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178 玉簪花香
傍晚時分,餘真真走出了公司,一出大門,便看到駱駿的車就停在樓下。
她打開車門,坐到他身邊:“我們是不是去二人世界啊?”
他笑道:“你這個當媽的,想方設法的跑出去玩兒。”
“好吧。”真真有些失望,她還以爲他來接她去吃飯跳舞呢。
他當然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湊到她耳邊說:“兒子讓龍滄海接走了,所以接下來的這幾天,都是隻有我們兩個人。”
“真的啊?”於是這對無良的爹孃打從心底裡笑了出來。
兩人在舞廳裡泡到很晚,才摟摟抱抱的從裡面出來,餘真真的身子幾乎掛到駱駿身上,兩人站在門口的臺階上等着他們的車開過來。
這是有少女提着籃子走過來:“先生小姐,買點玉簪花吧,可香呢。”
那股清新馥郁的香氣迎風傳來,讓人精神一振,駱駿吸吸鼻子,湊到她耳邊說:“這就是那天你身上的味道,讓我情不自禁。”
真真斜睨着他,竟是比他還要色眯眯,她還記得他聞到她那香噴噴的身體時,表現得多麼的瘋狂。
“這一籃子我都要了。”真真從駱駿身上掏出錢包,大方把整籃玉簪全都買下。
“買這麼多做什麼?”他親親她的櫻脣。
“當然是要迷死你啊。”在駱駿面前,餘真真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害羞。
駱駿心裡得意洋洋,心猿意馬。恨不得馬上就回家。
兩人回到家裡,不但嘉睿和兩個伴讀都去了龍滄海那裡,就連兩位家庭教師也一起去了。家裡一下子安靜了,兩人覺得一片輕鬆。
進了臥室。餘真真就迫不急待的跑去洗澡。她小心的把玉簪花一朵朵摘下花瓣,灑到浴缸裡,然後把整個身體泡進去,哇,好舒服啊。
熱氣在浴缸裡蒸騰,散發出繚繞的雲霧。如輕紗一般,玉簪花的芳香沁人心脾,香氣瀰漫中,她全身放輕,沉醉其中,微燙的水讓她的皮膚泛起微紅,每個毛孔都放鬆了。
迷迷糊糊的,看到駱駿走進來,他冷峻的臉湊到她的面前,她微微睜開眼睛。婉轉流動的黑眸深處,早已孕滿掩飾不住的柔媚春色,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擡腿也進了浴缸……
他伸手輕輕撫弄着她的玉體,她舒服的嬌吟出聲,他溫柔的吻着她。堅毅的脣也變得柔軟起來,她閉着眼睛任由他帶着享受這無盡的溫存與熱烈,時而尖叫,時而輕吟……
水溫漸漸轉涼,他這才把她從水裡抱出來,擦去她身上的水珠,把她放到牀上.
“冥想”已經燃起,香爐中輕煙嫋嫋,玫瑰紅的牀衾襯着她那柔潤的嬌軀,眼前的玉人膚如凝脂、眼含春水,讓他意猶未盡,他又一次覆到她身上。
昏暗的燈光下,兩個年輕的身體緊緊癡纏,肌膚上濃郁的玉簪花香與這滿室的”冥想”的氣息凝在一起,似乎把兩人心底的猛獸全都釋放了出來,蠱惑得連這夜色都醉了。
清晨,真真伸個懶腰坐起來,她夢到小時候爬到樹上摘桃子,被大媽追着罵,一着急,她就醒了。沒有看到滿樹的桃子,倒是看到了那一牀的狼籍。
她推着身邊的男人:“起牀了,我要吃水蜜桃。”
駱駿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看到真真覆着身子,由上向下看着他。
他伸手揉弄了一下她的酥胸。詫異的說:“怎麼變得這麼大了?”
真真忍不住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問道:“變大了嗎?”
他的臉上滿是欣喜:“比以前至少大了兩圈。”
真真心中一驚,她生了孩子之後,身體比以前豐滿了很多,但是駱駿再次見到她時,已是這之後的事情了,可是他現在爲什麼會說了這樣的話呢?
“老公,你剛纔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比……比以前大了呢?”她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駱駿臉上一片茫然:“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好像是在軍營裡,我和你……”
真真撲進他的懷裡,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老公,你想起來了,你想起來了嗎?”
當年在杭州的軍營裡,那是她的初夜,她就算臉皮再厚,也沒有把這件事對駱駿描述過,她甚至沒和他說起過第一次是在什麼地方!
