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之上,張銘默默的收起來了那張紙條,並沒有流露出來什麼特別的神情。
他看了眼張維,說道:“你先帶回基地吧!我可能要外出一趟。”
張銘的這句話說的很平靜,並沒有什麼別的神情流露。
但是張維還是敏銳的感受到了不對勁,張銘纔回到基地之中,這個時候再出去,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張維並沒有多問,他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基地特種兵的訓練工作就交給你了,好好帶這些新兵。”
張維再次點了點頭。
現在張維能夠做的,就是安排好張銘所交代的工作,不知道怎樣張銘對張銘的信任,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始終堅信,或許這個平凡的男人,真的能夠創造出一個末世之中人類的新家園。
“叮,張維的忠誠度,達到了百分之百。”
隨着系統的播報聲在張銘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張銘的嘴角洋溢出了一抹笑意。
他沒有再過多的廢話,也沒有過多的道別,而是轉身毅然決然的離去。
既然是獵王傳來的求救信息,這次的危機,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危機!
.............
獵王所在的倖存者基地。
空曠的街頭上,一些喝的醉醺醺的人從酒吧之中走了出來,在末世之中,本來就天氣惡劣,加上現在正是嚴冬時節,天氣早就已經冷的不同尋常,一般的貧苦人家,是不會再這樣的夜晚還在街頭遊蕩的。
而能夠從酒吧醉醺醺的出來,也恰恰說明了這些人的身份並不一般。
“你說剛纔的那個妞可真不錯,要不是我老爹管得嚴,我肯定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張兄,不要着急,我已經聯繫好了那個女孩子,等到你回到自己的住處,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收到一個大驚喜。”
那個被稱爲是張兄的人臉上浮現出一陣淫蕩的笑容,隨後,便駕車離開了。
剩下的人雖然買不起汽車, 但是也開始四散着朝遠處走去。
這些人,都是一些城中有權有勢的人。
那個被稱爲張兄的人,是一個有權有勢的富家子弟,而至於剛纔所說的那個人,則是一些當地有名的地頭蛇,他們已經成爲了進化者,也屬於當地靠着武力在末世之中闖出一片天下的人。
很快,街頭便再次安靜了下來。
剛纔對着那個被稱爲張兄的阿諛奉承的人成羣結對的朝着自己的住處走去。
這些人,都是沒有固定的家的,他們靠着武力,在城中有了一些自己的勢力,靠着奉承富家子弟,自然也不會缺少錢財。
他們這次的目標,便是一個城中的酒店。
昏黃的燈光照着街道,街道之上,除了這些人有些喝醉的吵鬧聲,便在沒有其他的聲音。
忽然,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些身穿黑色衣服的人。
他們的裝束很怪異,全身都穿着黑色的斗篷,連面容的看不清。
其中一個喝醉的男人喊道:“你們他媽瞎了眼嗎?不知道我們是誰嗎?”
在這一片,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些男人所構成的組織,所以一般的人,是不會有這個膽量攔住他們的。
男人肆無忌憚的喊着,甚至扔出了一個還沒喝完的酒瓶。
酒瓶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但是那些黑衣服的人, 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看來是一些不錯的養分。”
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來。
其中那個沒有喝醉的剛纔奉承張兄的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面容驟然變化。
而那個喝醉的男人還在破口大罵着,似乎想要上前打死這幾個爛路的人。
但是,沒有等到他出手,其中一個黑影便以一個匪夷所思的速度衝了上來。
那個速度,甚至在這些達到了一級甚至是二級的進化者面前,都相當於是瞬移!
接着,一股劇痛從喝醉的男人的胸口傳來。
一個漆黑的爪子,直接插入了男人的胸膛之中。
隨後,一個鮮紅的還在跳動的心臟竟然被直接掏了出來。
當男人看到那個鮮紅的跳動的心臟,這才酒醒了大半,幾乎同一時間,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接着,剩下的幾個黑衣人很快的將這羣人包圍在了一起............
一番血腥過後,其中一個黑衣人摸了摸嘴角的鮮血,笑着說道:“剛纔的那個張兄,貌似是個高層的子弟,我想去看看。”
“他又不是一個進化者,你去那裡幹嘛?”
“聽說會有女人今晚去他那裡,我想看看那個女人是什麼姿色。”黑衣人嘿嘿一笑。
“算了算了,你要做事有分寸,知道了那個男人的底細之後,如果是很高層的成員,就不要殺了他,現在引起高層的注意還太早了,等到喪屍軍團到達的時候,隨你喜歡。”
黑衣人嘿嘿一些,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身影悠悠的進入了夜幕之中。
基地之中的一個高檔別墅之內,那個被稱爲張兄的男人很快的停好了車,隨後一個人進入了別墅之中。
這個男人,是這個基地之中的一個富商的兒子,名爲張海,這個別墅,也是他一個人住的住處。
張海很快的換好了睡衣,隨後去衝了個澡。
洗完澡的他,酒意也退去了大半。
想到剛纔那個混混所說的一番話,張海嘴角出現了一抹淫蕩的笑意,他倒了一杯紅酒,穿着睡袍,坐在沙發上細品,靜靜地等待着那個女人的到來。
果然,在一段時間之後,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張海立刻起身,準備去開門,在酒吧的那個女人,張海可是見識了那銷魂的滋味,那種感覺,可是比一般的酒吧坐檯女的滋味要好得多,甚至這個女人,還有着一股學生般的清純。
好像是叫閆妍來着對吧!
張海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快速的跑着前去開門。
門被打開,一股冷風襲來,門外站的,卻並不是期待的女人,而是一個身穿着黑衣服的人。
這個人很怪異,全身穿着黑色的衣服,甚至連面容都看不到。
“你他嗎誰啊!”張海有些不悅,驟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