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好像人本能對周圍的事務很敏感,比如現在,一點小聲音,就能讓王嫣然聽的尖叫起來。
冷母的臉越來越冷,好像沒有什麼會比現在要覺得她厭煩。
終於房間裡出現了一點亮光,似乎從房頂上直接投下來了一束光,照在了對面的白牆上,與此同時,聲音猛的放大,女人的嬌吟成瞬間傳入了冷母與王嫣然的耳朵。
而對面的牆上,人影也越來越清晰。
冷母與王嫣然就那麼盯着牆面上,知道里面的男人和女人就如同真人一樣,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兩個人的臉瞬間爆紅,上面的愛情動作片,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發出了機械人的聲音,一個聽起來像男人的機械聲,慢慢的迴盪在耳邊,也許是緊張,也許是憤怒,羞憤,等到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裡面的那個男人,唸的竟然是金瓶梅!
對面牆上搖曳的紅脣,將整個氣氛都烘托起來。
於婉端着咖啡就悠閒的站在樓上,面無表情的看着冷母與王嫣然的醜態。“我不知道二位這麼喜歡這房子,要不現在,我讓冷置送給你們?”於婉的聲音輕飄飄的,甚至在金瓶梅的應承下,好像根本聽不出來一樣。
但偏偏,很奇怪的,冷母聽清了,王嫣然也聽清了。
“不要臉!”冷母氣的咬牙,可是卻沒有再待下去的意思,轉身,就像逃跑似的離開。
像她這個年紀,真的,再看這種東西,只會讓人覺得噁心,可偏偏,受了這種羞辱,卻連傾述的人都沒有,真的難以啓齒!
她是沒有想到,於婉竟然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離開別墅,剛上車冷母就吐了,好像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一樣。王嫣然不會照顧人,只能幹站在一邊,不過現在,她也不會再提什麼將於婉趕出別墅了,別說冷母這樣了,就是她估計也有心理陰影了,太特麼變態了。
等冷母她們徹底離開之後,等也全部代開,至於剛纔放的東西,現在全部收了起來。當然她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可以的,對付非常的人,就應該用非常的手段,誰讓冷母與王嫣然都是那種給臉不要臉的人。
趕走了冷母她們,於婉才得以安生收拾收拾之後,就去上牀睡覺。
半夜裡,於婉迷迷糊糊的聽見,好像還是有人念金瓶梅的聲音,於婉翻了個身,並沒有多想。如果不是身上多出來的重量,她可能都不會睜開眼看一下。
牀頭燈被她隨手打開,就看到冷置放大的臉,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而冷置的身上,還穿着西裝,仔細看,額頭上應該還有些髮油,可以推斷,冷置應該是剛回來。
“怎麼,看你的表情,不歡迎我?”冷置笑着,可明顯笑容不達眼底。
金瓶梅的聲音還在響着,冷置看着於婉徹底醒來了,這才起身將錄音機關掉。四周,好像恢復了夜裡的該有的寧靜。
“你這是要報仇?”於婉盯着冷置,問的非常認真。畢竟她給了冷母這麼大的難堪,好像正常的人都會應該會有所反應,當然,於婉並不後悔,早就想對冷母做點什麼了,這次正好讓她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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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置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又將身子壓在了於婉的身上,脣有些迫不及待,又似乎帶着懲罰的吻了過來。
夜色正濃,配合兩個男女,好像就應該發生點什麼東西。
於婉很認真的迴應,左右這個時候也拒絕不掉,還不如想着辦法讓自己痛快一點。
冷置隨手將原本蓋在於婉身上的被子給扔到了地上,猛的抽出腰帶,第一次,在牀上,利用身體以外的東西,將於婉固定住。
“你這麼不自信?”於婉笑了笑,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這一次,冷置好像打定主意,不讓於婉反抗。
將人綁在了牀頭上,冷置這才滿意的笑了笑,不過卻沒有如於婉所料的那樣,繼續下去。而是就那麼坐在於婉的腿上,讓於婉的手和腳都不能動。
等到於婉看到冷置手上多出來的東西后,身子有激烈的動了起來。
“噓!”冷置的食指放在脣邊,“我會很溫柔的。”說完,重重的將身子砸在了於婉的身上,於婉的眼微微的眯了起來,有一種差點將隔夜飯給吐出來的感覺。
全程其實並不疼,可是這種感覺卻讓於婉的心越來越冷。
就在於婉鎖骨的地方,冷置紋了一個冷字,就好像在定所屬權,將於婉收入他自己的所屬品中。
因爲小心怕弄疼於婉,過程很慢,於婉就覺得被擡起的手好像都有點酸了,而冷置的額頭好像都已經冒了細汗,終於,冷置解開了於婉手上的腰帶,拿了個鏡子讓於婉看。
“美嗎?”冷置笑的溫和,那眼神總有一種看稀世珍寶的感覺。
可分明,於婉感受到了冷置的怒意,她不知道冷置是不是因爲冷母的事生氣,或者是因爲別的,總之冷置沒說,她亦不會再提。
而於婉的冷靜,分明讓冷置有一種挫敗感,彷彿做所有的事情,於婉都不在意。
腳猛的踢開冷置手中的鏡子,以最快的速度,用自己的柔軟付上她的剛硬。雖然,於婉很費力的擡身子,可是明顯看到了冷置眼裡的變化,原來,突入而來的溫暖,不僅僅會讓女人失控,也能讓男人沒暫時忘記了思考。
牀上,依舊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律動,但是這一次,投入的只有冷置。於婉的手抓在冷置的後背上,一下下,似乎愛發泄什麼,可是這種發泄卻能讓冷置接近瘋狂。
于于婉而言,這只是在報復,僅此而已!
