爺被二叔正脅迫,雖然沒有辦法照成實時性傷害,但他還是忍不住回來。
果然,回來之後,看到他那二叔和堂弟臉上陰狠的笑容,他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簡單。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好二叔和好堂弟在他回來的第三天,終於按耐不住,將家裡的人都控制住,想要試圖除掉他,只因爲他沒有父親!
說到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因公殉職,也正是因爲如此,他的好二叔的心思開始活泛,想要奪得家主之位,父親不在,而他卻是那最後一道障礙。
所以他就是他二叔的首要目標。
然而,他的好二叔一定沒有想到,他遇到了語沁,學到了一身神秘的功法,所以註定他無法成爲家主。
但,這一次家變中,他還是受了傷,而因爲如此爺爺此時無法再原諒他的好二叔,所以這場風波暫時平息,而他也養了傷。
這一次的傷,其實很重,沒有一年半載是無法痊癒,甚至也許在這一年半載中就此殞落,但,還好,他有語沁,他有語沁給他的丹藥。
所以他活了下來,並且因禍得福,順利的突破凝血前期。
這算不算好人有好報?唔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