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煙火,似乎也不及現在,心貼心的燦爛。
鬆開之後,冷置拉着於婉的手,進了一個會場,應該是屬於地下廣場一類的地方,四周掛着氣球,中間放了一個八層的大蛋糕,上面是用兩個人形象做的玩偶。
“生日快樂。”着一次,非常鄭重的對於婉說了一句。
兩個人手握在一起,共同的切下了蛋糕,即便沒有親戚朋友的到來,於婉還是覺得很熱鬧,似乎這麼年了,只有今天的生日過的最有意思。
兩個人吃完蛋糕,又圍着廣場轉了轉,因爲怕與婉累到,下面就沒在準備,不過還是開車回到了市中心,一樣的房間,兩個人躺在了牀上。
彼此用最傾慕的眼神對望,然後脣輕輕的印在一起,卻又帶着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閉上眼睛。”冷置在於婉的耳邊低語,燈光熄滅,冷置似乎也從牀上坐了起來,於婉用手臂撐着身子,想要看點什麼,可又看不到。
終於,燈光亮了,冷置就站在門的地方,而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身的女僕裝,在冷置身上依舊能看出型男的感覺。
“我的女王陛下,請享用我。”冷置笑着,從門口的地方走了過去,無比虔誠的在於婉的手背上印了一個吻,於婉不由的抿着嘴笑了,然後將冷置抱在了懷中。
猛然間,冷置將衣服撕開,於婉都感覺,撕的很碎,就好像是用他的肌肉撐破的一樣,壓在於婉的身上,能讓於婉無比清晰的感覺到,肌肉的條文,“小妞,被騙了吧。”
似乎是得意的大笑一聲,撕拉一聲,將於婉的衣服也給撕開,好像布料在他的手上,就只是撕着玩的工具。不知道什麼時候,冷置的手中多了一杯紅酒,然後,慢慢的就灑在於婉心口的地方。
低頭,吻了上去。
不知道就酒香,還是於婉的身上香,總之讓冷置低着頭,沉醉在裡面,不願意起來,而於婉的眼睛已經有幾分迷離,現在的她不能喝酒,可是似乎對酒精的感覺更加的靈敏,臉已經開始發紅了。
於婉滿身都是酒,然後慢慢的被冷置在吃幹,似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坦誠的在冷置的跟前。
這一夜,到底誰是主,誰是僕,已經分不清楚了,反正,兩個人是運動的都睡了過去了,等到醒來以後,全身上下都是酒精味不說,也沒洗,黏糊糊的非常的難受。
於婉起來以後,冷置也跟着醒了,一看於婉要洗澡,馬上提議鴛鴦浴。
浴盆裡,於婉看着冷置就在一旁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冷置的肩膀,說了一句,“辛苦了。”
以前的時候,冷置可是比於婉有精神,至少這種忙活完就睡覺的事,他是沒幹過,每次都好像跟打了雞血一樣,昨天竟然沒洗澡就睡了,真的,難爲了冷置那麼賣力了。
冷置在裡面躺着,就那麼看着於婉嘲笑他,也不反抗,直到於婉自己笑的都覺得沒意思了,兩個人才安靜了起來。只是,冷置突然間是撲了過來,然後手在就在於婉的身上,用力的抓了起來。
“放手。”於婉被折騰的氣喘吁吁的,但是還是要控制,太激動了不好。
冷置笑的厲害,“你知道我爲什麼昨天養精蓄銳嗎?”即便說着一句話的時候,冷置還在於婉的耳垂咬了一下,才繼續說到下半句“就爲了現在。”
手指猛的一動,於婉的身子不由的緊張了起來,“我們來研究一下,插花藝術。”利索的將於婉翻身。
就在水裡,直接將於婉的菊花給辦了。
在生活中,冷置絕對寵着於婉,做奴做僕都可以,可是在牀上,冷置永遠是那個擁有是主導權的人。即便是在水裡,於婉都疼的牙齒打顫。
可是兩個人在牀上已經如此熟悉,熟悉到冷置很快就能有辦法讓於婉與他一起沉淪。
不過,於婉的身子,也就只能玩一次,兩個人折騰了一會兒就起來了,當然,爲了補償於婉,早餐是冷置喂的於婉,於婉瞪着冷置,現在,都覺得坐着難受了。
“椅子不舒服,來我抱你。”說着,就真的將於婉抱在了腿上,就跟伺候小孩子一樣。一邊哄着一遍喂。
等到下去的時候,冷置又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而於婉拉這個臉,就跟誰欠她的似的。上了車,冷置纔將手機開機,昨天是他給於婉過生日,無論天大的事都是小事,爲了避免有人打擾,就直接關機了。
一打開,就聽着手機響了個不停,幾乎全都是冷母那邊打開的,還有信息,大概意思就是章小惠在找冷置。
於婉本來是要問問冷置回電話嗎,冷置直接搖了搖頭,車是開到醫院的,一進去,還在大廳的時候,就看到章小惠在裡面守着,病服外面套了一個羽絨服,手上還打着吊瓶,旁邊好像是冷母在勸着,可依舊固執的朝門的地方看。
