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霸道總裁這種東西,林赫覺得怎麼也得是自己,但是,原來那是他面前的女人還沒出現。
一句話,我允許你吻我。
林赫側頭直接笑場。這樣的葉霓,有幾個人可以遇上,突如其來,他有預感,這話葉霓一定沒給向遠說過。
葉霓沒想到他敢笑,立時變了臉色。大小姐多愛面子。
要不是看他表情糾結可憐,她何必說那話。真是好人做不得,以前老爸的話沒錯,戀愛中千萬不能同情男人。
她冷下臉說,“還是我爸說的對,男人抱着女人說難受的時候,女人最不能心軟。難受死了才當他說的是真話。”她伸手推林赫。
林赫一把抓住,猛把她摁在門上,又在最後一秒,把自己的手墊在門上,怕弄疼她。
“我就是高興。真的。”他低頭望着她,“我就喜歡你這個樣。”
葉霓感受到後背和門之間墊着他的手,知道他疼自己,抿了抿嘴,低頭給他一個發頂。
她今天又是盤發,林赫幾乎沒有見過她頭髮散下來的樣子,他擡手,想也不想,去拆她的頭髮。
葉霓頓時反抗,“你幹什麼?”
“我看看。”他把她夾在門上,三兩下,頭髮就被放下,她是先梳了辮子,然後挽在頭後。
葉霓猛力推他,他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力量驚人。另一隻手,輕而易舉把那髮辮打開,一頭長髮,濃密散下,帶着花。
散着清香,姿態曼妙地散了一肩。
“我等會還開會呢。”葉霓氣的跺腳,她梳頭手笨,早上要梳好久。
林赫的視線卻留在她的頭髮上,眼神動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溫柔,他放開她的手,輕緩地摸上她的頭髮,慢聲說,“葉霓,我不想吻金葉的董事長。”
葉霓雙手自由,停在空中,聽到這話,她說,“……金葉的董事長又不是我。”
林赫默了一下,金葉地產最大的股權持有人是他們公司。
他說,“回頭金葉掙錢了。股權我都還給你。我只是替你留着。”
葉霓緩緩地放下手。
幾十平米的房間,她被他困在方寸之間,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心安,她擡頭,仰頭看着他說,“股權我真的不介意,能給出去的東西,我都放的開。”
而後低下頭,看着地板說,“不過是一間公司,任何時候沒了。我也可以再弄一間。”
林赫的心如同凝固,這女孩,有能夠令他心悸的魔法。
無論何時何地,她有種無可替代的傲然。
那樣高貴。
他說擡手,捧着她的臉,強迫她看着他,“葉霓,認識你之前,我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擁有一個王國,只不過等着有一天,他可以把一切獻給一個女人。”
葉霓看着,他眼神幽深,只看這眼神,就知道這男人很愛眼前的女人,她說,“我沒準備靠男人上位,你的財產很安全。”
“可我把一切都捧出來,還覺得配不上你,你說爲什麼?”他話音一落,人就壓了上去,雙脣準確地扣上她的。
葉霓仰着脖子完全被動。
林赫猛然一抱,她被摁壓在了門上,動作太猛,衣服被帶着掀了上去,葉霓也不知要不要提醒。卻感覺到林赫騰出手,反而替她往下扯了兩下。
巨大的被保護的感覺襲來,葉霓的心停跳了一拍,腿也軟了。
“……我要吻這樣的你。”他說。
葉霓伸手摟上他的脖子,由着他在自己脣間輕輕的挨,輕輕地點,輕輕地吸允,帶着虔誠的珍視。一點點傳到她的心底。
“葉霓……”他的脣離開她,看着她的眼睛說,“……你看林赫挑剔這麼多年,原來最愛的人在這裡。”
葉霓看着他的眼睛說:“我也是第一次。”
那語氣,我也不欠你的坦然。
林赫的心都要疼碎了。盯着她看,而後慢慢放下她,心跳的令自己神經錯亂。第一次他沒有經驗,抱着怎麼好親,他手抖着,根本無法控制,“也許這樣纔對……”他擡手撫上她的臉,再無所顧忌,狠狠地壓了上去。
氣息,身體,還有毫不掩飾的*。
不用和別人比較的理直氣壯。
原本是蜻蜓點水,瞬間變成了深吻。動作狂野而霸道,葉霓是第一次,脣舌的禁地被侵犯,她不適地擡手,卻被左右拉住雙手,錯亂間十指準確地相扣。
