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包廂,賀錦宣的呼吸便變的粗重了起來。
心妍離的近,不用檢查也知道,他這是什麼情況。
有些生氣道:“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今天我要不來,你明天怕是就得被逼婚。”
賀錦宣就是再遲鈍,也明白了心妍話裡的意思。
他是真沒想到,就是跟戰友一起吃個飯,還能吃出麻煩來。
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他整個人已經忍耐到了極限,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可他們今天選的這吃飯地,是新開的私房菜館,這地方比較幽靜,要是自己沒有交通工具,還真是不方便。
自打心妍跟他說過‘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後,他在這方面很是注意。
今天是找了人送他過來的,想着吃完飯後搭來接戰友他們的車回去。
心妍是坐公交到前面的站點後,騎空間裡自己存的自行車過來的。
到地方後,她自然是找了安全的地方,把車子收了起來。
還沒走出這私房菜館的前院,便聽到了後面有人追來:“黃念霜,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別跟着我了行嗎?”
“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我不跟着你能行嗎?”
“你煩不煩,我說了就是心情不好,想出來走一走,你該幹嘛幹嘛就好,總盯着我做什麼?”
“黃念霜,你今天很不對勁。”
說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這堂妹是個什麼性子他太清楚了,:“自打知道我要和戰友一起吃飯,就嚷嚷着非要跟着一起來,竟然還主動起身幫他們倒了酒,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黃念霜本人了?
剛纔你去了哪,這一臉的胭脂水粉又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黃念霜生怕錯過時間,心裡煩躁的不行:“二哥,有你這樣說自己妹妹的嗎?”
黃廣鋒總覺得這個堂妹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眼裡全是狐疑之色。
這時後面有人喊他:“廣鋒,我說你拿個酒半天回不來,怎麼還在這裡呢?”
黃廣鋒這纔想起自己出來是要做什麼:“我這就去。”
臨走時,還一臉嚴肅道:“你給我老實點,要是惹出什麼事,我可不會替你說話。”
黃廣鋒一走,黃念霜便四處找起了人。
她之前在倒酒時動了點手腳,爲了確保萬無一失,便找地方化了個妝,沒想到再回包間已經不見人了。
她這才着急忙慌的再次離開包間,到處找人。
可巧這會二堂哥到車上最酒,看到她,非得要刨根問底,真是耽誤她時間。
眼見着賀錦宣額頭大顆的汗珠滾落、青筋暴起,馬上就要壓制不住,他們又被這黃念霜堵在了這間小雜物房。
就是想喂他一些空間溪水都沒有工具,真是急死個人。
而此時壓制不住的賀錦宣從兜裡掏出一把小刀,二話不出就往自己胳膊上扎去。心妍眼疾手快把人攔下:“你幹什麼,再堅持一會,我馬上帶你離開這裡。”
只是賀錦宣現在這個樣子,要是出去被人看到,還不知道被傳成什麼樣子,畢竟來這裡的人大多都認識。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一籌莫展時,又聽到有人過來:“念霜,你怎麼站在這裡,事情成了沒?”
黃念霜蹙眉道:“你怎麼出來了,要是讓我二堂哥看到,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你趕緊回去,我還沒有找到人,你千萬別讓我二哥發現你,要不今天這事肯定得穿幫。”
心妍聽的蹙起了眉,外面這兩人說的話是什麼意?
她似乎聽明白了,可又什麼都沒明白。
只聽剛纔說話的男人又開口道:“你先回去,我讓人去找,你一會機警些。”
黃念霜沒有辦法以,也怕二堂哥再出來攪局,只得先回了後院的包間。
她現在心跳的厲害,就怕二堂哥那戰友已經離開,自己的算計落空。
這樣的話,她便再沒有機會,只得聽從家裡的嫁進傅家。
真走到那一步,自己怕是隻有死路一條。
心妍不明白他們在搞什麼鬼,可是賀錦宣的情況再不處理怕是會出大事。
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把人安置在地上,一遍遍的鼓勵道:“你很棒,再堅持一下,我馬上給你扎針。”
轉身從空間取出一副銀針,隨後解開賀錦宣的上衣。
反正自己學醫,隨身帶銀針也不足爲奇。
一根根的銀針落下,賀錦宣感覺身子舒服了不少,可是身上那股燥熱還是沒有消散。
二十多分鐘後,院裡傳來了鬧哄哄的聲音,聽了好半天,心妍才聽清,是原配帶着人過來抓女乾的。
眼看着那些人的腳步聲就要到這雜物間前,心妍心一橫,帶着還在咬牙抵抗的賀錦宣進了空間。
就在他們進入空間後,門被人踢開。
心妍在空間裡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帶着一羣人闖了進來,看到屋裡沒人後,全都呆愣在了那裡。
好半天后,有人出聲道:“這什麼情況,怎麼沒人,郝姐,咱們是不是被人騙了?”
這時後面跟着的一個女人討好道:“不可能,我確實偷聽到了黃念霜和郝姐男人的話,說的地方就是這裡,還說前院的雜物間。
我早早就來打聽過了,這前後院,也只有這間房子太小,便成了雜物間。”
剛纔說話的女人道:“那人呢?”
“我確實看到郝姐的男人跟那女人都進了這院子,只不過,不是一起進來的。”
就見那五大三粗的女人一揮手:“走,咱們到後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