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太太的死大家聚了聚,不用冷老出手,直接一起的兄弟就把過分的人給該收拾的給收拾了。
現在冷老主動要求聚聚,一想大約就知道,肯定是因爲於婉的事,這樣冷老主動聯繫這些人,也只是將讓人知道,冷家不是沒人管了,冷家也不是說非要靠這麼個女人。
就算上頭真有誰要動於婉,那也要考慮一下後果。應該說冷家越在乎於婉,在外面於婉就越安全,這就是冷家祖上的威力,它會形成一個保護傘,來保護下面的子孫。
大約這就是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於婉終於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一家人子人隨便的聊了聊,於婉的心多少還是有一種暖暖的感覺。聊個差不多的時候,本來冷父說着要不在醫院定上一桌,讓人送來,先是恭喜冷老身體好轉,再也慶祝冷家,終於可以齊心協力。
但是冷老的身體不好,醫生那邊也都提醒該休息了,這些人也就不得不都離開。有護工在這裡也就都不用陪牀了,收拾了東西之後,一衆人都起來出去。
本來於婉是邀請冷父跟冷母去別墅那邊一起吃飯,冷父跟冷母以喜歡清靜爲藉口,就分開了,其實也都知道,破鏡再怎粘合在一起,都不可能跟以前一眼完好如此,倒不如就這麼一直保持一定的距離好。
於婉跟冷亞男走的比較慢,又在醫院轉了轉,主要是回去早了沒什麼事情,趁着陽光還好,在外面轉悠轉悠。這邊剛到了車庫,那邊護工就開始打電話,說冷老出事了,讓趕緊回來。
那邊好像挺着急的,也沒說清楚就給掛了,冷亞男嚇的跳下車,於婉因爲是孕婦又走不開,冷亞男乾脆讓保鏢先陪着於婉直接趕緊上去,等於婉到了之後,病房裡面已經圍滿了人了。
於婉看了半天也沒機會進去,終於裡面好像都穩定了,醫生出去以後她才得了機會進去。於婉進去之後,看着冷老剛纔還好好的,現在儀器又加了不少不說,閉着個眼睛,又跟剛做完手術一樣,一點生氣都沒有了。
“都給我出來。”冷亞男氣的對着兩個護工喊了一聲,於婉也在出去的時候才注意到,部長竟然也在這裡,這會兒個也灰頭土臉的也跟着離開。
“你這護工怎麼當的,給你們這麼高的工資,都是來****的嗎?”冷亞男本來今早晨就念叨倆護工不聰明,現在又出了這種事,肯定心裡是的那個火氣就全都冒了出來了。
那個年輕的護工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邊哭邊說,“我也不知道,他進來就喊老領導,冷老先生也同意讓他過去了,誰似知道,說着說着,怎麼就跪在地上了,跪也就算了,把手上的針怎麼都弄掉了,然後,然後。”護工唸叨着就不說話了。
“然後怎麼了,說,說清楚!”冷亞男雙手抱着胸,第一次氣的發這麼大的火。
護工哭哭啼啼的也沒說清楚到底怎麼個事,反正就是部長跪着求冷老,然後穿針了,血回了那麼多,手上也起了個大疙瘩,冷老肯定是疼的,不知道怎麼一動,把頭上的針也給動偏了,這邊,一個護工攔着部長不讓動,一個趕緊找護士,這麼幾秒鐘的時間,儀器就開始報警了,一堆醫生就過來搶救了。
別說冷亞男了,就是於婉聽了也上火,也不知道這是從哪找的倆護工,一點似乎警覺性多沒有,爲什麼花高價請護工,因爲他們有遇到緊急事情的經驗,可看這倆,基本什麼多沒有。
還有罪魁禍首部長,估計他就是光護着自己了的目的了,根本就不管冷老的死活,要不然,怎麼能鬧的那麼嚴重了?
