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個香味!是三明治啊?看來我趕得真是時候啊,護田先生,不知道這三明治有沒有我的一份呢?”
進入客廳的毛利小五郎絲毫沒有一絲第一次進別人家得緊張和羞澀,在將客廳轉了一圈後,突然發現了一旁廚房的三明治。於是立馬笑嘻嘻的討要起來。
“哈哈哈!這個……當然有!毛利先生和小朋友們,都稍候一下。”
對着毛利小五郎幾人笑了笑後,護田秀男再次去了廚房。
等到他離開後,知道灰原哀底細的毛利小五郎直接對着柯南挑眉起來。
“怎麼樣?”
“的確有問題!但是目前爲止,我還找不到問題在哪裡?”
“哦?是嗎?看來我們這個護田先生還沒有開始他的表演啊!不然他也不會對我這麼客氣了,明明我剛剛的動作可是相當無禮的啊!他居然一絲火氣都沒有,還一直輕聲細語的和我應答,這情況要擱我身上,我直接擰爆這種混蛋的天靈蓋啊!”
從柯南那裡沒有得到什麼有用信息的毛利小五郎只好根據自己剛剛的試探推測起來。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坐在影音室裡的出月太太突然再次喊了起來。這讓屋外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驚訝起來。
“護田先生的太太不是已經過世三個星期了嗎?怎麼他屋裡還有女人的聲音?”
聽到毛利小五郎詢問的柯南忍不住嘆息起來,接着就講起了他剛剛偷聽到的內容。
“哦?護田先生欠這個出月太太兩千萬日元?剛剛纔還了五百萬,還要賣房子還另外一千五百萬?”
得到這個消息的毛利小五郎幾乎下意識的反應過來,這個護田秀男想幹什麼了?
就和他推測的一樣,這又是一個需要有人給他做不在場證明的兇手,只是他運氣太好了,隨便找了一家偵探事務所就是自己的偵探事務所,知道自己厲害的他纔有了剛剛那種慌亂的表情,同時這也從側面證實了,他由得一羣小鬼胡來的原因。
因爲他真正在意的從來不是他妻子的那塊發條手錶,而是現在還待在影音室裡大呼小叫的出月太太。
就在毛利小五郎思考着要不要插手這件事的時候,護田秀男也端着一盤子三明治走進了客廳。給毛利小五郎他們發了起來。
想要弄明白這件事情具體情況的毛利小五郎拿着三明治對護田秀男道謝一番後,就用家裡交給小鬼們,他去周圍找線索的藉口又離開了護田家。
雖然他腦海裡沒有關於護田這個案件的任何記憶,但是毛利小五郎也不想和柯南一樣隨意插手,畢竟說到底他前世只是一個剛畢業的三流律師,就連律師證都是好不容易考下的。
他沒有柯南這種主角莫名的正義感,他有自己成熟的人生三觀,如果這個出月太太真的該死的話,在日本這個地方,毛利小五郎不想講什麼法律,他也不是審判之神,只要不是自己親近的人,他不介意看到那些已經因爲某些事而扭曲的靈魂去完成自己的復仇。
雖然這些人最後都會被柯南和他送進監獄,但是他願意給這些人一個報仇的機會。
這很公平,不是嗎?
你殺了人,那個讓你恨不得殺了的人付出了自己應有的代價,而你去大牢裡面服刑,也是自己殺人的代價。
除了淺井誠實,對待其他人,毛利小五郎都是這種隨緣的想法,而這也是他鹹魚的最主要原因。
手裡拿着護田秀男送的三明治,趕走這些奇怪想法的毛利小五郎敲響了斜對門住戶的家門。
“您好!打擾了!我是毛利小五郎,這是我的名片!我最近在調查一起案件,是關於護田先生他妻子的,請問能打擾您幾分鐘嗎?”
成功刷臉的毛利小五郎開始在周圍用戶那裡不斷得到了一些他需要的信息。
而守在屋子裡的柯南也有了自己的意外發現,在和灰原一起被護田秀男拜託給看錄影帶正起勁的出月太太送了一份三明治和咖啡而被趕出來後。
被步美拉着去衛生間的他居然就那麼突然的在洗衣機底下發現了那塊護田秀男先生委託他們尋找的發條手錶。
看着手裡滴答滴答走着的發條手錶,本來就懷疑護田秀男的柯南眉頭皺的更緊了。
然而還沒等他思考出什麼來,客廳對面的影音室裡突然傳出了哐啷的聲響,不僅如此,緊接着還又傳來了跑步的聲音。
感到不妙的柯南看了一眼身旁的護田秀男後,趕緊邁步向着影音室跑了過去。
“可惡!可惡!可惡!還是被這個人得逞了!他到底用了什麼辦法了?居然能在這麼遠的距離,還可以把手伸向影音室的出月太太!”
心裡既懊惱又疑惑的柯南搶先推開了影音室的門,而呈現在他眼前的就是滿頭血跡的出月太太癱倒在了電視機面前,而她的手裡正拿着那盒櫻三十郎。
“出月太太!”
“兇器是裝有水和花朵的花瓶,兇手可能是拿放置在玄關的花瓶,然後偷偷走到死者的身後,接着再朝她的後腦勺用力的打了下去。”
“這就是你的調查報告嗎?高木?”
“是的!目暮警官!除了這些,還有一些這個被害人的信息,死者叫出月映子,今年46歲,是這棟公寓的住戶,而她和這間屋子的主人護田秀男先生是債務關係,護田先生欠有她大量的債務,而且不僅是護田先生,就連周圍的其他住戶也有不少人欠了她的錢。而且據說護田先生的太太之所以出車禍,也是因爲這筆債務而導致的,出月太太經常拉着他們炒股,而護田太太是最熱衷的!”
“哦?是嗎?高木!你這次的調查做的不錯啊!很有進步!以後也要這麼努力!明白嗎?”
面對目暮警部的滿意眼神,高木硬着頭皮笑了笑後,露出了他身後正滿臉訕笑的毛利小五郎。
“其實這些都是毛利先生調查的!我只是替他複述了一遍而已。”
“哈?毛利老弟?怎麼又是你?”
而剛剛還露出滿意笑容的目暮警部頓時臉色僵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