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靜和王紫梓幾個傢伙爲了灌醉秦放歌,以身飼虎,喝得也不少,俏麗的臉蛋都紅撲撲的。。
但這天晚上也就喝酒比較多一點,玩得還不算瘋狂,最起碼,王紫梓沒有上次一樣的羞恥經歷。女生們整起人來還都是挺有天賦的,一個個什麼瘋狂的主意都想得出來。
黃靜就不用說,一向是個傻大膽,她還藉着酒勁問秦放歌,“我們姐妹你最喜歡誰?”
秦放歌也是真醉了,想都不想都回答了出來,“都喜歡!”
黃靜和其他姑娘都挺無奈的,但又有幾分欣喜,都說酒後吐真言,也不知道秦放歌這傢伙是否真的心口如一。
鬧騰到十二點的時候,一羣人就準備回去,第二天星期一,像秦放歌和肖雨然加奈子這樣的大一新生,一早就有課。其他大二大三的也有部分是有課的。
左書琴這個樂團大姐大今天晚上爲了灌翻秦放歌,也是豁了出去,喝酒很多,現在也處於酒醉狀態。但她還是明白事理的,讓姐妹們回去之後都要報平安。
她們姐妹人多,滕舒婷和林寶卿都沒喝多少,加上還有最穩重的,真正的大姐陳瑜珊在,倒不愁沒人主持局面。
主要還是像王紫梓她們這樣,家住燕京城裡,需要回去過夜的要注意安全。像黃靜,陳天虹,葉秀玲她們這些住學校的,大家一起回去問題不大。
ktv的經理還親自送她們一羣人出來,也是怕她們出事。
秦放歌雖然醉了,但腳步還算穩當,沒有丟臉,照顧其他女孩子的事情,就插不上手。但也不需要他,女孩子相互攙扶着走就好。
迴音樂學院的女孩子最多,有十一個,叫了三輛出租車才能載走。
家住燕京的左書琴林寶卿七個女孩子則叫了兩輛車,左書琴神智還很清醒,知道怎麼分配。
秦放歌也就嘴上說幾句,他和陳瑜珊兩個還等了下出租車,最後纔回去。
陳瑜珊還問他是不是真醉了,秦放歌笑着說是真的,“不過感覺挺不錯的,開心就好!”
陳瑜珊點頭,和她們玩的時候,就沒有不開心的,這些女孩子們都挺活潑開朗的,連李若離那樣文靜膽小的,跟着她們喝起酒來,都挺瘋狂的。
一路上聊些和她們相關的話題,陳瑜珊說她也挺羨慕她們的,能有這麼多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好姐妹一起玩音樂,生活,學習,想想都覺得幸福。
到ktv的時候,陳瑜珊也喝了點酒,但她沒有唱歌,秦放歌也光喝酒去了。女孩子們想唱歌的多,不願意唱她們也不會太過勉強。
到家後,秦放歌去洗了個澡,酒就醒了大半,他也沒上牀去躺着,直接開始工作起來。陳瑜珊洗漱好之後,過去看了他一下,但沒有打擾,自己先去休息。
席晚晴打電話過來,知道他在工作狀態後,關心了他幾句,讓他還是休息下之後,就收了電話。
也不知道是受了酒精的影響,還是被晚上女孩子們的熱情所感染,秦放歌這天晚上的工作狀態特別好,思如泉涌,連綿不絕。
陳瑜珊早上起來的時候,秦放歌仍舊在電腦前忙碌着。
她就去買了早餐回來,也就是牛奶麪包,然後還是去叫秦放歌吃東西。
陳瑜珊也是清楚地知道,即便先前秦放歌在閉關的時候,也是要吃喝拉撒的。不吃不喝好像不是他這個吃貨的特徵,吃早餐的時候,她也問起秦放歌在做什麼。
秦放歌說爭取早點把給她們的曲子完成,已經拖了很久時間了。
陳瑜珊還笑,“這是我看過,你創作時間最長的作品了!”
“第一次寫這樣的曲子,沒經驗!”秦放歌說的也是大實話。
“你對她們的好,她們也都知道的,昨天晚上,我聽着都挺感動的呢!”陳瑜珊說,她雖然是作爲旁觀者,但卻能深切體會她們的感受。因爲秦放歌給她的歌更多,也真讓她有種無力回報的感覺,如同秦放歌所說的那樣,把這些歌唱好,就是對他最好的回報。陳瑜珊也在努力去做,但距離秦放歌的期望值,還是差了不少。
秦放歌點頭,“就是太感動了,害我都不好意思不喝酒,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陳瑜珊呵呵樂,“我們倒是都很期待呢!可惜沒有,太讓人失望了。”
秦放歌笑笑就算,然後陳瑜珊還問他要不要去上課,不去的話最好就打個電話請個假什麼的。
秦放歌當即就打算不去了,對他來說,把這大型民樂合奏曲完全,比什麼都重要。像是英語這樣的課程,逃上幾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打電話給班長劉宇讓他幫忙寫個請假條什麼的時候,這傢伙還在牀上,聽他說不去,劉宇還八卦,“是不喜歡那個王老師嗎?我也覺得他比較基佬,你是該小心點的。”
秦放歌只給他一個字,滾!
劉宇哈哈笑着並不介意,然後也講,請假條什麼的其實也沒必要,反正以秦放歌的大名,現在誰還敢掛他的科不。
閒扯幾句之後,收了電話,劉宇也不問秦放歌在幹什麼,反正他和一大堆女孩子們混在一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劉宇這傢伙甚至還知道,錦瑟華年又多了一名新成員,天知道他是從哪裡打聽得到的。
秦放歌也沒問他,一整天時間都花在這新曲子上,加入加奈子的革胡,以及讓黃靜轉高胡,需要做的改動還是挺多的。他認真聽取了龍富錦和吳亦芬教授的建議和意見,再綜合女孩子們的想法和意見,爭取全部完成。
午飯時間,黃靜和林寶卿都有打電話給他,問他怎麼沒有出現在學校,聽他說在完善新曲之後,又都開心起來。黃靜還樂呵呵的說,“是不是和我們姐妹接觸得越多,就越有靈感呀!”
秦放歌笑着承認,又讓這姑娘開心得不得了,還問要不要她們組團來看望他,給他更多的靈感。
秦放歌說還是算了,免得到時候光顧着看人就忘記其他的。
然後,他還是繼續搞創作,也如他自己所預料的那般,在第二天早上,將整曲子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