“我只是夢到和你在一個軍營裡在做那件事,一直做,累死我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冥想,一定是因爲冥想,所以你想起來一些事情,可是爲什麼以前不行呢?”兩人都有些奇怪,這些天他們幾乎每晚睡前都會點上“冥想”,但除了睡得好些以外,沒有任何異常。
索性不想起牀了,兩人靠在一起想着這件事,雖然兩人的身上滿是淫靡的氣息,但玉簪花的芳香依然在肌膚上若有若無。
“老婆,會不會是因爲這些玉簪花啊,冥想混入了玉簪花的香味會產生特別的功效。”駱駿記起那一天他從外面進來,真真也是剛用玉簪花洗過澡,遍體芳香,也就是那次,她夢到了十八歲時的駱駿。
雖然不敢確定,但兩人還是驚喜萬分,開心的又在牀上滾了一通。
“老婆,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大了這麼多?”
“女人懷孕生孩子,是會變大的啊。”
“那你再多生幾個孩子吧。”
“可是腰也會越來越粗的,我現在的腰比以前粗了整整一寸呢。”
“沒事,就算你變成老母豬我也要你。”
……
駱駿雖然很想再記起更多的事,但真真卻不讓他馬上繼續嘗試,她怕太過頻繁會事得其反。
不過,嘉睿不在的這幾天,他的爸爸媽媽的生活是絕對的充實。他們和當年熱戀時一樣,每天在外面玩到很晚纔回來,然後再滾牀單到深夜。
“老婆,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的嗎?”他問道。
“嗯,不過那時我們總是吵架,每次我都離家出走。”她靠在他的懷裡陷入了回憶。
直到這時,她才發現,他們現在其實也總是吵架,只不過她再也不肯出走了。
幾天後,兩人踏上了去香港的客輪。
周楚翹因爲店裡還有事情,不能和他們一班客輪,要晚幾天才能到香港和他們匯合,所以雖說是有正經事要做,但這三天三夜的航行,還是如蜜月一般的甜蜜。
“老公,上一次在船上有男人約我去跳舞,我沒有去。”真真顯擺着。
“嗯,你真乖。”駱駿很滿意,馬上誇獎嬌妻。
“其實是因爲我沒有帶着跳舞穿的裙子。”她終於說出實話。
於是小屁股立刻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現在我們已經正式結婚了,以後你不許再對男人勾三搭四,包括龍滄海也不行。”他開始立夫綱。
“那看兩眼總行吧。”她使勁爲自已爭取權益,電影公司裡那麼多帥氣的男明星,統統不讓看了,那可虧死了。
駱駿想起她那春水般的眼神,馬上搖頭:“放電也不行!”
“九哥比你好多了,你太霸道了!”這個時候,她想起了龍滄海,上一次爲了小夜,他雖然很生氣,可是也沒像駱駿這樣啊。
一提起龍滄海,駱駿就更生氣了,他可忘不了在天津時,親眼看到他們兩人在旅館裡緊緊的抱在一起。
“以後和他不許再摟摟抱抱。”據說這個老婆是他從龍滄海手裡搶過來的,所以更要防着龍滄海把老婆再撬走。
“哎喲,是駱先生駱太太啊,真是太巧了。”真真回頭看,見是一位珠光寶氣的少婦,帶着兩個孩子,身後還跟着保姆傭人。
真真認出她是葉主席的兒媳,連忙道:“是葉太太,真的是巧啊,您也是去香港嗎?”
“我孃家在香港,趁着孩子們放暑假,帶他們回去。”葉太太很健談,兩個女人開始聊些首飾時裝的話題,真真也趁機向她打聽香港的事情,哪個戲院最豪華,哪個會所最高級。
駱駿無聊,便站在船欄,此時萬里無雲,海風微微徐來,海面平靜得像綠色的大理石桌面,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點點金光,客輪帶起雪白的浪花,讓人感到無比的愜意和舒爽。
一個男人輕輕的走過來,站在他身邊,和他一樣憑欄遠眺。
“邵幫主,好久不見了。”男人的聲音也如這平靜無波的海面,聽不出一絲波瀾。
駱駿沒有看他,眼睛依然看向遠處,淡淡的說:“我們認識嗎?”
“看來我的情報沒有錯,你果然失憶了,我姓吳,吳昊。”這個男人穿着件半舊的青布長衫,在頭等艙這些穿着衣着麗都的乘客中顯得非常不協調。
駱駿聽老汪說起過這個人,據說他現在已是不可小視的人物。
“吳先生有什麼事嗎?”他不動聲色。
“外面都說這幾年你在國外療養身體,但我的情報卻是不同的,你不但就在國內,而且還幫日本人做事,做了漢奸。”吳昊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如金屬撞擊,令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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