在看到冷置進來的時候,章小惠的眼睛都亮了,只是在看到兩個人拉着的手的時候,眼神明顯的黯了黯,不過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將臉上掛着甜美的笑容。
“置哥哥,一大早的你們就出去了啊,冷嗎?”說着,就跟冷置伸手就要放在冷置的臉上。
冷置往後退了一步,“請尊重我的妻子。”然後伸手,將於婉攬在了跟前。
章小惠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破碎,就那麼默默的看着冷置,就那麼無辜的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
“你胡說的什麼!”冷母氣的忍不住拍了冷置一下。
冷置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摟着於婉的肩膀就離開。
章小惠看着冷置的背影,靠在冷母的身上哭了起來,冷母心疼的抱了抱,可是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安慰她說,“冷置是開玩笑的。”
等安撫好章小惠以後,冷母就去找冷置跟於婉,“冷置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小惠的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爲什麼還要將她現在自己編織的夢給敲醒!”
冷置低着頭,而後擡頭,一字一頓的說了句,“每個成年人都要爲她所犯下的錯,接受懲罰。”
“明天我回北京。”丟下這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冷母氣的還想喊,卻是被冷置給推出去的,然後拿出兩個手機,同時打給了章小惠,章小惠的病房其實是有監控的,章小惠選擇接聽的是冷置的電話,冷置就說了一句明天要回北京,讓她好自爲之。
之後一個,是冷置用寒三爺那裡找到的手機號打過去的,很明顯的,章小惠的臉上起了變化,左盼右顧的表情,至少說明,對於這串號碼,她非常的熟悉。
掛掉,冷置起身,將手機扔在了紙簍裡,他現在馬上,要帶着於婉回北京,至於章小惠,冷母願意伺候那就是伺候去。
北京的冬天好像風總是要來的猛烈一些,天也黑的很快了,明明才下午五點,好像已經暗的跟晚上似的,風塵僕僕的回來,不過先回的是自己的別墅,到了家就非常的暖和了,於婉盤腿坐在沙發上,斜眼看了一下冷置,現在,冷置從上面上去之後又急匆匆的下來,好像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拿着車鑰匙就要出門。
“怎麼了?又什麼急事?”弄的於婉都非常的緊張。
冷置停下了腳步,然後一本正經的對於婉說了一句,“家裡沒有套了!”然後就衝了出去。
於婉當時,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會給冷置了,整的就好像兩個人一在一起,就是爲了上牀一樣,雖然這是事實,但是表現出來多少還是有點難爲情的。
於婉在家裡坐了一會兒,門很快就被人打開了,於婉以爲是冷置這麼快回來了,撐着個脖子就看,一看是傭人進來了,手裡還領着一個小孩子。
“夫人,您回來了?”傭人站在地上不動了,因爲於婉她們回來沒有打招呼,所以傭人並不知道。
似乎感覺到了傭人的拘束,小孩子好像也害怕的自覺地往傭人的後面退了一步。
感覺到於婉的視線,傭人緊張的好像都不大會說話了,“我以爲您今天不回來了,就把我兒子帶過來了。”傭人聲音很小,本來,這種做法就是不對的。
於婉不以爲意,反正家裡這麼大,而且好像是因爲肚裡有一個了,對小孩子,總是有一種特別的情感。“不要緊,快進來玩吧。”於婉說着,拿出手機給冷置打了個電話,讓他買完東西,再買一些餅乾之類的東西。
雖然進來的,小男孩表現的還是有些拘謹,於婉心一動,馬上就想了起來,冷置之前買了很多東西,現在正好派上用場,然後一股腦的全拿下來了。
小孩子嘛,一看見玩的東西,很快就嗨了起來,跟於婉也都熟悉了。
“快,看看阿姨肚子裡面的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就說三歲以前的小孩都是有靈性的,以前於婉不大信這些,可是跟前來了孩子,就突然來了興趣了,隨口就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