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佩琴站直了身體:“她打電話給我,說有事想找我。”
沉默了一瞬,接着開口道:“凌可可是我對象文皓二爺爺家的堂妹,之前我和文皓他們出去玩,她也有跟着去。
她今天過來,確實是想讓讓我幫忙。”
只是說到幫忙,臉色很是不好看。
心妍看她這個樣子:“怎麼,不好說出口嗎?”
忽然想到了什麼:“不會是讓你幫忙收拾我師姐吧?”
蔣佩琴擺手道:“不是,她是想讓我表哥幫她收拾孟家人,我之前不知道孟益飛是你師姐的前夫。
我是知道孟益飛是結了婚的人,凌可可說孟益飛欺負了她,想讓我看在文皓的面子上幫她出出氣。”
之前她確實沒想太多,只以凌可可不想讓凌家人知道,也不想讓孟家察覺是凌家人動的手,這才找到她這裡。
蔣佩琴白了心妍一眼:“我纔不要讓我表哥幫她,看來我也得提醒一下我家文皓,二房的人是真的不能處,這都是什麼事。”
想到孟益飛,心妍便說道:“其實我也挺願意看到孟益飛被收拾的,要不你就當不知道,配合一下。”
心妍聽得出,蔣佩琴這是話裡有話,便一直等着她的下文。
這凌可可怕是繼承了他爺爺的基因,做事如出一轍,都這麼卑鄙。”
蔣佩琴嘆了一口氣:“真是龍生龍、鳳生鳳,這話還真不假。”
不過那位在徹底亂起來之前就帶着家口出國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離開時卻是把一位小妾和庶子給留了下來。
心妍看向蔣佩琴:“行了,跟你開玩笑的。”
原本那母子二人也是生活在首都的,雖然當家人離開了,可日子還算能過得下去,可在時局緊張的時候,凌可可的爺爺竟然把這母子二人給告了。
心妍頓時就想起了凌天則,她也明白了,蔣佩琴說的那位小妾,估計就是凌天則的奶奶。
文皓跟我說,當時凌可可的爺爺是覺得三房那個小妾手裡應該還有不少好東西,想佔爲己有,才使出那麼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蔣佩琴左右看了一下,這才小聲道:“之前我聽文皓說過,他爺爺和二爺爺是堂兄弟,除了這個二爺爺,其實還有一位三爺爺,也和他爺爺是堂兄弟。
要不文皓他爺爺出手,那母子二人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現在看來,這凌可可還真不可交,這是把她當傻子了,怨不得文皓之前說他們和二房那邊處不來,原來都是做人沒底線之徒。”
心裡卻是想着,自己還真不是開玩笑,看來只能自己找機會動手收拾孟家人了,師姐雖說脫離了孟家那處苦海,可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呢?
只是她沒想到,這機會很快就來了。
中午放學的後,她接到師姐的電話,說是下午下班過來找她,一是四師兄給她這位未見過面的小師妹捎來了禮物。
二是她那邊按師傅的要求也給她準備了幾本醫書,正好她下午要來學校這邊辦事,便給她捎過來,省的送到師傅那裡,她再往回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