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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拉其、魯茲還有穆克三人一行在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就前往巴黎去了。他們一腳踏進巴黎的時候,就被這美麗的城市,還有熱情的法國人、美麗大方的法國姑娘們迷住了。
“我來了,巴黎!”馬拉其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閉嘴,馬拉其。別人還以爲我們都是一羣鄉巴佬!”魯茲低聲的警告着,“更糟的是,如果知道這鄉巴佬是來自506團,我們一定會被辛克上校罵死的。”
“辛克上校早就覺得我們是一羣鄉巴佬,只是他沒有說出來而已!”馬拉其嘿嘿的笑着,“不過,做一個有錢的鄉巴佬也挺不錯的,魯茲,對不對?”
魯茲不出聲了,他瞧瞧馬拉其鼓囊囊的口袋,聳了聳肩膀道:“好吧,有錢的大爺。現在我們要去哪裡?找姑娘?還是去酒吧?”
“當然是去酒吧。”穆克點頭道,“魯茲,難道你腦子裡每時每刻都在想着那事兒?那應該留在晚上的時間消磨。白天我們還是喝酒,法國人的酒,味道挺不錯的。”
“嘿,夥計們,我纔是拿主意的人!”馬拉其忍不住叫道,然後他對着穆克搖頭道,“別傻了,穆克,我們難道喝的酒少了嗎?想想我們進入法國之後,收集到了多少酒?我們到這美麗的地方可不是爲了喝酒的,瞧瞧這裡的姑娘。我們是來享受的。”
魯茲趕緊的點點頭:“對,馬拉其終於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穆克,要是你的安全套不夠的話,我可以勻給你幾個。”
然後魯茲學着帕克斯的口氣對着他們倆大聲說着:“夥計們,我們可不打無準備的仗。”然後笑道,“這可是頭兒說的,不過穆克,很顯然,你沒有機會聆聽頭兒的話。真是可惜了!”
“該死的,別提這個,你帶了多少?”穆克有些懷疑的看了看魯茲。
“三十個!”
“什麼?”穆克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確定你說的沒錯?”
“穆克,你可真是健忘。你還記得索伯嗎?”馬拉其在一旁笑嘻嘻的說道,“在塔可亞軍營的時候,索伯又一次去營房檢查,結果在魯茲的櫃子裡發現了兩百個安全套,上帝,當時就將索伯氣壞了。他衝着溫特斯吼道:這該死的傢伙用這麼多安全套,他還有力氣去殺德國人嗎?”
“閉嘴,馬拉其。”魯茲有些氣急敗壞,他忍不住想要撲過來。
“嘿,嘿。別動,小子!”馬拉其一手指着自己鼓囊囊的口袋道,“要想在巴黎度過愉快的假期,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魯茲生生的剎住了,然後狠狠的瞪着馬拉其道:“好吧,好吧,馬拉其,但是我要住巴黎最好的旅館,並且要最好的服務。”然後衝着穆克眨了一下眼睛、“我也是這麼想的!”穆克趕緊點頭道。
“沒問題,這些錢,足夠我們在巴黎天酒地的!”馬拉其隨即歡呼一聲,“衝啊,駿馬!”一行人嘻嘻哈哈的朝着巴黎的市中心飛奔而去。
馬拉其三人住在最繁華、最好的旅館裡套件裡。
“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了!”馬拉其在浴缸裡攪動着,將水撩得嘩啦作響。這時候浴室門外的小餐廳裡,魯茲和穆克正享用着牛排和葡萄酒,一名白制服的侍者畢恭畢敬的站在身邊。
“再倒點!”魯茲的嘴裡含着食物,然後用手指頭點了點身邊的高腳玻璃酒杯。然後侍者很優雅的將紅色的葡萄酒倒入杯中。
“我的也來點。”穆克衝着侍者點點頭,然後對着浴室大聲的喊道,“馬拉其,如果你還不出來,我就將你的那一份也吃了!”
“沒關係,儘管吃吧。我會再點一份的!”馬拉其的心情顯得很愉快,“夥計們,你們滿手都是污漬,身上充滿汗臭,別想讓姑娘們靠近你們。我可是不打沒有準備之仗。這是頭兒說的,看來這句話非常的正確,就算是用來找姑娘,也是非常有效。”
“好吧,我可不客氣了!”穆克衝着浴室大叫了一聲,一轉身就要去端馬拉其那邊的盤子,卻端了一個空,哪裡還有什麼盤子在那裡?
“該死的,魯茲,你搶了我的牛排!”穆克狠狠的瞪着魯茲,他正在馬拉其的那個盤子裡忙的正歡,自己的那個空盤子已經扔在一旁了。
“不打無準備之仗,穆克!”魯茲嘿嘿的衝着他一笑。
“好吧,好吧!”穆克扯下圍脖,然後舉起手不滿的道,“別一口一個頭兒,我知道,帕克斯中尉是你們的頭,但是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是連長,然後你們再來我面前說什麼?那也是我的頭兒了!該死的,你們兩個可真是混蛋!”
