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奧帕特拉雖然是古埃及王國的大祭司,繼承了整個王國三千多年的所有秘法,但是一來她已經死了兩千多年,雖然靠魂石的保護使得靈魂至今沒有消散,可是實力也遠遠的大不如前。
二來嘛!
靈魂奪舍這種禁忌法術,就算是在整個古埃及歷史上,也是屬於那種傳說中禁咒一般的存在,畢竟如果真的有人可以隨便奪舍靈魂的話,豈不是等於不死不滅了?
所以當她發現沙蠍這具身體的時候,簡直差點認爲豬神都在保佑着她了。
靈魂兼容性的概率只有千萬分之一,而目前這個女人,則正好夠上了這個標準。
於是這位埃及女王大人,興致勃勃的壓制住了沙蠍的主人格,準備完全的復活。
結果誰曾想到,竟然剛剛俯身,就撞到了鐵板。
在古埃及歷史上,類似克里奧帕特拉這種依靠後天修煉各種秘術從而獲得超凡力量的人都會被稱爲神的子嗣,獲得大祭司的稱號。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一位修煉出真正神術的大祭司,地位甚至比法老王還要尊貴。
可是儘管他們自稱爲神的子嗣,但是根據記載,其實有一種人,那纔是真的神的血脈,那種人根本不需要經過艱苦的訓練就能自由的動用超凡力量。
那種人,被稱爲天生半神。
很倒黴的就是,當克里奧帕特拉轉生附體最虛弱的那一剎那,遇到了李清遠。
對方竟然直接無視了她的魅惑,使得這位埃及豔后頓時最大的依仗變成了笑話。
不過好在作爲一名合格的統治者,她迅速的認清了自己的地位,直接有問必答,沒有玩絲毫的陰謀詭計,讓人根本沒辦法對她動殺心。
“好吧,我們現在該回去了,在這陰暗的地方再待下去,估計我的幽閉恐懼症都要犯了。”好不容易從沙漠幻境中擺脫出來,霍華德等人高興的喜極而泣,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喜歡喝自己的尿液來維生。
“NO!”當然了,某些怪胎不在正常人的範疇裡面。
“李,把我們送回去,我馬上就要算出時空N流密度表面張力了,快點把我送回去!”
“那個女人怎麼了?”只不過謝爾頓的抗議直接被其他人無視了,腦子壞掉了纔會想着繼續去幻境裡面受罪,霍華德指着躺在地上的沙蠍問道。
“額!那個女人啊!她剛纔想反抗,我把她給打暈了!”李清遠無所謂的聳聳肩,其實沙蠍現在是因爲體內本來的靈魂和埃及豔后的靈魂正在爭奪身體的主導權,所以進行了深層昏迷的狀態。
但是這種事,就不要告訴別人好了。
“可是沒有那個女人帶路,我們要怎樣纔可以從沙漠中找到回去的路呢?”對於他所說的事情,四個傢伙沒有絲毫懷疑,畢竟相對一個想要殺掉自己一行人盜寶的女人來說,還是自己的同伴更加值得新任是不是。
“沒問題,我可以讓我的幽靈去探路,有他們在高空中查看路況,我們可以很輕鬆的走出沙漠。”雖然在沙漠中心沒有全球定位,但是有一個人工地圖,也是可以很輕鬆的走出去。
“你現在可以控制你的幽靈了嗎?”萊納德有些奇怪的問道。
因爲大家在一起共事的緣故,所以這幾個傢伙都知道其實李清遠對於自己手下的幽靈並沒有完全的控制權,基本上來說大家都是各玩各的。
“那當然!”李清遠微微一笑,對着尼古拉斯和泰勒說道。
兩個幽靈頓時感到全身發寒,這座古墓本來就給他們兩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尤其是剛纔,李清遠一行人竟然突然憑空消失了好幾個小時,讓他們兩更是疑慮萬分。
如果不是還需要依靠對方身上散發的能量來維持生命,他們早就跑路了,所以當李清遠周然出現的時候,他們兩還有些小激動。
可是現在,這種激動,頓時變成了驚懼。
“魂魄招來!”李清遠把玩着手中的兩塊黑寶石,巨大的吸引力頓時從上面散發出來,尼古拉斯和泰勒根本都沒有反抗的力量,就直接被吸收了進去。
這兩塊天然形成的黑寶石就是所謂的魂石,是古埃及神殿代代流傳的至寶,克里奧帕特拉能夠靠這兩塊石頭將自己的魂魄儲存了兩千多年,就可想而知這玩意的珍貴。
所以面對這種傳說級的寶具,尼古拉斯和泰勒那麼點小小的伎倆,根本可以忽略不計了。
“呼!”看到咒語如同那個女人教授的那樣管用,李清遠的心中不由舒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這兩個鬼魂給他帶來的壓力實在是有些大,畢竟誰也不會喜歡自己身邊隨時隨地有人監控。
在剛纔謝爾頓他們幾個計算所謂的線量時空時,他直接在埃及豔后的口中問出來了很多有關古埃及靈魂方面的秘術。
雖然受限於時間和實力的原因,他只學會了幾個簡單的咒語,但是配上這兩顆魂石,炮製兩個幽靈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
“拜託,李!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你,快放我出去吧!”泰勒在魂石裡面瘋狂的叫喊道,驟然之間被封印到一塊石頭裡面,任誰都有些接受不了。
“主人,您謙卑的僕人尼古拉斯願意爲您做任何事,還請您大發慈悲吧!”另一塊石頭裡,尼古拉斯也放低了姿態開始哀求。
固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兩個傢伙也都是能屈能伸的主,李永強既然一言不合將他們兩給封印了起來,也就證明對方現在已經有了完全可以拿捏他們的本事。
所以這種時候要是還不認慫的話,那可就真的是不長腦子了。
“呵呵!”感受到了兩個本來一天到晚在自己面前擺出上等人模樣的鬼魂現在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李大師的心中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男人,要想別人看的起,還是需要自身實力到位啊!
以前這兩個傢伙雖然也是在自己面前裝出那副畢恭畢敬的模樣,但是實際上在內心中,他也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真的把自己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