他整個摁住她,把她壓在門上,完全不管不顧。
她嚐到陌生的男人氣息,甜蜜的,刺激的,荷爾蒙的壯烈,她腿發軟,幾乎癱倒在他懷裡。
林赫把她的手擡起來壓在臉側,如同牀底間,男人壓在女人身上,他的呼吸越來越重,體內的*噴薄欲出,卻山窮水盡。
他緊緊壓着葉霓。
葉霓始料不及變成這樣,身體也從來沒有被男人的*碾壓過,她完全失守,腦子裡一片空白。
林赫也亂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脣舌間,一點點熟悉着她的氣息,無人可以探尋到的,以後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禁地。探索,無止境地沉淪死路。
探尋,是因爲不知道自己在求索什麼,他手心全是汗,和葉霓的纏在一起,他手指用力去纏她的,狠不能和自己揉在一起,葉霓軟在懷裡,顯然沒有經過這種陣仗,連反抗都不會。他的心裡閃過一絲心疼,知道這女孩被自己欺負的不行了。可他還是停不下來。
他鬆開一隻手,滑到她的腰間,情難自禁想伸進她的衣服裡,卻還是生生忍住,只是隱忍地緊緊圈着她,再緊一點。
葉霓被壓的無法呼吸。
林赫全身血液翻涌,他感到自己無法控制,葉霓也覺得他幾乎失控。
桌上的電話響,葉霓一個激靈,她還有會議!天,現在幾點了?
林赫也停了動作,放開她喘氣。
葉霓臉頰緋紅,雙脣有被滋潤過的豐滿,林赫擡手,捱上說,“怪不得,我聽說女人要靠男人來滋養。”
葉霓傻呆着不動。
那電話聲響了兩聲就停了。她呼出一口氣。
外面人,大概只是想提醒一下老闆,會議室大家都等着呢。
葉霓定了定神,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時慘不忍睹。她擡手去摸自己的頭髮,“我怎麼樣?還能開會嗎?”那樣子,笨拙的好像剛偷情過。
林赫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等會再走。”
都這時候了,還等?葉霓嘴動了動,感到手心裡劇烈的心跳,她忽然有點擔憂,靠過去,聽了聽,“你心跳總這麼劇烈,別是得了什麼病吧?年輕人現在心律不齊的特別多。”
林赫一把揪起她,被這種關心瞬間又擊中,“你打電話告訴秘書,會議挪在下午。”
葉霓睜大眼,“那怎麼行?”
林赫雙手一抱,她瞬間騰空,“就說和林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葉霓嬌聲笑起來。
林赫把她放在桌上,按了電話,遞給她。
葉霓拿過聽筒,翻了個白眼,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說話,裝模作樣。
林赫看她一本正經,好像準備要給員工開會。
心裡情潮翻涌,他拉過葉霓的老闆椅,坐上靠在她腿邊,看她坐在自己面前的桌上打電話,“會議改在下午。”她的語氣冷冰冰的,有種不落痕跡的不高興。
老闆範。
林赫頓時笑起來,想到她打電話去自己騙邀請函也是這語氣。
葉霓掛上電話,看他笑,會錯了意,“當老闆的不用和員工解釋,下達命令就可以了。我做錯了嗎?你幹什麼笑?”
林赫拽着她的腿,一下把她拽下來。
葉霓跌坐在他懷裡,他轉身,抱着葉霓坐在長窗前,“我笑你太可愛了。”
葉霓可不覺得自己和可愛沾邊,她說,“對了,我聽人家說你和莊殊是因爲一個女人才翻臉的,是不是有這事?”
林赫身子一僵,頓時愣住。
男人都有兩張臉,一張爺爺臉,一張孫子臉。
在原配面前,永遠是孫子臉。
在外面的女人面前,卻是爺爺臉。
女人也有兩張臉,上位當原配之前,是大小姐臉。
上位了,就是姑奶奶。
葉霓似笑非笑,這話是她父親以前說的,當然一個男人不在乎一個女人,他可以永遠是爺。她也不一定,一定要做他的姑奶奶。
此時,葉霓的姑奶奶樣,正式對上了林赫的孫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