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婉真的是要瘋了的節奏,沒有這麼玩的,可是偏偏冷置就跟吃了藥似的,打的就是要變相折磨於婉的主意。
當然,今天的這一幕,被人稱之爲盛世奇婚!
冷置這樣鬧動靜出來,自然能稱得上是盛世,只不過用奇婚二字,是太有爭議了。
在年輕人的裡面,這種做法還是能夠接受的,有的更是覺得非常的帥,真的,非常有男人味,霸氣!但是在上了年紀的人裡面,肯定會覺得有傷風化,簡直是不可取的,可是正因爲這種爭議,才讓於婉更冷置的婚姻,人盡皆知!
冷亞男長長的嘆了口氣,現在一切都順利的進行,她也該去看看冷母了,馮婧對冷母要下手,冷置早就預料到了,說白了,這本來就是冷置設計的。
冷置的心真的挺狠的,就算知道冷母有危險,也不做什麼特別的處理,就是爲了給冷母一個教訓,冷亞男自認,她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最後,於婉會不會原諒冷置,其實大家已經不會關心了,反正夫妻之間,牀頭打架牀尾和的事情,多了去了,當然,於婉最後是暈過去,被冷置抱這離開的,全程,有很多人吹着口哨,歡送着他們。
等人走了,宴席自然開始,這裡熱鬧非常。
但是馮婧這邊就慘了,荒郊野外的只有她一個人,突然間,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還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下醒來的。
“啊,你是誰!”馮婧大喊了起來,用力推開了男人。
男人沒防備馮婧突然醒來,被推的往後撞了一下,頭咚的一聲,直接撞在了牆上。馮婧趕緊起來,才發現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穿的東西。
“啪!”男人力氣很大,坐起來一巴掌就甩給馮婧,馮婧又跌落在炕上,男人重新壓在馮婧的身上,根本就懂得什麼憐香惜玉,直接橫衝直撞。
馮婧疼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流,可是這個男人,真的,很想吐出來,頭髮挺長,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剪過,上面還明顯的有很多的土,一靠近她一股濃濃的汗味就傳來了,當然,臉更嚇人,曬的黑的發紅,鼻毛在外面露着,牙黃的也不知道幾百年沒刷過了,脖子上面因爲出汗了,都起了很多的灰卷。
當然,這種人肯定不會戴套,十有**那個地方都沒洗,馮婧一陣陣的乾嘔。
等男人心滿意足的從馮婧身上起來的時候,馮婧就感覺跟散了架一樣。外面有敲門的聲音,男人趕緊從炕上起來,站在地上穿鞋,穿的時候換抖了抖鞋裡面的土,一抖,馮婧都能聞到那一股刺鼻的腳臭味。
“娘你咋過來了?”打開了那一扇好像隨時都可有能倒塌的門,還發出了執拗的聲音。
“俺來看看,那娘們咋樣?”聽着男人的娘是個大嗓門,吆喝的馮婧想聽不到都難。
男人嘿嘿一笑,“娘,那娘們還是個姑娘,一萬塊錢值了。不過,看她細胳膊細腿的能幹的了活嗎,屁股還那麼小,能生出男娃娃不。”男人憂慮好像挺多的。
兩個人好像又嘀咕了一陣子什麼,男人的娘才離開了。
男人進門伸手扔在馮婧身上一套衣服,“我穿上,老子餓了。”說的那個理所當然,坐在炕邊,疊了一根菸吸着,看着馮婧沒動,一腳就踹過去了,正好就踹到了馮婧的臉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馮婧趕緊利索的穿衣服,等起來一看,這種地方絕對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就一間屋子,有炕還有鍋,一口大鍋,只能燒火,才能用的,這也就算,一出門,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都沒有牆,是用棍子攔着的院子,最主要的是,廁所還是露天的,就一個坑,沒什麼擋的,外面正好過一個人,好像是要出門的,竟然是用的驢拉車。
馮婧暗暗的下了主意,逃走一定要逃走,佯裝聽話的做飯,雖然她根本就不會做,但好歹不說熟了,男人嫌不好吃,對着馮婧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馮婧來了大約是半天的時間,臉都腫了。
不過饒是如此,細皮嫩肉的馮婧,依舊是男人最喜歡的東西,吃了飯,又是一陣運動。
馮婧這才明白,冷置將她打扮的那麼漂亮,估計就是爲了讓別的人男人看,真的,被這個男人糟蹋的第一次,馮婧寧願冷置隨便找一個,至少是城裡人的人。
