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這會才緩過來:“唉呀,我的脖子動不了啦。”
列車員只得對着圍過來的乘客道:“來,大家幫一下忙,先把他們扶起來。”
心妍這時開口道:“同志,最好是等醫生過來再挪動。”
她這話纔剛說完,那女人就罵上了:“你要是剛纔給我們換了鋪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還不讓人幫我們,你個黑了心肝的。”
心妍也來了火氣:“行,行,行,你看咋咋地,好心當成驢肝肺。”
說完,便不再吱聲,專心看起了戲。
那女人這會疼的滿頭大汗:“唉呀,疼死我了,你這同志還不快扶我起來,我脖子都要斷了。”
列車員有些爲難,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知剛纔那小姑娘的話。
眼見着列車員還沒有動手的意思:“唉喲,你這同志是怎麼回事,還不趕緊扶我一把。”
那列車員沒有辦法,只得喊大家過來幫忙,他們這幾個鋪位,沒有一個人動手,過來幫忙的都是聽到動靜,過來圍觀的大男人。
只是他們纔剛伸手,就聽那女人又罵了起來:“你們手往哪裡伸呢,看你們是想吃木**倉子了,一羣臭流氓。”
這話一出,那些上前幫忙的人也不幹了,其中有一人直接就鬆了手:“真是不知好歹,還想訛人咋的。”
他這一鬆手,直接讓那女人疼的慘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列車醫務室的醫生也隨列車員小跑了過來:“人在哪裡?”
那醫生檢查過後,這才指導着人把人擡了出來:“幸好你們沒有動手挪動,這要是用力不當,她的頸椎怕是就得出大問題。”
幾位列車員這時也拿着擔架跑了過來,在醫生的指導下,把人擡着走了。
過了很久,一位跟着過去看熱鬧的旅客回來,跟自己的同伴道:“那母女二人還真是能作,這下好了,直接作醫院去了。”
旁邊有人問道:“那麼嚴重呢?”
那看熱鬧的旅客趕緊給他們解惑:“那女人胳膊骨折,外加頸椎受傷,她那閨女胳膊、小腿都骨折了,你說嚴重不嚴重。”
大家聽了一陣唏噓。
有人出聲道:“還不是自找的,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再這麼鬧騰。”
大傢伙議論了好一會,車廂這才歸於平靜。
心妍繼續自己的織毛衣大業,她手速很快,已經織了半尺多高,。
下鋪的大嫂站起來活動的時候:“喲,小姑娘,你這織毛衣的手速可不慢。”
心妍笑着應了一句:“這種針法不用分心,所以織的比較快。”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一會,直到下鋪睡着的小朋友醒了,這才結束聊天。
還好,這一路沒再出遇上什麼事,平安的到達了目的地。
這一次,因爲有上一次的經驗,很快就把手上的錢全部換成了貨物,並且還結識了一些新的人脈。
等手上的錢全部換成貨物後,她並沒有回東省,而是去了產水果的海省,之後又轉戰產名茶的幾個省,而且這一次,可沒有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