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時津潤哉一臉囂張的離開,被評價爲辣雞的服部平次差點忍不住上去給他一刀,讓他見識一番自己劍道的實力。
可惜,一旁的柯南很是沒有眼色的拉住了他。
然而還沒等服部平次這口氣順下去,一旁的白馬探卻狠狠地給他又來了一刀。
“雖然我覺得剛剛那個北邊來的小子說的都是一些辣雞話,不過有一點兒我卻很是認同!服部平次,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啊!虧我父親還總是提起你,真是滿腦子都是肌肉,剛剛看到門把手上有血的情況下,不應該先去窗戶那裡確認情況再決定是否破門而入嗎?萬一槌尾先生是靠着門倒下的呢?你這一撞門不就破壞了現場了嗎?幸虧這只是一場遊戲而已!自己想想吧!”
“你……我……這特麼的……你們知道什麼啊?”
看着滿臉優越感的白馬探高傲的從自己面前走過,原本就被時津潤哉捅了一刀的服部平次終於忍不住了。
這次柯南是真的拉也拉不住了,就在服部平次快要追着白馬探去決鬥的時候,一直站在槌尾廣生家裡的越水七槻卻突然對着服部笑了起來。
“其實小生倒是很喜歡你這樣的熱血偵探!加油哦!現在你這樣的傢伙可是不多了!”
聽着女孩子的肯定,服部平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哈哈哈!是嗎?這……哪裡哪裡!”
暫時被安撫住的服部平次撓了撓頭後,跟着越水七槻向着餐廳走去。
既然那個時津潤哉說他已經知道手法了,那就讓他佈置好了。看他到時候能佈置出個什麼樣子來。
坐在餐廳,看着桌子上已經擺滿的菜餚,剛剛那些不愉快通通化爲烏有。
比起看着心大的服部平次,一旁坐着的柯南顯然就要成熟多了。
“那個密室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時津潤哉爲什麼那麼短時間就想出了密室手法,是他真的這麼厲害,還是他之前遇到過類似的案件?最後就是他說到的工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房間裡面的那個東西吧!”
想到這裡的柯南準備試探一下,於是拉了拉一旁的服部平次,故意大聲問了起來。
“服部哥哥!我們房間的薰衣草味道好好聞啊!這個客廳居然也有薰衣草,難道這個旅館的主人喜歡薰衣草嗎?”
“這個……誰知道呢?也許吧!”
“哦?那麼薰衣草旁邊的那個工具箱呢?也是主人放的嗎?”
“工具箱?你們的房間裡也有工具箱?”
就在柯南順着自己的思路準備打探的時候,剛剛去了衛生間回來的越水七槻立馬接過話題主動聊了起來。
“哦?意思越水七槻同學的房間裡面也是這種佈置嗎?”
“對啊!一盆薰衣草,一旁還擺着一個工具箱!我以爲是第二回合某個事件的道具呢!”
“哈?有趣!白馬家的公子哥,你房間裡面有嗎?”
聽到越水七槻回答的服部平次立馬對於柯南提供的這個信息重視了起來,甚至爲了做最後的確定,那個可以說是他最討厭的男人,他都可以開口詢問。
而面對他的詢問,正喝着咖啡的白馬探很是自然的點了點頭,彷彿剛剛他和服部平次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得到這個消息的服部平次立馬瘋狂思考起來。
“薰衣草?薰衣草是什麼提示嗎?可惡!這裡信號都斷了,不然拜託別人幫忙查一下也好啊!”
思考良久都沒有找到和薰衣草有關信息的服部平次有些懊惱起來。
而看到他這樣的越水七槻猶豫一番後,還是開口分析了起來。
“要說和薰衣草有關的案子的話!我倒是能想起一件來,是一起一年前發生在四國的案件,好像被命名爲薰衣草屋殺人事件!”
“咦?這個案子嗎?我也有印象!好像那時候被殺的是住在那棟房子裡的大小姐,一開始還以爲是自殺,結果半年後又發現是他殺。”
“咦?既然是他殺,那犯人呢?”
“貌似在被抓住之前就畏罪自殺了!小生是這樣聽說的!”
聽到薰衣草屋殺人事件恍然大悟的柯南立馬又作死的嘚瑟起了自己和一般一年級小鬼不同的地方,而面對他這樣一個小鬼居然會記着一年前四國的一個案子,在座的所有人居然都沒有吃驚或者異樣的眼神。
在越水七槻說出那個兇手最後的情況後,一屋子的人再次沉默了起來。只是剛剛還吃的不亦樂乎的槌尾廣生突然臉色難看了起來。
“那個!你們先吃!我香菸抽完了,到房間裡面去拿!不好意思啊!”
“哼!槌尾廣生先生!你現在的嫌疑可還沒有解除呢!在你說出你爲什麼要假扮導演之前,請你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太久,好嗎?”
“知道了!”
隨口回了出言阻攔自己的白馬探一句,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槌尾廣生一言不發的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然而離開客廳的槌尾廣生卻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去拿煙,反而在房間的工具箱裡翻了半天后,摸出了一根鐵絲,然後將窗戶打開,從窗戶翻了出去。
雖然外面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下起了暴雨,但是心裡惦記着那件事的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向着旅館一旁的倉庫跑去。
在那裡有一件可以救他命的寶物,在越水七槻說出那已經在他腦海裡塵封了一年的心事後,已經感覺到這次僱傭不妙的他,準備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可惜當他雙手熟練的用鐵絲撬動倉庫上的那個鐵疙瘩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呦!夥計!你這身份還真是複雜呢!你不是日賣電視臺的導演嗎?怎麼還客串這種角色?日賣電視臺現在都窮成這樣了嗎?還是您個人愛好有些廣泛啊?”
聽到這聲音的槌尾廣生差點捂着心臟昏過去,不過當他意識到自己身後的這個神秘人還屬於人的範疇後,立馬鬆了一口氣開始解釋起來。
“夥計!你聽我解釋!我其實已經金盆洗手不幹這行了,我現在是一個演員!”
“哦!演員!你繼續編,演員就可以玩兒我嗎?您給我寫便籤紙的時候,那瀟灑的英姿可是讓我怎麼也無法把您和騙子聯繫在一起啊!槌尾廣生先生是吧?可以啊!敢玩兒我毛利小五郎,你是我人生中見得第一個耶!說吧,準備怎麼死!”
看着身後毛利小五郎已經漸漸舉起的拳頭,槌尾廣生知道,自己再不說點什麼的話,可能就要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