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愛文因爲之前受了心妍和蔣佩琴的幫助,哪能容忍喬山梅這麼對心妍。
更何況心妍對大家都挺是和和氣氣的,從來沒有看不起誰,還給大家帶過家裡做的辣醬,就因爲心妍幫了崔海麗,喬山梅就要造謠毀人家名聲,真是黑了心肝了。
蔣佩琴這時也從自己的鋪位下來,走到了喬山梅牀前,沉着臉問道:“喬山梅,愛文說的是真的,心妍那些謠言,是你惡意傳播的?”
喬山梅腦子現在亂的很,現在還要被同宿舍的人逼問,精神都快有些崩潰了,一陣心煩來襲,起身面對大家:“是,是,是我做的,誰讓她要多管閒事,誰讓她每天無憂無慮,誰讓她明明也來自下面的省會,卻有那麼好的首都親戚,我就是要毀了她,讓她在京**大待不下去。”
這時三零六宿舍門外,站了不少聽到動靜過來聽八卦的同學,聽到喬山梅的話後,一個個面面相覷,這喬山梅是個什麼人呀。
是不是她看不慣誰,就可以編造謠言來毀人,真是太可怕了。
柏愛文臉色鐵青道:“喬山梅,你可真是不要臉,之前心妍分你的那些辣醬是吃到狗肚子裡了?”
這時崔海麗也接話道:“人家過的好,那是人家的事,你就因爲嫉妒就要害人嗎?你沒好日子過,那是你父母的錯,你怕是怪錯人了。”
就連張招娣也皺眉道:“山梅,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咱們好不容易考上京****大,你這不是自毀前程嗎?你這樣對得起誰?
況且人家心妍從來沒有招惹過你,大家同學一場,你是怎麼好意思做出害人之事的?”
喬山梅斜眼瞪着張招娣:“人家給你些小恩小惠,就把你收買了,那辣醬能分給大家吃,也不過是人家不再食堂吃飯了,放着也是個壞,還得扔,這才分給大家,你還真以爲她是什麼好意,愚蠢。”
喬山梅不敢惹蔣佩琴,可她卻是心裡發了狠,覺得大家都在看她笑話,直接起身把衝崔海麗就打了過來:“要不是你搶了我的工作,我怎麼可能去記恨韓心妍,又怎麼可能做出陷害她的事情。
蘇悅蘭匆忙下了地,鞋子都沒顧上穿,趕緊去拉架。
這話一出,別說是崔海麗這個當事人,就是三零六宿舍門外那些過來聽八卦的同學,也聽不下去了,這喬山梅是屬狗的吧,逮誰咬誰。
我能有今天,全拜你所賜,我打死你個害人精,婚都結了,還跑來上的哪門子大學,不在家好好看孩子,跑來這裡發什麼騷。”
一旁的樊小杏嚇的臉都白了,心想喬山梅這是瘋了不成,她個子小,不等她湊上去幫忙,就被她們擠到了一邊,急得她只得喊道:“別打了,一會該驚動宿管阿姨了。”
只是她這話纔剛喊完,就聽到宿管阿姨的大嗓門:“都給我住手,長能耐了,還敢在宿舍裡打架,不怕背處分?
訓了一通後,宿管對着門口圍觀的學生道:“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轉身走了宿舍。
三零六宿舍頓時就亂了套,張招娣一個人還拉不住喬山梅,衝着上鋪的蘇悅蘭喊道:“悅蘭,趕緊下來幫忙。”
你們可是京***大的學生,是別人口中的高級知識分子,高素質人羣,你們這又是在幹什麼?”
蔣佩琴再也聽不下去了,擡手直接扇了喬山梅一巴掌:“你這樣的人,就不該再留在京***大。”
之後又看向三零六宿舍的人:“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會如實上報到你們輔導員那裡,你們聽處理就好。”
宿管很是生氣,要不是現在時間太晚,她定讓人把輔導員叫過來,好好的批評他們一頓:“趕緊把宿舍整理一下,再敢動手,我直接叫保衛科的人過來。”
說完,看她們都聽進去了,這才轉身離開。
宿舍裡發生的事情,很快輔導員何重陽就知道了,本來他還在左右徘徊,雖然知道系時在用定是要嚴懲,可作爲她的輔導員,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忍,覺得能考上京大,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他自己也是農村出來的,知道一個大學生對於家裡人來說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