“噢,穆克,別像個怨婦一樣!”魯茲嘿嘿的笑着,然後站起來,朝着窗子外面望了望,“巴黎的夜晚真的讓人欣喜。只是燈光之城有些名不副實啊!”
“戰時燈火管制還沒有完全放開,知足吧!”穆克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馬拉其,你死在裡面了嗎?我們要出去了,快點,我最喜歡在夜晚的燈光之下看姑娘了。那會有另一番風味的。”
巴黎的夜晚,並不像三人想象的那樣,充滿着迷幻和亮麗,但是也有柔和的路燈灑在街道上,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行人,也並是那種繁華惹惱的紐約那樣,讓人浮躁激情,反而多了一種動人的柔媚,配合着偶爾遠處換來的汽笛聲,就像是情人的私語一樣。
“上帝,原來我真的想錯了!”馬拉其在有些冷清的街道上禁不住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要是這裡是紐約該多好,瘋狂的酒吧和舞女,想想就讓人激動。”
魯茲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道:“真是糟糕的感覺,如果在這裡呆久了,我都不敢保證我的小弟弟是不是會睡着了,待會兒如果有姑娘的話,那感覺可真不好。”
穆克“噗”的一聲笑出來,他搖搖頭道:“別抱怨了,魯茲,巴黎的男人的那玩意兒這時候都會睡覺的。看看着街道上的美麗的姑娘們!”說着,對着旁邊兩個穿着長裙帶着寬幅的帽子的女子吹了一聲口哨,然後發出嘿嘿的聲音。
“嘿,帥哥!不請我們喝一杯嗎?”他們轉身要走的時候,身後的那兩名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了,彷彿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三人就站住,然後一齊轉身。
兩名女子款款的走過來,一個向着魯茲伸出手,一個向着穆克伸出手,輕聲的笑起來,眉目之間,嫵媚動人。
“蜜雪兒!”
“布蘭妮!”
穆克和魯茲對視了一眼,同時吹了一聲口哨:“非常高興和兩位女士認識。”
“我叫穆克!”
“你可以叫我魯茲!”
“能請我們喝一杯嗎?”兩位女子幾乎是同時說道。
“當然可以!非常樂意!”魯茲嘿嘿的笑着,“附近有酒吧嗎?”
“爲什麼不去你們住的地方?我想那肯定比酒吧喝酒更有情趣的,不是嗎?魯——茲!”蜜雪兒的女子的手,輕快的挽上了魯茲的胳膊,“帶我去吧,我將會非常榮幸的。”女子吹氣如蘭的在魯茲耳邊輕聲的呢喃着,讓魯茲有些心癢難搔。
“嘿,馬拉其,我們會旅館去了,你要一起跟着來嗎?”這時候另一邊的穆克也已經和那個叫做布蘭妮的女子膩在一起了,很顯然他們也打算去旅館了。
也不等馬拉其說話,四人就兩兩成對的挽着,向着住宿的旅館走去。
“噢,該死的,那是我定下來的旅館。是我付的錢!”馬拉其對着兩人的後背大聲的吼了一句,很顯然,最有錢的人,最後反而成了最失意的人,讓馬拉其要抓狂了。
“所以我邀請你一起!”魯茲回頭嘿嘿的笑了。
“該死的夜鶯,我難道比他們長得更難看,或者看起來不像一個暴發戶或者更像一個窮小子?”馬拉其對着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眼,懊惱的搖着頭。
馬拉其並不像隨着兩人會旅館,那不是個好主意,因爲自己最終會被那兩個得了好處的傢伙嘲笑,沒關係。他相信自己總會遇上一個的。所以他一個人沿着塞納河邊繼續的走着,眼睛四處的張望,試圖找到一個類似的夜鶯,這樣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帶着回到旅館去了。但是很顯然,這有些難度。雖然在德國佔領的時候,這裡的夜鶯數量非常之多,但是現在盟軍佔領之後,很多人得到了安置,夜鶯數量少了不少,加上最近盟軍一些軍官、士兵都在巴黎休假,如果下手慢了,很難找到。
“該死的!”馬拉其在尋找了一陣無果後,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他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身穿長裙的女子,和前面遇上的兩個一樣的打扮。有門道了。馬拉其吹了一聲口哨,然後決定主動上去搭訕。
“嘿,在等人嗎?”馬拉其衝着他點頭,“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我想如果去旅館的話,肯定比在酒吧喝酒更有情趣一點,不是嗎?如果你答應了,這將是我的榮幸!”
“中士,你是空降兵?”女子很顯然看到了馬拉其胸前的傘兵徽章,然後露出一個非常迷人的微笑,“看來今天你是一個人了,不過我在等人。”
“哦,看來真是遺憾,不知道美麗的姑娘等的是哪一位?”馬拉其挺了挺胸,“我是101空降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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