完事之後,男人坐了一會兒,就去外面走走,臨走的時候怕馮婧跑了,把馮婧的衣服脫了,綁在了屋子裡,才放心的離開。
真的,馮婧都覺得天都不是藍的了,就像一條狗一樣,被人踐踏****,任人擺佈。
男人走了沒一會兒,馮婧就聽到外面的有動靜,一個帶着前進帽的男人,畏畏縮縮的就進來了,不過看這個人應該比買馮婧的男人有本事,至少穿的人摸人樣的,衣服也洗趕緊了。
一看見馮婧,男人的眼睛就發直了,戳着手就撲上了去了,不過男人不敢在馮婧的身上弄出痕跡來,動作也不會猛烈,但是男人有特別的嗜好,比如從後面。
馮婧疼的差點都要出血了,剛準備喊出去,男人眼疾手快,直接把馮婧的嘴給堵上了。“俺跟你說,你別出動靜,是爲了你好,讓人發現了,浸豬籠的肯定是你。”
當男人用浸豬籠這種古老的名詞的時候,馮婧真的安靜了。
忍着疼痛,全部由着男人,非常的配合,男人非常的滿意,“你可比我那娘們強多了。”完事之後,男人的拍着馮婧的屁股,不是說那啥嗎,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
門外面的突然響聲,讓男人嚇了一跳,將煙從鞋底暗滅,窩着身子瞅準時機,在外面的人進來的空擋,直接從窗戶上跳了出來。馮婧懶洋洋的靠在身後的被子上,當她看清來人的時候。
馬上吐出來了,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貪婪的目光,預示着即將發生的事,最讓馮婧接受不了的是,突然進來的男人,年紀大不說,她還聽過,是買的的那個男人的爹。
馮婧開始恨冷置了,想過千萬種可能,沒想到冷置竟然用這種辦法報復她,讓她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當然,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因爲吐了厲害,那人肯定要給他換地方,所以,綁在身上的繩子給鬆開了。更湊巧的是,晚上一隻夜貓子,鬧出了一點動靜,卻救了馮婧,老男人倉皇逃離。
門是開着的,外面根本就沒有人,馮婧快速的找到一套衣服,這個家裡肯定沒什麼錢,馮婧拿了兩個窩窩頭,趁着夜黑就跑了出去,這裡的肯定不會有路燈什麼的,就趁着月光往外跑,當然,街上不敢去,只能往地裡跑。
說不緊張是假的,像這種地方,絕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敢說打死都不會有人知道,闖出去,她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但是留在這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被人當做公車,生孩子的工具,然後如行屍走肉的活下去,她不願意。
這個地方的人家都不聚集,這邊一戶那邊一戶,點燈好像也只是剛普及,有的人家看着亮着的還是蠟燭那種會跳動的燈火,也有一些什麼光線都沒有傳出來的人家。
也不知道是沒人,還是爲了省錢纔不點燈的。
後背都是汗,馮婧一邊跑一邊往回看,在村口的地方,看到一個女人在井邊打水,馮婧嚇的低頭,趕緊跑。
“你是被人賣來的吧?”女人的普通話講的很標準,說着,熟練的將水桶放在一邊,“我也是被人賣來的,有十來年了。”
在看到馮婧有些遲疑的時候,女人突然上前一把拉住馮婧,“老四家的娘們要跑。”那嗓子,絕對是能驚跑一羣鳥。馮婧一看不對,想甩開女人,可女人的力氣大的嚇人,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很快,一羣男人,拿着棒子就是跑過來了,馮婧當時就想哭,接下來恐怕會很慘。
而剛纔那個女人還算是和善的臉,現在變的尖酸,變的扭曲,總有一種人,自己倒黴了,你絕對不會想讓別人好過,拉個墊背的好像心裡能舒坦一些,也許,曾經這個女人也像馮婧一樣,試圖逃跑,而現在她被同化,現實讓她只能低頭。
突然間,不知道是誰從馮婧的後背就是一棒子,馮婧護着頭,看着一羣男人,不對,根本就不能稱之爲一羣男人,一羣混蛋,照着馮婧就打,一點情面也不留。
甚至還來了一羣看笑話的女人,一個個對馮婧指指點點的,甚至還有人笑出來,好像馮婧倒黴對她們有很大的好處一樣。
馮婧是被拖回去的,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不疼的地方,然而,她的苦難因爲這次逃跑,纔剛剛開始。
想對於馮婧的倒黴,於婉這邊可熱鬧了,冷亞男看見於婉沒事,等於婉一醒來,就拉着於婉說話,而喬僑,就站在門口,似乎有什麼話要與於婉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