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都不用徐晶她們幫忙介紹,其他幾位女人就各自跟他坐自我介紹,短幹練的叫白雪妮,也是她們中最活躍熱情的一個。
陶芳琪長披肩臉有點尖眼睛有點小,不過她挺會打扮的,很好的揚長避短。
湯瑤寧特別清瘦,秦放歌估摸着她可能有厭食。
冷婧則和她的名字比較符,稍嫌清冷,但調侃起秦放歌來,照樣不落下風。
這幾個女人基本都是薛敏那邊時尚圈裡的,和席晚晴她們也經常聚會,更是何茹芸的美容會所裡的常客。對秦放歌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他的大紅大紫,在時尚圈也有很好的體現。她們之前還想給秦放歌拍照。
這會白雪妮也問秦放歌,“你的身型做模特絕對秒殺其他人的,要不要再考慮下,就拍幾張照片也是可以的呀!”
秦放歌當然是婉言拒絕掉的,開什麼玩笑,要讓寧秀佩鄧紅梅知道的話,一準得罵死他。
薛敏則是嘆息着說,“唉,我都不知道跟晚晴說多少回了,當真是可惜了!”
席晚晴態度很堅決,“這事就不用再提了!”
其他女人嘻嘻哈哈一陣,何茹芸也說她們都沒看過秦放歌,這席晚晴也把他保護得太好了!
“唱歌唱歌!”秦放歌對這羣膽大的婦女也是挺頭疼的,要真給她們看了那還了得。
這是裡私密的場所,唱歌也只是娛樂,她們把音響的聲音開得都不大,主要還是以喝酒聊天爲主。
白雪妮她們點好了歌,席晚晴也不怕丟臉,接了話筒過來就跟秦放歌一起合唱,她以前學過音樂,這兩歌也都狠狠練過,要不是給了徐新怡的話,她只怕是自己保留起來的。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席晚晴雖然喝得不少,但唱這樣的歌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秦放歌就不用說了,隨便唱唱就行。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當然,少不得會被徐晶她們調笑,說他們兩個這是在秀恩愛,席晚晴身子都貼秦放歌身上去了。
秦放歌都懶得去反駁,不過這些女人說話不算話,他唱了歌還叫他喝酒。可席晚晴哪裡捨得,立刻就勇敢地站出來護駕,他都有些哭笑不得,“晚晴姐,你這又是何必!”
薛敏則聲明說她們今晚是要不醉不歸的,叫秦放歌自己看着辦。她們想要使壞也挺容易的,找席晚晴拼酒就行。
席晚晴喝得有點大,還來者不拒,說什麼好好醉一次也行。
秦放歌可不想讓她喝太多,攔下來自己幫着喝!
這也是讓徐晶薛敏她們一羣女人更加興奮,拼酒的理由隨隨便便都能扯出上百條來,還有膽大的白雪妮和薛敏伸手去摸他的胸肌,她們幾個搞時尚雜誌的,念念不忘想讓他當男模的話題。
席晚晴喝得比較多,薛敏她們之前也都喝得不少,藉着酒勁膽子也越大了起來。她們輪番上陣,席晚晴雙拳難敵四手,也無力阻止。
連冷婧都在笑話秦放歌這麼純情的樣子還是不是處男,白雪妮說看他的樣子就不是,身邊那邊多的美女,要真是處男就太丟臉了。
秦放歌說他不怕丟臉,可她們哪裡肯信。
湯瑤寧則說以秦放歌的才華,如果不搞藝術,出來從商或者從政肯定都能闖出一番事業來的。
秦放歌自承他的性格不合適,徐晶則笑他現在的生活就最好,每天美女環繞聲名什麼也都有,何必到外面勾心鬥角,累死累活,只有沒本事的人,纔在社會上混日子。
薛敏表示贊同徐晶的說法,還笑話說,“秦放歌其實靠臉就可以的,偏偏還這麼有才,難怪晚晴這麼癡迷。”
他有女朋友的事情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而且他和席晚晴的年紀差距有十歲之多,所以她們也都識趣地的不提那些掃興的事情,比如未來什麼的。
大家都喝得很多,也藉着酒精說些平時不敢講的話。
秦放歌也不例外,當然他還是要裝一裝的,讓她們也得收斂着點。本來他學聲樂的,也是不能喝太多的酒,因爲喝酒而被毀掉的演唱傢什麼的不知道有多少呢!
