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雅這下也生氣了,過去一把奪過霍山河手上的皮,直接扔到了地上:“霍山河,你這麼做,是想讓我和你前面的幾個子女從此生分,心生隔閡?
我是生氣,可也從來沒有想到用這種方法,你是真生氣,還是做給我看的,可這種方法本身就不可取,你把我和景睿他們兄妹當什麼了?”
江靜雅是真的生氣,這事要是傳出去,她和自己的一雙兒女還不得被人講究死。
她疾步上樓,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便下了樓。
本來還在樓下還在自我反省的霍山河父子,看到這一幕都被驚嚇到了。
自打江靜雅嫁進霍家,可從來沒有跟家裡生過這麼大的氣。
霍山河是真的慌了,多年夫妻,他是真的把江靜雅放在心尖上寵的,可現在因爲自己的處理不當,妻子生氣了,還嚴重到要離家出走的地步。
他快走幾步:“靜雅,我是個粗人,有的事情沒你考慮的周全,你多原諒,咱們有什麼話坐下說,你這會還生着氣,我哪能放心你就這樣出去?”
霍高地也着急的很,要是因爲段莊語,搞的江姨和自家爸離了心,那四弟和小妹肯定會站自己媽那邊,那他們這個大家豈不是
他不敢想。
真要是走到那一步,那他就是這個家的罪人:“江姨,都是我的錯,我知道是我一再的牽就段莊語,才讓她做出這麼不恥的事,您放心,我肯定會給四弟妹一個交待。”
江靜雅冷冷的盯着他:“補償?怎麼補償?還正如段莊語算計的那樣,這段時間,你知道芸一都經歷了什麼,不管是咱們大院,還是部隊那邊的家屬院,多少人在背後,甚至人前說風涼話,合着你們感受不到,就大言不慚的說補償。
芸一有我這個婆婆在,她什麼都不缺,這一點你們應該都清楚。
至於交待,你們是該給芸一一個交待,但芸一接不接受那就另說。
你可千萬別拿這事當藉口跟段莊語提離婚,那樣讓我更看不起你,那樣你不是在給老四夫妻交待,而是在利用他們,給他們拉仇恨。
段莊語是什麼人,你這個枕邊人最是清楚,我言盡於此。”
說完,推開霍山河抓着他的手:“放手。”
霍山河是不想,可他知道妻子現在正在氣頭上,如果自己強行把人留下,怕是事情會更嚴重,只得迂迴道:“天不早了,你去哪,我送你。”
江靜雅半點沒給他好臉色,精緻走向電話那邊,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派個人過來接我一趟。”
就這簡簡單單幾個字,便掛了電話。
霍山河現在那是心急如焚,轉頭對三兒子吼了一句:“還不快滾,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霍高地看向江靜雅,幾次想張嘴說什麼,可他終究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江姨對他們弟姐妹來說是特殊的,可現在他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衝着江靜雅站的方向說了一聲:“對不起。”
擡步便衝出了院子。
只是他跑出去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背靠在院牆上想着這事要怎麼跟江姨,跟四弟妹夫妻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