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春許多大人會帶孩子去踏春,燦燦同桌的媽媽邀請她們去去踏春。
鮑憶秋也覺得要適當放鬆,於是就跟着一起去了野外踏春。
去郊外要開兩個多小時的車,難得出門肯定要多玩一下。所以週六清晨出發,在農家樂住了一晚上,週日傍晚纔回到四九城,等吃過飯回到家天已經黑了。
一打開燈鮑憶秋就發現不對了,客廳的東西有翻亂的跡象。她嚇得臉都白了,抓着燦燦就跑了出去。
鮑憶秋找着保安,說道:“我懷疑家裡遭了小偷,希望你們能陪我去搜查下。”
若是小偷跑了還好,若是沒跑她貿然進房間搜擦不僅自己會有生命危險,燦燦可能都會被牽連。
保安一聽立即上報,然後叫上同伴去了鮑憶秋的家裡。
客廳東西只是翻動了一些,三個房間那是翻得亂七八糟。特別是書房,書本都撕壞了許多,紙張都飄落在地上。
鮑憶秋立即撥打報警電話。而兩個保安也沒有去搜索,只是拿着電棍站在鮑憶秋跟燦燦身邊。
很快就來了兩個警察,看到家裡這個樣子皺起了眉頭。兩個警察將櫃子跟飄窗都搜查了一番,確定房子裡沒人。
這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是女警,她說道:“你趕緊去看下貴重物件有沒有丟?”
鮑憶秋先進了書房,然後再去了臥室翻找了一下,出來後說道:“我的幾件金首飾沒有了,好在各類證件都還在。”
女警詢問丟的什麼金首飾,寫下來後又問道:“除了丟的五樣金首飾,沒丟其他東西是吧?”
鮑憶秋說道:“沒有,我家最值錢的就是這五樣金首飾了。”
其實最值錢的是房本跟各類資格證書,不過這些到小偷手裡那就是廢紙。
其實四套房的房本都不在家裡,而是跟着那五樣古董一起存進了銀行的保險櫃裡。而銀行卡跟身份證都隨身攜帶,現在出門都刷卡,她也不會放現金在家裡。
警察檢查了入戶門,沒發現撬門的痕跡,從這裡斷定是正常開門。也是如此,纔沒引起左鄰右舍的懷疑。
鮑憶秋聽到他們的分析害怕了,打電話給田韶:“小韶,我家遭了小偷,那小偷還是開門進來的。我這心裡不踏實,能不能去你那兒借住幾天?”
田韶這會正在港城,聽到她家進賊了很是擔心:“那你先收拾下用得上的東西,半個小時後老單來接你們。”
有田韶的幫忙,潛進家門的小偷很快被抓住了,對方招供說是聽到她家有古董,這才冒險弄到鑰匙開門進去的。卻沒想到,他們找了半天連個古董的影子都沒見到。
鮑憶秋聽到他們是偷了保姆的鑰匙去配的,都後悔將鑰匙給阿姨,不過當務之急是查清楚這些小偷從哪知道她有古董的。
想了下鮑憶秋打電話給齊鴻,電話一接通她就質問道:“我要了收藏品的事,你是不是告訴給了別人?”
齊鴻一聽就知道有事了:“怎麼了?”
鮑憶秋黑着臉說道:“怎麼了?有兩個賊潛進我家翻箱倒櫃,警察抓着了他們說是從道上得到消息我家藏了好些古董。我有古董這事,就你知道。”
齊鴻表示自己誰都沒告訴,不僅連現在的妻子,就是子恆也沒說。
“你真沒跟任何人提過?”
齊鴻說道:“沒有,誰都沒說過,連鞏雪我都沒說過……”
沒等他將話沒說完,對面就傳來了忙音。齊鴻有些上火,不過他還是忍着怒意又將電話撥回去了。
電話一接通,齊鴻就提起了齊子恆生孩子這事。
鮑憶秋表示不摻和這事,齊子恆願意生就生,不願生也隨他們去:“你想讓他們生就自己說去,我是不會管的,以後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
說完想起一件事,她又補充道:“剛那話說錯了,有事也不要給我打電話。葛紅姐說你現在的媳婦厲害得很,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有事你讓子恆轉告我就行。”
齊鴻又聽到對面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神色莫名。以前總是他掛的鮑憶秋的電話,現在風水輪流轉,每次打電話都是對方先掛。
過了一個星期單德義告訴鮑憶秋,根據公安的調查那個她有古董這個傳聞,是小偷朋友從公交車兩位大媽交談中得知。然後,就沒線索了。
單德義跟鮑憶秋說道:“鮑老師,我們建議你換個管理嚴格安全性高的小區。”
鮑憶秋想了下還是拒絕了:“我現在這小區出了小區拐個彎就到了學校,燦燦上學很方便。要換個地方,接送不方便。這事我會跟小韶說的,不會讓你爲難。”
單德義也就沒再說了。
鮑憶秋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先將門鎖都換掉,然後還在門口跟客廳以及書房都安裝了監控,又通過單德義購置的防身的東西。
其實田韶早就讓她安裝監控,是鮑憶秋覺得小區很安全沒采納。
回到小區,鮑憶秋帶着燦燦下樓去玩,小區人知道她家遭賊,都關切地詢問起來。鮑憶秋將小偷爲何光顧的原因說,然後表明除了這套房子外,她手裡並沒有值錢的東西,所以並不怕毛頭小賊來偷東西。她怕的是家裡有人賊摸進來,那就危險了。
因爲她的話不僅物業加強了巡邏,許多業主不安心都在自己家門口安裝了監控。
很快就到了端午節,鮑憶秋帶着燦燦回老家跟弟弟過節了。等折返回來就聽到一個消息,齊母沒了。
祖母病逝,作爲孫子孫媳肯定要回去奔喪的。卻沒想到這次回去盧珊跟齊家的人鬧翻了,齊母一下葬她就回了四九城。而齊子恆,是在老太太過了頭七纔回來。
鮑憶秋接了燦燦回家,在門口看到齊子恆時很意外:“你祖母的喪事辦完了?”
“辦完了。”
“喪事辦完回來了,那你也該上班,到這兒來做什麼?”
齊子恆悶悶地說道:“我來看看你。”
鮑憶秋哦了一聲就進了家門,然後吩咐燦燦回屋寫作業後。
見齊子恆還在門口,說道:“吃飯沒,沒吃我這兒還有剩菜,你隨便對付一點。吃了就趕緊回去,省得盧珊又鬧你。”
雖然婆媳兩個人關係不好,但她還是知道盧珊花錢很厲害。兩個人年收入那麼高又沒孩子,幾年下來卻沒存到錢。這也算了,將齊子恆也管得很嚴。
齊子恆心裡一片酸澀,以前媽媽見到他就特別開心,然後去廚房做她愛吃的菜,現在神色冷漠好似他不是兒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