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筱筱左手拿着手電筒,右手拿着電擊棒,出了堂屋朝着後院走去。
她來到後院通過手電筒的光看到了院牆下面有一大坨黑黑的東西躺在那一動不動,她心想難道是野豬?她那天在山上見到的那羣野豬毛色都是黑黑的。
想到很可能是野豬盧筱筱立馬就警惕起來了,然後她小心翼翼的朝着那一坨東西的方向移去。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她的疑惑也越來越深,這看着不像是野豬啊,哪有野豬穿衣服的,現在看倒像是個人。
盧筱筱走到離那人半米的距離時,就用腳踢了那人一下,見對方沒有反應,她又踢了他一下,還是沒有反應,於是她壯大膽子用手把對方翻過來平躺着,然後把手電筒對着他的臉照過去。
哎呀媽呀,這不是她見過兩次的面癱臉美少年嗎,他怎麼會暈在她的院子裡?難道是翻牆摔暈的?
既然是她認識的,今天又是除夕夜,那她就大發慈悲一次,收留他一晚上吧,如果他生出什麼歹念她就一木倉結果了他。
盧筱筱在確認對方確實是暈的死死的,她就回到堂屋先把菜全部收進空間,再從空間取出一個運貨的小推車,這個還是她收集物資的時候商家送的,沒有想到貨沒有運過,現在倒是用來運人了。
她推着推車來到後院,然後兩手穿過面癱美少年的腋下用力把他擡起來。
呀呀呀……看着瘦瘦的跟竹杆似的,怎麼會這麼重,她突破練氣二層的時候力氣變大了,平時打水都很輕鬆,現在還沒有把人整個擡起來,只是擡個上半身都覺得超級重。
盧筱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人拖上了推車,她站着休息了一會兒才認命的推動推車朝堂屋走去。
由於盧筱筱推的速度比較快,所以在過門檻的時候推車顛簸了下,躺在推車上的人直接從車上掉了下來,還是頭朝地的那種。
“咚”的一聲撞地聽着都覺得疼,盧筱筱用手捂着眼睛默唸:“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自我催眠了一會她朝地上的人看去,呵呵……不知道是該說這傢伙暈的夠死還是該說他真是經摔,這樣都沒事。
盧筱筱把人重新拖上推車朝堂屋的炕推去,到了炕邊上她踩動着推車的升降器,把推車板升到和炕差不多高的位置時就把人拖上炕。
把人拖上炕後盧筱筱就把推車推出堂屋,然後收進空間,她回到炕上坐着休息了一會兒,看到炕上那傢伙的衣服到處都是泥而且還溼巴巴的,想來是掉落在後院時弄的,她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拖他是蹭到的。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盧筱筱先是把他的鞋子脫了,然後去打了水把他的臉和手都擦乾淨。
當盧筱筱看到他臉上有幾道傷痕,她怕傷口會被感染,於是就先幫他消毒塗上藥再貼上紗布。
折騰了一會盧筱筱又累又渴,她喝了一杯水休息了一下,就走進臥室並且關上門。
盧筱筱從空間拿出原主父親的衣服,這些衣服她都是重新洗過的,所以她打算一會兒給那傢伙換上,她想了想又從空間拿出原主的被子,這個被子的被套她洗過,晚上就給他蓋這個吧。
重新回到堂屋後盧筱筱爬上炕後正打算伸手給他解衣服最上面的那顆釦子,可是她剛靠近他喉嚨的那個位置時手腕就被死死的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