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說完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可我這前答應了薛紅娟,這要是讓她知道,還不得過來煩我?”
“這怕什麼,到時候加上幾個主持人名額,也不是不可以。”
“還是你主意多?”
心妍和蔣佩琴可不知道她們纔來學校幾天,就被人惦記上了。
兩人從學二食堂出來,沒走多遠,蔣佩琴便拉住了心妍:“咱們換條路回去。”
心妍往前一看,不禁對沈小魚有些反感了起來。
這人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手。
等在那裡,不用說,也知道是在等蔣佩琴,幸好這會正好有人跟她說話,沒有看到她們。
心妍和蔣佩琴轉身走了另一條路。
走着走着,突然有人出來攔在了她們面前。
蔣佩琴皺起了眉頭:“你怎麼在這裡?”
心妍一看,這人跟蔣佩琴認識,便準備到前面去等着,畢竟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兩人不對付。
只是蔣佩琴卻是拉住了心妍:“不用避開。”
心妍看到邊上有人往邊邊看過來,便明白了。
點點頭,站到了旁邊。
那人看了心妍一眼,雖覺得有些不自在,可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讓人留下,蔣佩琴怕是不會在這裡聽他解釋。
他上前一步,想拉住蔣佩琴的手,卻是被蔣佩琴躲開了,只好收回伸出去的手:“佩琴,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還不瞭解我嗎?
那天的事情真的是純屬意外,而且我事後仔細想過,搞不好就是那女人故意的,伱也知道她一直想在我面前表現,想嫁進凌家。
你相信我好嗎?”
蔣佩琴就那麼定定的看着他:“可是你的手錶爲何在她那裡,你又作何解釋?”
那人有些着急,又想伸手,結果蔣佩琴直接挪了一步,站到了心妍身邊,冷冷道:“請自重。”
那男人閉了閉眼睛:“那手錶在她那裡,是因爲前一天,我跟她表哥高君天在一起吃飯,喝的有些高了,你知道的,我媽對酒精過敏,就是聞到都不行。
所以我們幾人就到找地方一起去泡了個澡,我們用的一個更衣櫃,因爲忘記摘手錶,我返回去放的時候,因爲我們都穿的軍褲,我着急去泡澡,就隨便塞到了一條褲子的兜裡,結果可能也是喝的有點高了,有些不清配,把這事給忘記了。
第二天她表哥高君天要回部隊,她便自告奮勇接下了送還手錶的任務,可我沒想到她會拿着手錶去找你,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有半句假話,隨你發落。“
心妍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恨不得盯出個洞來,在這裡當電燈泡,其實很尷尬的好不好。
蔣佩琴看凌文皓額頭上都急出汗,這才鬆口:“這事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察,可要是再有下次,那你也不用再跑來跟我解釋,咱們直接嫁婚就好。”
凌文皓聽到這話,直接就笑了:“我保證,以後再不會讓洛子丹接近,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媽呀,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這算是和好了。
心妍是個聰明的,接過蔣佩琴手上的飯盒:“我先回去了,你們好好聊。”
說完,直接溜了。
凌文皓看向心妍跑走的方向:“你這同學挺有眼力勁。”
蔣佩琴收回瞪向心妍的目光:“別以爲這幾句話,我就能輕易原諒你,那得看你以後的表現。”
凌文皓想踢死洛子丹的心都有,還有那個坑兄弟的高君天:“我知道的,小琴子生氣是應該的,我以後一定吸取教訓,肯定會時時刻刻注意,一定爲小琴子守身如玉。”
這話,倒是讓蔣佩琴不好意了起來:“你胡說什麼呢?”
凌文皓知道這事總算是過了:“小琴子,我是從縣裡開車回來的,可我明天還有會要開,所以一會就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