早晨,冷置醒來之後,牀邊已經空無一人,伸手放在枕頭上,卻已經感受不到對方的溫度,冷置的眉頭不由的緊鎖,似乎於婉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難的多。
早晨六點的時候,於婉就已經起牀了,對於於婉,冷置像金主,他的存在只爲了幫助自己獲得自己想要的成功,至於其他,真的連想都不想的。
於婉今天聯繫了一些雜誌設,既然莫氏保險準備上線,自然要先打響第一印象,於婉親自上陣爲自己的公司代言。
一襲淡綠色職業裝,彰顯活力,盤起的頭髮,多了幾分穩重。
相對於明星代言,於婉這種算是企業家的人,會簡單許多,無非就是演說,將自己信心,承諾,以及優勢展現在觀衆的眼前。
其實企業家自己代言於婉並不是第一個,而最成功的一個,應該就屬於格力了,不過於婉相信她會是第二個最成功的人,因爲這種臉!都說活的漂亮的女人,大概長的也漂亮,於婉覺得這其中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
於婉的表現其實很讓人驚豔,除了美貌,還有身子那種霸氣,讓每一個字都變的有分量。甚至讓導演有些惋惜,這樣的人如果禁軍娛樂圈,大概會能成功吧。
從影棚出來,其實於婉多少覺得有點沒有精神,因爲約的着急,雙方都是抽的時間出來,於婉到現在其實都還沒有用過早餐,可誰知道,剛出影棚,突然而來的記者,就將於婉給包圍住了。
毫無任何準備的面對,這麼多聚光燈。
“聽說莫先生即將成爲您的繼父,對於這件事,不知道您怎麼看?”
“如果莫先生和您母親結婚,那您就相當於是將哥哥送進監獄,對您和莫總的感情會有影響嗎?”
“聽說莫老準備上述,會不會因爲這個原因,才選擇於您母親結婚,打親情牌。”
記者的提問其實都很毒辣,至少每一個人問題都能問到點上,但是這些問題根本就不好回答,無論說什麼,都會讓人大做文章。
不過記者們的意思,於婉大概都已經知道,全都是圍繞趙媚和莫父的婚事提問的。
於婉的眼神冰冷,沒想到他們還真敢,將這種事公佈在外。
於婉慢慢的勾起嘴角,似乎是想在公衆面前保持得體的笑容,“莫少的事情,這位女士說的並不對,並非是我將他送進監獄,是法律,是這個國家!”於婉非常瞭解,在公衆面前讚揚國家,永遠是沒有錯的。
“對於我母親與莫老的婚事,我想說,她們有自己的權利,沒有必要去請起剮這個晚輩的同意。當然,還有一點我需要說明,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我是我母親領養的孩子,所以現在,我要進一步查清真像!”於婉的笑容就好像有毒一樣,只少在莫父的眼裡是這樣。
不遠處莫父就在車裡看着這一幕,在聽到於婉竟然放話趙媚不是她的親生母親的時候,莫父這個老江湖都不由的覺得佩服,於婉雖然這種說話太大膽了,但是也是最有效的。
至少在沒有公佈出最後結果之前,媒體的目光都是放在趙媚與自己身上的。
於婉都已經坐在車裡,媒體的聚光燈還是閃個不停,今天得到的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至少,最近一段時間,她們的新聞已經有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