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羽田機場。
“先生,你是不是記錯了時間,這個點根本就沒有從美國來的航班啊!”黛真知子查了下機場的航班表,有些疑惑的問道。
“圭子在做事方面從來都不會出錯的,說不定她是在別的國家旅遊,所以直接從那邊飛過來的呢!”古美門研介想都沒想,就給圭子施耐德找到了藉口。
“可是,現在這個時間段飛來的國際航班只有非洲內陸的剛果和乍得,應該沒有人會去那兩個國家旅遊吧?”黛真知子看了看航班表,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瘋狂的畫面?
知名素人非洲大陸游記?
天了嚕,自己到底在想什麼,那種東西根本不是自己這種好女生應該看的好吧!
“狗嗨!”正當黛真知子滿腦袋不健康思想的時候,古美門卻聽到了一陣呼喊聲。
天下間,除了圭子施耐德以外,是再也沒有人會叫他狗嗨了!
“圭子!”聽到了呼聲的古美門研介連忙一路小跑衝了過去,而黛真知子也只得毫無形象的跟在其身後狂奔。
“圭子,好久不見啊!”看着面前神采奕奕丰韻動人的圭子施耐德,古美門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看看,看看,這以前可是我老婆啊!
爲什麼當初自己總是那麼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把這樣一個極品給放走了呢?
男人都是這樣,家裡的老婆就算是天仙,看的時間長了總會覺得這裡不滿意哪裡不順心,所以總想在外面勾三搭四。
然後真的等到事情不可挽回了,結果轉頭又才發現,原來一直以來,自己老婆纔是最好的。
可惜那個時候已經遲了。
當然,這套道理也同樣適用於女人就是了。
“這就是你新招的助理?看起來你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差啊!”圭子施耐德本來正在跟古美門握手,但是在看到氣喘吁吁跑過來的黛真知子後,頓時有些鄙夷的說道。
這王八蛋,又不知道揹着老孃偷偷找了多少女人,看來想當初跟他離婚絕對是正確的。
“是啊,因爲我的品味,所以當年我才找了你啊!”聽到了圭子施耐德的嘲諷,古美門研介頓時反擊道。
這就是這兩個人在一起的生活方式,誰也不肯讓着誰,所以就算兩個人真的能收心不出去鬼混,這段婚姻也是肯定長不了的。
“誰當初跪在地上死乞白賴的求着我嫁給他,老孃可是還有視頻的呢!”
“我娶你那是因爲你先對我表白的好吧!”
“我表白是因爲你這傢伙跟我打賭的時候作弊好吧?”
黛真知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古美門昨天接到電話的時候那個激動勁她可是全看在眼裡來的,完全就是熱戀中的少年啊!
結果現在可好,怎麼兩個都三十多歲的人,還都是法律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跟小孩子似得互相揭短。
“算了,差點忘了正事!”圭子施耐德本來還準備跟古美門研介繼續吵上三天三夜,但是眼角的餘光瞥到了李大師從出口處走了出來,這才止住了話題,指着李大師說道。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闆,美國西斯廷集團董事長李清遠先生。”
然後又指着古美門給李大師介紹到。
“這傢伙就是古美門研介,日本法律界的敗類,只要他出馬的案件,基本上能保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勝訴率。”
“不是百分之九十五是百分之百好吧,你這個蠢女人,我什麼時候輸過!”本來還準備展現一下自己優秀風度的古美門頓時宛如一個火藥桶似得被點着了,立刻對着圭子施耐德大吼道。
“拉倒吧,韓國三星的那個官司要不是老孃幫你,你早就被對方辯駁輸了,還百分之百!”
得,這兩傢伙又開始鬧起來了。
看着面前跟斗雞似得兩個傢伙,李清遠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本來對於營救森谷帝二,他就只是抱着玩玩的態度,如果能把那老小子弄出來肯定是最好。
畢竟除了酒店和別墅外,他還需要有人幫忙設計死谷那邊的SPC總部,必須要找個忠誠度高不會亂說話的纔可以。
如果這次能將森谷帝二救出來,那麼於情於理,對方都必須給自己賣命纔可以,用三千萬美金和個把月閒暇時間換一個頂尖的建築大師,這筆生意也不算虧。
更何況,這件事本來扔給圭子施耐德就好了,他都根本不需要來日本的,在家遙控指揮即可,可以說除了花點錢外,根本沒有任何損失。
只是嘛!
李大師笑着看戲,南湘在他身後低眉順眼的拎着行李箱。
菲歐娜雖然作爲秘書總長,但是那妞的文化水平跟李清遠本人真是有的一拼,畢竟一個高中沒畢業就綴學在家照顧一屋子弟弟妹妹的女人你指望她有多好的文化水準,那也是扯淡。
所以這次出門,李清遠直接將南湘給帶了出來。
這小妞好歹也是魔都大學的畢業生,除了種花語外還精通日語,帶來做個翻譯什麼的,那是最好不過了。
至於說英語?
現在種花家的教育都已經魔怔了,多少大學生一口英語說的賊溜,結果母語種花語卻根本都不知道怎麼讀,也不知道設計這套方案的傢伙,是不是想先來個精神亡國?
扯遠了!
“好了,你們二位不要吵了!”看着面前的兩個人還有繼續吵下去的可能性,黛真知子頓時從後面跑了上來,插到了兩個人的中間,用雙手將他們兩給分開喊道。
哎呦,這小姑娘的幹勁很足啊!
李清遠有些納悶的看着正在訓斥古美門的黛真知子,覺得這小女生還真是個挺可愛聽天真的。
當然,實際上人家比他還大幾歲好吧,李大師今年纔剛剛二十呢!
“老闆,我已經預定了半島酒店的豪華套房,您要不要先過去?”圭子施耐德被黛真知子這麼一攪合,這纔想起來李大師還在自己身邊呢!
自己這麼目無領導,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受懲罰啊?
想到這裡,圭子施耐德頓時就感覺有些站不穩了。
老闆這次只帶了一個新招的小秘書來日本,不管怎麼看對方那體格都是肯定受不住摧殘的,這樣豈不是說自己可以有很多機會接受懲罰了?
纔開始被收服的時候這個日本熟婦還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在李大師狠狠的懲罰了她幾次之後,圭子施耐德已經感覺自己再也離不開對方了。
畢竟習慣了可樂瓶,誰還會對火腿腸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