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董其昌刷名望

籬水閣雖說是風雅之地,來這裡揮金灑銀的也都是些文人,但打手還是常備的,當然他們的專業稱呼是龜o公,眼見十多個打手打來,朱由校當即給吳進使了個眼色,吳進也不遲疑,當即一把利刃橫刺出去,一朝朱由校腦袋揮來一幫的打手就被刺了個透心涼。

而吳進也沒有因此住手,手上利刃揮動如箭雨般抵擋着亂舞而來的棍棒同時,腳下卻也如秋風掃落葉般迅疾地踢向這些打手,沒多久,這些人一個個都被被踢得倒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滿口吐血。

朱由校現在也用不着自己動手,乾脆又坐了下來,而那些打手見遲遲收拾不了朱由校,且平白無故的丟了好幾條人命也有些懼怕的後退了幾步,且那洪媽媽還不由得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們,你們竟敢行兇,還當真是不要命了。”

這洪媽媽也不示弱,乾脆也命人去將這裡所有的打手都喊來,且直接動真傢伙。

一時間,整個二樓都被圍了起來,且都拿着刀劍,吳進見此也不好再妄動手,只得護着朱由校退到了屋內。

而這時候,樓下的官員和文人士子卻對此視而不見,依舊在哪裡狎o妓戲o娼。

這洪媽媽一時也得意起來,冷笑道:“動手啊,你們倒是動手啊,敢在我籬水閣殺人行兇,你們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不過也是大明之土罷了,這幾個不長眼的冒犯我們公子,殺了他們也是活該”,吳進這麼一說,這洪媽媽也沒辦法再忍,當即就讓人直接上去砍朱由校和吳進二人,吳進立即拔出腰間弓弩拉弦就射。

頓時,又是十來個人沒來性命,但就是近不了吳進的身,但這些打手們的鬥志已經瀉了,連帶這洪媽媽也覺着自己是遇見了狠角色,一邊命人繼續圍住這二人一邊連滾帶爬地跑下了樓:“哎呀,陳相公,這兩人惹不起啊!”

應天巡撫王文奎此時自然已經看出來上面生了什麼事,因而一見這老o鴇洪媽媽跑來,就忙喝止住了她:“怎麼就惹不起了,難不成他還是天王老子不成?”

朱由校聽了這話,還真想笑,心想自己作爲大明皇帝,真命天子,還真算得上是天王老子。

“中丞老爺您有所不知呢,那人身邊有個護衛厲害的嘞,一動手就取人性命毫不手軟,而且他手裡的弓弩好像也不簡單,沒準是大內的人呢”。

洪媽媽這樣說,王文奎也不禁深思起來,而這時候陳名夏不由得笑道:“我就猜出來他們是魏忠賢的人,果然不假,要不然怎麼會如此飛揚跋扈。”

王文奎一聽陳名夏這麼說,便也釋然地點了點頭,猛地一拍桌子道:“魏忠賢的人又如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在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本撫所在之處行兇殺人,真正猖狂之極,與謀反何異,來人,即刻去調本撫撫標三百兵丁來,本撫就不信收拾不了這羣腌臢貨!”

這裡,吳進聽見這位應天巡撫王文奎竟要直接調兵將他和陛下當做反賊就地格殺,而且他作爲東廠的人,從來只有說別人反賊的,如今自己被當做反賊對待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因而也就有些着急起來,忙問向朱由校:

“陛下,現在怎麼辦,看樣子這應天巡撫王文奎是有意要害我們倆啊。”

“你先出去,將隨扈的禁衛軍和東廠的人都調來,另外,讓李明睿給我藏起來,朕要借他的身份一用,到時候傳命給禁衛軍和東廠,就說內閣大學生李明睿被目無王法之徒圍困在籬水閣,被陛下得知,特奉旨前來解圍”。

朱由校這麼一說,吳進也只好奉旨從窗戶處逃了出去。

而看守在這裡的人見吳進逃走,便要去追,但他們的身手哪裡比得上吳進的身手,因而剛要下樓,就見吳進沒了蹤影,也只得回來,逼問朱由校:“他去哪兒了?”

“不告訴你們”,朱由校說着就朝樓下的魏敏兒看了一眼,且不由得朝魏敏兒笑了笑。

魏敏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不知道眼前的陛下朱由校到底要做什麼,因爲只要他一暴露身份,眼前沒一個人敢惹他。

“不說是吧,不說,老子就殺了你!”

一比較魯莽的打手說着就挽起袖子要朝朱由校砍來,而朱由校卻大喝一聲:“大膽,本官勸你們最好是識趣點,現在放本官離開,否則你們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洪媽媽一聽朱由校也自稱起本官來,再一想到他剛纔的舉動,也有些忌憚,便又下來稟告給應天巡撫王文奎等人。

這時候,應天巡撫王文奎聽了洪媽媽的講述後,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暗想這人原來果真是個當官的,難怪這麼神氣,即便是被這麼多人圍了起來,也毫不畏懼,不過,看這年紀應該算不上多大的官,能有如此氣勢,自然就是背後有背景的。

再一想想魏忠賢如今的地位,王文奎也就更加相信眼前這人就是閹黨的人,便故作嚴肅地說道:“此人好大的口氣,只是不知他說的這裡一個都活不了,是不是也包括本撫臺!”

董其昌見王文奎欲起身去樓上爭辯,便拉住了王文奎:“你乃一省巡撫沒必要和鎮守太監府的人鬧得太僵,陛下本就對你的意見大,到時若魏忠賢再借此事進你的讒言,你這官位可就保不住了,此時暫且交給我和陳名夏來。”

王文奎想了想也覺得如此更好,便又讓自己的幕僚文舉人留下來協助此事。

到時候如果真得罪了魏忠賢,且告到了陛下面前,他也好推說是自己下面的人自作主張所致。

因而王文奎便先一步離開了籬水閣,可他哪裡知道,樓上被圍住的正是當今陛下朱由校。

朱由校這時候也坐了下來,喝了一杯茶,然後很淡然地說道:“本官現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最好都乖乖的滾出這裡,若不然。”

“若不然怎麼着?”董其昌此時冷着臉走了上來,如今他雖年過古稀,但自己要想再復出,保持在儒林中的地位,有時候就得刷刷名望,因而他便站出來也質問了朱由校一句。

對於魏忠賢,他倒也不怕,畢竟他也不是朝中大臣,而且還是先帝帝師,魏忠賢也很難對付自己。

同時,董其昌還故作大度地道:“你今日若肯俯請降,老夫或許還能求中丞饒你一命,但若真的要冥頑不寧,同朝廷作對,那也別怪中丞對你不客氣,即便你背後真的有什麼大人物,你也小心着點!”

“你就是董其昌,也是老不正經的,這麼大歲數了也不知道積點德,臉上的紅印子都還在呢”,朱由校這麼一說,張溥這時候突然不由得勃然大怒:“董公可是先帝帝師,你竟敢直喊其名諱,奚落董公,真是狂妄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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