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知道刀疤劉這是想要扯虎皮拉大旗,讓陳楚、秦長青、魏孟祁等一起過來,給他這公館站站臺面。
像燕京其他會所、俱樂部的都是傳言各種大人物坐鎮,碧格滿滿吸引了無數人前去瞻仰。
刀疤劉沒指望做到那樣的地步,但也是希望能夠有秦長青他們過來撐撐場子,對於那些三教九流來打秋風的人,刀疤劉自然不怕,但就怕一些牛鬼蛇神來這裡搞幺蛾子,所以想要讓陳楚、秦長青等人過來,一方面是提高知名度,另外則是避免牛鬼蛇神過來。
“秦長青不要指望過來了,等到時候我讓曹勝利跟魏孟祁他們過來!”陳楚說道,指望秦長青過來那就不用想了,但曹勝利、魏孟祁幾個人過來卻是沒問題的,也足夠讓一衆宵小退讓了。
聽到陳楚的話,刀疤劉臉上禁不住露出喜色,臉上的橫肉都忍不住抖了抖,“多謝陳哥,以後陳哥你還要多過來纔是!”
“以後只要是楚科技術的人到我這裡來,一律優惠!”刀疤劉大手一揮說道,如果不是怕說免單,讓楚科技術的人過來給他這裡玩倒閉了,刀疤劉是真想給免單的。
陳楚笑了一聲,現在楚科酒店俱樂部那邊,已經是楚科技術的員工俱樂部,條件裝飾雖然沒這裡這麼奢侈,但那裡已經是楚科技術的員工俱樂部,綜合來看,要比起這裡還是強上幾分,也更方便。
見到吃的差不多,刀疤劉向着一旁的蔣根舟看了一眼,後者立刻起身拿了一個盒子過來,看起來分量着實不輕。
“陳哥,你讓我找的這東西可真不可找,我也是託了不少關係白給找來的,你給過過眼看怎麼樣?”刀疤劉說着,還是想要告訴陳楚,這事他真費了心思了。
打開盒子之後,裡面是一個玉琢的栩栩如生,如同馬踏飛燕一般的戰馬玉雕,整個玉馬呈現飛奔形狀,馬昂首嘶鳴,玉雕戰馬呈現線條型,頗有些一躍而飛的架勢。
陳楚將玉馬拿了起來,入手感覺分量不輕,這一座30釐米高的玉馬,怕不是在二十多斤左右,雕工十分精湛,甚至玉雕戰馬身上的鬢毛跟馬尾上的毛髮,都清晰可見,絕對算的上的一件重器了。
把玩了數下,陳楚感覺十分不錯,上次去見秦老爺子,送的是一把青銅劍,那玩意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搞到一件,再讓刀疤劉弄一件來,都根本不現實。
而秦老爺子金戈鐵馬一生,這玉雕戰馬也絕對配的上他了,即便是沒有那柄狄青佩戴過的青銅劍貴重,但也絕對算是一件不常見的重寶了。
“送東西過來的人說,這是用整塊的玉雕出來的,應該是元明時期的東西,沒有東漢那個馬踏飛燕銅馬那麼貴重,但也絕對不算差了!”刀疤劉向着陳楚說道,聽到是要給秦家老爺子帶過去,刀疤劉也是煞費苦心,才找來這東西。
“多少錢?”陳楚將玉雕戰馬放了下來,相比起之前那把青銅劍,陳楚對於這玉器倒是有幾分喜歡,如果不是送給秦家老爺子,說不定陳楚都要留下來。
刀疤劉擺着手說道,“陳哥你這就是把我當外人了,能替陳哥你解決點麻煩,我就心滿意足了!”
在一旁的蔣根舟,聽着刀疤劉的馬屁,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外面的刀疤劉,可是架子十足,但什麼時候會有這種態度,讓蔣根舟感覺,他麪皮比起刀疤劉還是差了幾分了。
看了一眼刀疤劉,陳楚沒有說話,向着另外一件東西看了過去,是一個二斤裝的酒罈子,陳楚打開酒瓶,一股酒香傳了出來,不同於傳統的辛辣,反而帶着一股藥香,酒味並不濃烈,“這酒沒問題吧?”
“絕對沒問題,我專門找了幾十年的老釀酒師傅做的,基本上就是藥酒,不說喝了有什麼奇效,但絕對不會有什麼後果!”刀疤劉說道,這藥酒也是明天陳楚要帶過去的,以秦老爺子的年齡跟身體,喝白酒身子骨恐怕受不了,但喝點這種帶點酒味的藥酒,卻不是什麼問題。
“這次辛苦你了!”陳楚向着刀疤劉說了一句,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張支票給了刀疤劉。
見到陳楚遞過來的支票,刀疤劉就要拒絕,卻被陳楚攔住了,刀疤劉看着陳楚,“陳哥,這……”
“這錢不是給你的,是給這東西賣主的,有賺的下次纔有機會繼續做!”陳楚將支票推到了刀疤劉面前。
陳楚不想知道,那玉雕戰馬刀疤劉是怎麼弄來的,但價格陳楚不會少了,虧本的買賣可做不久,以後再想做可就沒機會了。
倒了一杯酒,陳楚向着刀疤劉、蔣根舟示意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刀疤劉、蔣根舟兩人,也慌忙舉起了酒杯。
喝了一杯酒,陳楚向着刀疤劉說道,“這公館好好經營一下,以後說不定賺的不會少了!”
