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後
這一年小樂的享月樂團在國內以驚人的速度發展,以新派交響樂被千家萬戶所熟知。
這個團暫時還沒有被國家整編,但是名氣卻不比任何一支國家級的樂團要差,無論是在國內的地位還是國際的影響力來說,都是行業的頂級。
靈魂人物陳小樂或是樂團那幾個臺柱子,隨便拉出去一個都是業界具足輕重。
他們很多都是在國內拿下過大獎的,完全可以留在國外,但卻義無反顧的選擇留在國內發展。
小樂在有土豪做後盾的基礎上給大家證明了,什麼叫做跟着樂姐有肉吃。
享樂剛剛拿下了國際交響樂團比較大的獎項,現在上面對他們很感興趣,有意思要給整編成國字頭。
這件事小樂完全拋給於百順了,她只帶團,不管這些。
當初樂團剛成立的時候上面一毛錢都沒出過,現在看出成績了,就跑過來想摘桃子,她肯定是膈應的。
但是從於百順的角度上分析,被整編也是好事情,其實跟現在的經營模式沒有任何變化,還能換點優惠政策,上面也只是想要個名而已。
現在就是要吊着他們的胃口,把優惠的條件多磨出來一些而已。
今天是格子和童童還有老葉回國的日子,這一年樂團如果在國外有演出,她們都要參加,這是樂團的內籤人員,小樂親自去接了她們,小夥伴們雖然偶爾在國外能遇到,但也好幾個月沒見了,小樂見着她們一點笑模樣沒有。
看起來好像很沉重的樣子。
時間是5月份了。今年的5月份發生了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地震。
小樂雖然早就知道,但是作爲重生者,完全沒有任何能力改變如此重大的天命,她倒是匿名寫過一封信給地震局,但是能不能送到人家手裡能有多少人重視都不好說。
於百順也知道她鬧心,可天意如此。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生死有命,這些事情他們也只能是盡到自己的努力就好。
大家都看出來樂團的老大這些日子有心事,但誰也不知道小樂是爲了這個鬧心。
格子她們回來的第二天。地震如期發生了,舉國震驚。
原本還有些文藝商演,全部都暫停了,小樂把全團人聚集到一起開會。
“老大。我們是不是要捐一些錢啊。”
團員現在都叫小樂老大,叫於百順老闆。
“錢的話。老闆會以我們樂團的名義捐獻500萬,於氏格外會拿出2000萬購置救災用品另外還會格外捐獻3000萬,因爲老闆是以樂團的名義捐款的,各位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考慮要不要增加捐獻。這個不做強求。”
這就是小樂樂團跟國企最大區別,不強制,而且老闆也拿出了錢還是以團裡的名義。
衆人面色都嚴峻。現在舉國悲痛。
“我們可以爲他們做些什麼呢?”有人問。
樂團的氛圍整體都是比較友善的,因爲長期浸染音樂。也比較感性,這麼大的天災面前大家很團結。
“我有個想法,我想帶一支樂團在救災結束後對災民進行義演,失去親人的心情一定會無比悲痛,音樂是世界上最好的心靈療傷藥,我們作爲音樂工作者,也是時候用自己的能力回饋社會,大家覺得我的想法怎樣?”
小樂的提議引來大家的一片贊同,這個時候能運用到自己的專業,自然是很好的。
“因爲我們不是專業的救援者,所以我是這樣打算的,等到前期的搜救工作以及道路清掃完畢之後,我們再進去,不要給搜救工作添亂,我們精通樂器但不善搜救,所以最大限度的發揮我們的專業特點,重點就是安撫心靈受到打擊的孩子們,我們可以義演,也可以教孩子們一些簡單的小樂器,團裡會購置一些比較簡單的樂器,吉他啊,口琴什麼的,教給他們,大家的意見怎樣?”