白雪妮、徐晶、薛敏幾個還去衛生間吐了幾回,等回來又差不多恢復了戰鬥力,薛敏還讓她們務必要盡興,把她當朋友的話就不醉不歸。
也讓本來不八卦的秦放歌知道了她們很多隱秘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一帆風順的人生贏家,她們也不例外。看似無憂無慮的富貴生活中,也會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老公,婆婆,家人之間的矛盾,可謂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工作上,煩心的事情更多,勾心鬥角也少不了。
薛敏搞的時尚雜誌也不例外,要協調不好各方關係的話,也經常會搞出事情來。
席晚晴要處理的事情就更多,不過大家都覺得她忙是忙了點,但卻是過得最灑脫和開心,精神狀態也是最好的,從她紅光滿面的情況就能看得出來。
秦放歌也勸她們不要喝了,早點休息,可惜沒什麼卵用,又玩了半個多小時,都喝得醉醺醺的才停下來。
即便如此,她們的意識也都還算清醒,席晚晴根本不放心秦放歌開車回去。她們是在酒店玩的不怕沒地方睡覺,何況薛敏早就定好了房間。她也捨得下血本,直接要的兩間總統套房,十足的不差錢土豪做派。
過生日的薛敏喝得最多,也吐了好幾回,席晚晴就讓秦放歌幫忙攙扶一下她,當然,另外一邊肯定是席晚晴自己掛在秦放歌身上的。
徐晶和何茹芸,以及白雪妮她們就只能各自攙扶着走,也沒忘記把各自的包啊衣服什麼的收拾妥帖。儘管即便落下,也沒什麼大礙。
好在出了房間就有外面的服務生接應,這裡的五星級酒店服務態度還是相當不錯的。
席晚晴也跟秦放歌小聲透露說,這間酒店薛敏佔有股份的。這並不出乎他的預料,這羣京城的白富美們,實力都不可小覷,但他並沒有什麼尋根問底的心思。
房間她們也都分配好了,徐晶,何茹芸,薛敏席晚晴一套房,其他幾個女人一套房,她們也都讓秦放歌這麼晚就不要開車回去,酒駕也危險,她們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又有總統套房住,更加不想回去。
秦放歌一邊一個,倒也不怎麼費勁,只是這薛敏學着席晚晴,不但身子靠在他身上更使勁攬着不鬆手。他倒更寧願背一個抱一個還好點,其他女人都嘻嘻笑,就秦放歌笑不出來,其他幫忙引路的拿包的女服務生則都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當然,私下地她們議論什麼的話就不得而知。
秦放歌也管不得那麼多,很快把她們送到房間,還是服務生幫她們關的門,也並沒有在裡面停留,讓他們自己折騰去。
他可薛敏不肯鬆手,“大才子,今天晚上謝謝你了!讓我過了一個非常棒的生日……”
秦放歌忙說他都沒做什麼,但腳步也沒停,另外邊席晚晴也不想鬆手,他也就隨她,先把薛敏弄上去再說。她可比不過秦放歌的力氣,席晚晴這會也識趣地讓他施展,薛敏的眼神裡還有些幽怨的,還抱怨秦放歌,“你裝醉啊!”
秦放歌笑笑沒有回答,其他的他就不伺候了,他自己被她們灌的酒也真的不少。然後,他就直接抱着席晚晴去另外的房間,還被薛敏一陣笑話。至於何茹芸和徐晶,她們兩個的情況要好上不少,大家的酒品都還不錯,也不用他操心太多。
他想把席晚晴放到牀上,可她死活不肯鬆手,“謝謝你晚上過來搭救我!”
