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霍佳媛回到京市後,就把芸一也要參加高考的消息說給了家裡人聽,她覺得這是高興的事情,想跟家裡人分享。
可在段莊語這,可就不會這麼想了,她覺得霍佳媛是在跟她炫耀。
不僅炫耀自己,還炫耀親嫂子,這讓她心生了不痛快。
偏偏高考後,霍佳媛每每提起芸一,都說她肯定能如願以常,以她的聰明勁說不準直接本碩連讀了,畢竟人家確實在醫學方面有天賦,最重要是她還有個好師傅。
這讓一直以文化人自居的段莊語更加的煩躁。
直至她被霍高地趕孃家反省,她心裡的怒火達到了頂點,於是她想了很久,這纔想出這麼個絕妙想法。
她倒是沒真想扣下芸一的錄取通知書,畢竟以霍家和芸一師傅的人脈,一查便能露餡。
她找段父的同門師兄阮進山訴了一番苦,之後找機會偶遇了好幾次,這才找機會說出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找這人,那是因爲阮進山的小舅子正好能伸到手,幫到忙,當然她也沒讓人家白幫忙,自然是送了一些好處的。
那人覺得反正又不是不發楚芸一的錄取通知書,只是晚一段時間再發,要是真有人問起,就說郵寄前不小心掉到辦公桌縫裡了,後來才發現。
只是沒想到,因爲芸一的成績太好,清大、京大、人大都覺得這麼好的成績,學醫可惜了。
更何況,他們做過調查,以楚芸一現在的醫術,再去讀醫學院,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結果就是沒等段莊語找的人把事圓回去,那三家就發現了問題,直接捅到了學校。
能在大學裡混到領導崗位的,哪個不是人精,阮進山的小舅子被校領導罵的狗血噴頭,因爲他的瀆職,職位直接被擼。
這纔有了今天這一出,只是誰都沒有想到,芸一根本不考慮其他學校。
霍山河從部隊離開,心情很是沉重,他知道,小兒媳婦這邊就應該是沒事了,可自家妻子那關怕是不好過。
他都想好了,等安撫好妻子,便親自去一趟三兒子那裡,非得把人罵趴下不可,當年非要找這麼個事精進門,禍害他一個還不算,現在還把手伸到了家裡其他人身上。
他自然是想兒女們都過的和和美美,可放這麼個攪家精在,除非以後不來往。
路再遠,也有盡頭,就算他再磨蹭,還是到家了。
只是,他一進門,迎面便飛來一個笤帚。
直接砸到了他腦門上:“霍山河,我沒有薄待過你三兒媳婦吧?她怎麼能做出那麼沒道德的事?”
霍山河沒想到妻子這麼快就知道了,又是重重嘆了一口氣:他他媽的這是着誰惹誰了?
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走到電話那裡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霍高地,我是你老子,你趕緊給我滾回大院一趟。”
霍高地此時也收到了消息,而且還是段莊語打電話給她的,這纔剛掛了電話。
他是真沒想到,妻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讓他以後怎麼有臉見老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