“滾,領了工資馬上滾!”冷亞男剋制不住了,對着護工吼了一聲,都氣的懶得看這倆人了,扭過頭就打了個電話,讓人再安排靠譜的護工過來。
打完電話,就看着冷亞男進去了,於婉本來要對着部長說幾句話的,可是這會兒一看冷亞男氣勢洶洶的進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光眨巴個眼睛,看冷亞男做什麼去了。
不一會兒,冷亞男就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於婉還沒反應過來,就聽着部長一聲慘叫,就看着部長抱着個胳膊,不停的往後走。
這會兒,冷亞男就跟化身容嬤嬤差不多,拔出針來,也不管對哪,就好一頓猛扎,部長想反抗,可根本不給他機會,他擋哪冷亞男扎哪。整個樓道,就聽着部長那撕心裂肺的聲音。
沒一會兒把醫院裡面的保安都給招來了,於婉是直接給院長打電話,反正今天出什麼事情,那是於婉擔着的,院長招呼下去以後,人是來的不少,不過一個個就光瞪着個眼睛,就看着冷亞男的扎部長。
本來部長得了空,說不定能跑下去,可是一堆人擋在樓道里面,部長很快就被冷亞男給追上了,然後,又是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
到最後,部長應該是實在是疼的不行了,抱着個頭就蹲在地上,邊慘叫邊讓冷亞男扎,等冷亞男扎累了,才鬆了手。
掉在地上是一個廢氣的醫用針頭,本來這種事東西,就應該在收拾的時候被護士帶走,可剛纔急救的來的是一大堆的醫生,有一個直接就仍在了地上的垃圾桶裡面了,正好被冷亞男找到用了。
冷亞男休息了一會兒人,看着還不解氣,對着地上坐着的部長,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這下,部長真的是受傷挺嚴重的,身上的都有血給陰了出來。
不過,就冷亞男這瘋狂樣,就算打完了,也沒有人敢主動去看看部長的傷口,還是於婉過去,叫了個外科醫生,領人把部長給帶走了,走的時候,於婉也跟過去看了看,檢查的結果也是直接交到於婉的手上的,估計部長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下牀了。
當然,部長的腦子是很清醒的,一看到於婉過來,很明顯情緒波動還是比較大的。“你們這就是黑社會,黑社會!”咬着牙,他現在雖然跟下臺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區別的了,可是也沒想到,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就給打了,更要命的人,一羣看熱鬧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伸手管的。
於婉笑了笑,“你今天過來,打的注意是讓冷老說說話,只要冷老都不在乎了,上面的那個人,也許會放你一馬對不對?”於婉笑着,將檢查結果仍在了部長的臉上,“彪子!”然後扭頭就走。
於婉走了部長還在後面叫喚,無非是要告於婉什麼的,於婉根本就不在乎,既然上頭的那個人都把部長弄下來了,就不可能因爲一點小事在弄上去,那根本就是在打他自己的臉。再說,冷家根本就還站的住理。
於婉上去看了一眼冷老,現在護工還沒來,冷亞男就在跟前伺候着,不過一般情況也出不了什麼事。於婉跟冷亞男說了幾句話,就帶着人出去了。
部長之前的搬家的事,就已經看出來他後面有人,現在這招數也更確定了,而這個人,於婉就想到的是張嬌!
上了車,於婉直接吩咐去找人,不過卻不是找張嬌,而是找張夫人,不過時間還早,於婉也不着急,現在外面吃了點飯,然後又轉了轉,買了套茶具,找個地方休息。
冬天的時候,大家午休時間也比較短,估計就算休息也該起來了,於婉才拎着東西過去了。
這次過去也算是熟人了,傭人這邊都能誰做主將於婉帶進去,進去以後,張夫人依舊穿着旗袍,不過花色就比較素雅了,應該屬於是青花瓷一系的,正帶着眼鏡隨意的看着書,旁邊放了一壺茶,茶香緩緩的飄過來,好像在張揚的告訴大家,他的從在。
傭人跟張夫人說了一句,張夫人才慢慢的把書放了下來,於婉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又打擾夫人了,看夫人如此精通茶道,特意過來請教。”說着,恭敬的將買來的茶具放在桌子上。
張夫人的眼微微的眯了眯,只是彷彿是一種已經達到的修養,臉上的掛着的笑容,莫名的就有一種,應該是親切感覺。張夫人長的其實並不美,尤其是這個年紀來,可是給人的感覺,張夫人的一舉一動,優雅的就跟畫中的人一樣,就是放書的動作,感覺好像練習了千遍,最後以最優雅的姿態展現的外人的眼前。
“難得你們年輕人也有喜歡的,索性我也無事。”張夫人說着,就帶人於婉進了茶水間,進去之後,這裡好像又是另一種天地,無論是牆上,地上,以及隔斷,都是用草蓆做的,旁邊養着的花,開的很大,看上去是也好像是那種非常張揚的感覺,於婉是不知道這都是一些什麼品種,反正看着的挺好看的。
當然,一跪坐在草蓆上,好像那種幽遠的意境就已經感覺到了。張夫人首先說的就是一個靜,做事要靜心,爲人要靜心,只有靜心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泡茶也都一樣。
兩個小時,如果不是因爲於婉是孕婦,恐怕還不知道要學到什麼時候。
“天都快黑了,你還不打算跟我說說過來的目的?”收拾茶具的時候,張夫人冷不丁的就來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