秦放歌只擔心,“她們怕是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這個席晚晴倒是不擔心,“她們又不傻,知道也沒什麼,他們不會到處亂講的。你也喝那麼多酒,先不許回去……”
秦放歌說好,但也說,“天亮之前我還是得趕回去,要不然沒辦法交待。”
這點席晚晴倒是同意的,她也不想那麼早把關係暴露在寧秀佩面前,讓她知道和讓薛敏她們知道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我要先洗澡……抱我去!”醉酒後的席晚晴眼神嫵媚迷離,本來她就挺狐媚的,這會尤其如此。她其實是有點小潔癖的人,在秦放歌看來,這也並不稀奇,帶着酒氣睡覺怎麼着都不會太舒服的。不過薛敏她們的話,秦放歌是不想管的,也管不了。席晚晴嘛,這個問題就不大,加上體內酒精的刺激,也讓精力旺盛的他荷爾蒙急劇上升。
在林寶卿那邊,秦放歌就得到了善解人衣的稱號,到席晚晴這邊就更不用說了。而她今天晚上似乎也特別有興致,還問秦放歌記不記得上次在她家裡的情景。他怎麼可能忘記,那也是格外刺激的一回,算不上變態,只是閨房之樂。
浴室裡,席晚晴就格外動情,不過她並不想用浴缸,秦放歌同樣如此。但兩人合作已久,也早已配合默契,赤誠相對的時候,更容易碰撞出火花來。
浴室戰罷之後,又轉移戰場,席晚晴先前還壓抑着自己不出太大的聲響,可隨着一浪接一浪的感覺連綿不斷的襲來,本來就醉酒的她也就完全放開來,聲聲入耳。
秦放歌戰鬥力特別強,這點也是毋庸置疑的,加上有酒精的刺激,非但沒有削減他的戰力,反而讓他更加持久。這男女之間的浪漫情事,一旦縱情開來的話,也根本不受控制。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席晚晴求饒都沒什麼效果,好在她的閨蜜聽到她的呼喊,跑過來救場。
也是秦放歌沒注意沒有把門反鎖,讓藉着酒勁在門口聽牆角的薛敏和何茹芸兩個一不小心就把門給推開了。
秦放歌自己倒還有些清醒着,奈何敵不過如狼似虎的薛敏兩人,她們一橫心撲上來,包夾住他,秦放歌想躲都躲不開。很快,一直被她們吵得沒辦法入睡徐晶也聞訊趕過來,看到讓她心神迷離的一幕之後,也果斷加入戰場,這下秦放歌想跑也更跑不掉了。有酒精的麻醉,也讓她們徹底放開,她們都是成年人,有需求也不逃避。
倒是讓秦放歌狠狠地享受了一回。他精力旺盛,也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退卻,一直勇往直前,頗有些佛擋殺佛,人擋殺人的意味。這幾個雖然如狼似虎,也花樣百出,卻也擋不住他天賦秉異,直是讓她們真切體會到爲席晚晴如此癡迷,並變得越來越豔光照人,也讓她們嫉妒不已的緣由。不過這時間,就花得比平時長了太多。
綿軟無力的席晚晴根本無力阻止,她似乎也早預料到了這樣的結局,或者說其實是在她的默默縱容下,纔會有這樣的情況生。要不然,她要是出言阻止的話,興許是有些效果的。
等世紀大戰告一段落,其他幾個後加入的女人橫七豎八沉沉睡去之後,秦放歌也不太清楚該如何跟席晚晴交待,不過他臉皮厚,倒也不怕她責怪。但悄悄離去,也不是他的風格,他還是把睡夢中的席晚晴給搖醒,她還是清楚這情況的,也怪不得誰,事實上,她也一直有些愧疚,以前也是他一直照顧着她的情緒,這時候也才知道他真正的戰鬥力如何。她溫柔的說,“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成一場春夢好了!我好睏,繼續睡覺了……”
“好的。晴兒,我愛你!”即便是謊言,在他說來,也挺動聽的,也讓她疲倦的臉上露出一絲笑顏。
秦放歌倒不是真想做個拔鳥無情的人,只是眼下這情況,他想要負責,人家還不定要他負責呢!他乾脆也就不去想那麼多,後悔什麼的,也是沒必要的。
看時間也不早,他就趕緊收拾着穿好衣服回去。
他纔剛回到四合院,陳瑜珊就已經起來了,聞到他滿身的酒氣,她倒也沒有說什麼,只當沒看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