“既然老闆已經捐錢了,那我們就集資一筆費用購買樂器給孩子們發下去行嗎?”老葉提議,他現在是樂團的首席指揮。
捐錢那最後都花到哪兒去了,誰也不好說,但是捐東西,還是不錯的。
口琴批量購買才十幾塊錢,全團一人捐點也能買好多了,還有豎笛啊,陶笛這些,都是很廉價的樂器,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學起來簡單。
人最無助的時候,有些事情做,起碼能分分心。
大家一片贊同。
“這段時間團裡暫時停止一切工作,花半個月的時間深入災區,人員配置的話,我不做強求,也沒有特殊的補助,大家願意去就報名,不願意去留在這邊也沒問題,薪水的話照發。”
享樂雖然是民辦的,但是福利待遇一點也不比國營樂團差,逢年過年發好多東西,保險都不是五險一金,是七險一金,多出來的兩份保險都是在國外上的音樂行業的特殊險種。
用小樂的話說,她的人個頂個的都是財富,都是一筆鉅額財富。
人就是這樣,在保證了自己的生活水平之後,每個人都願意獻出愛心,平凡的人不是沒有愛心,只是沒有那麼多的力量去改變世界,樂團的工作很輕鬆,環境又好,大家多奉獻一份力量也是心甘情願的。
報名很踊躍,所有人都想去,有個懷孕的樂手也想去小樂沒同意。
她用自己隨身的筆記本做了個表格記錄。
“老大,我也想去。”
小樂擡頭,看到是若珂,她搖搖頭。
“不行,你不可以去。”
“爲什麼,老大你歧視殘疾人啊!”這兩年在小樂的團裡,若珂得到了應有的尊重,她也沒有辜負小樂的期望,接連在國際管樂比賽拿到了好的名次,還出了個人的專輯。
殘疾人藝術團想挖她過去,有意思按着幹部的待遇培養,她拒絕了,堅定的留在小樂身邊。
混熟了,說話也沒有一開始認識時候那麼拘謹,實際上全團人都跟小樂混的跟朋友似得,玩笑話也能開幾句。
“你這個殘疾人比我們這些健全人還瀟灑,昨天我還看見你追着長波打——話說你眼睛真的看不到嗎,我看你扔西紅柿那個動作很準啊。”
衆人悶笑。
長波就是住在若珂對面的豎琴手,是個很陰柔的男人,平時的怪癖比較多,跟若珂兩個人經常對掐。
若珂是個心態非常好的女孩子,但是隻有面對他的時候纔會特別暴躁,小樂覺得這就是傳說中的歡喜冤家,不過貌似他們兩個人都不承認就是了。
“誰讓他那麼過分...”若珂的臉紅了紅,很快收斂心思。
“老大,既然你也覺得我跟正常人一樣,你讓我去吧,你不是想教孩子們口琴陶笛豎笛什麼的嗎,我正合適啊!”
木管首席是她,銅管是阿玉,比起復雜的西洋樂器,口琴簡直就是太簡單了。
“我跟大家已經強調過了,雖然我們是挑着救援結束相對安全的時間進入,但是不排除有餘震的可能,我作爲這個團的老大,我要確保我的每一個樂團的人身安全,你別去了,就留下給我看家。”
童童看着小樂說話的樣子,真覺得她變了,更自信了,而且說到她的團的時候,特有一種葛朗臺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真的很寶貝自己的團員,每一個都是她親自挖出來的精銳。
“老大你要這樣,那我可也要找老闆說道說道了,你這個月跟大家k歌的時候喝酒了,喝多了家都沒敢回在辦公室醒酒的,你還威脅全團不能告訴老闆...”
小樂倒吸一口氣,氣沉丹田,“下次排座的時候要把你和阿玉分開!看給我這麼好的首席給帶成這樣!”
阿玉也驚了,“嫂子你咋知道是我教她的?”
小樂哼了一聲,這個團什麼人什麼脾氣,她都門兒清,有這陰損招式的,除了阿玉,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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