聽到陳楚的話,刀疤劉心頭不由一喜,“那就託陳哥你這句話了,陳哥要不要去裡面其他地方看看?”
陳楚在刀疤劉的這座公館待了半響,泡了一下號稱重金打造的,媲美純天然的氟型淡溫泉,據說含有偏硅酸在內的幾十種微量元素,不僅能清潔皮膚還能夠提高免疫力,就差說包治百病了。
泡了半天陳楚愣是沒其他感覺,分不出跟東山別墅的人工泳池有什麼區別,關鍵是刀疤劉那張小兒止啼的黑臉,泡了這麼久也沒有見白幾分。
不過從溫泉室出來,搓澡的老師傅倒是真的有一手,陳楚感覺搓完全身骨頭都輕了幾分,比起泡溫泉倒是管用的多。
隨後刀疤劉還想要讓陳楚體驗一下重金打造的,據說有重金聘請來的各國SPA人員,擁有幾十種世界各地的SPA風情,陳楚沒有搭理這貨,SPA再好,哪裡有老師傅的搓澡手藝好?
沒有在刀疤劉準備的五星級水準的貴族套房休息,陳楚晚上的時候回到了東山別墅那邊,明天要去見秦家老爺子,陳楚今晚上要養精蓄銳才行。
跟上次去秦家老爺子那邊一樣,第二天一大早陳楚帶着楊廣山、安陸徵等一行人,就向着秦家的老四合院趕過去。
還是經過重重檢查,最後在一座哨衛看守的四合院前停了下來,不同於上次,這一次陳楚他們倒是有了經驗,下車之後楊廣山兩人就被帶到了其他地方,陳楚則被帶進了四合院之中。
進去之後,秦長青便已經等在那裡,一旁都是秦家子弟,見到陳楚時都是熱絡不已。
不熱絡不行,對於現在的秦家來說,陳楚跟他們可是密切相關,不管是進入仕途的秦家子弟,還是沒有進入仕途,充當紈絝子弟的那些人,陳楚幾乎都相當於他們的財神爺一般,現在誰要是敢把陳楚有個三長兩短,秦家這幫人第一個就上去拼命。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更不提現在整個秦家的財務,超過七成都跟陳楚有關了,那些進入仕途的秦家子弟,想要做出成績,就需要引進項目、需要資金支持,而楚科技術還有合作的那些公司,只要稍微傾斜一些,就能夠讓秦家那些人的政績爆表。
而沒有進入仕途的秦家人,對於陳楚更是需要,跟陳楚合作的那些秦家產業,可是他們最主要的收入來源,就算是對於他們來說,燕京也是居大不易啊,沒錢也只能看着那幫其他大院子弟風光無限,而他幹看着!
所以現在見到陳楚,秦家一幫年輕,比起秦長青對於陳楚還要餄熱絡的多,秦長青見到這一幕,也只能無奈搖了搖頭,只能感嘆一句時代真的變得,過去這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沒事鬧的人,如今也已經全部向錢看了,時代真的已經是跟過去徹底不同了。
“秦哥!”陳楚和秦家幾個年輕人閒談了幾句,然後向着秦長青叫道。
秦長青拍了一下陳楚的肩膀,然後帶着陳楚向裡面走去,“我給你介紹幾位長輩,他們都剛從外地回來!”
時逢新年臨近,在外地的秦家人,也陸續開始返回燕京,基本上一年也就返回這麼一次,讓往日裡甚是冷清的四合院,這時候也顯得熱鬧不已。
陳楚和秦長青進去,見到不少的秦家人,還有跟秦家沾親帶故的人,這幾十年來下來,整個秦家都已經開枝散葉,跟秦家相關的人,也已經成爲一個不小的團體,其中僅陳楚曾在電視臺新聞上見過的,就不下五六位之多,其餘的雖然面生,但也肯定不是易與之輩。
見到和秦長青一起進來的陳楚,正在秦老爺子所在的那座四合院外面的人,都不由向着陳楚看了過去,面對陳楚都帶着審視之色,但無一例外都釋放了善意。
對於秦家的這幫人來說,陳楚是他們僅幾年聽到過最多的名字之一,秦家的產業跟陳楚合作,之前他們聽到的時候,大多都一笑了之,想跟秦家合作的人,如過江之卿一般,一個剛成立幾年的楚科技術,怎麼能值得秦家如此鄭重其事。
可幾年過去,當初抱着這種想法的人,已經是徹底改變,幾年間而已,秦家的產業在秦長青的主導下,幾乎是翻了數倍,而且全部都是正大光明的產業,也沒跟其他那幫人一樣,使用各種見不得光巧取豪奪的手段,更不提這其中,還有燕京新城區,這種能夠改變今天來到這裡所有人命運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