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表示誠意,執法隊自願在前面開路,親自把他們護送到酒店才離開,朱寶俊千恩萬謝的表示着敬意,讓執法隊的人心裡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嚴小南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等執法隊的人離開後,纔跟朱寶俊等人告別,帶着家人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明天后天大後天,他們都會按照規定去投標,但嚴小南已經決定,以後所有中標的原石都不會現場當場解石了,再說現在解出來如果一個都不出手,難免會得罪很多珠寶商。
而且再過幾年,這些翡翠的價格肯定是現在的好幾番,她完全可以慢慢的坐等,等珠寶行業再創輝煌的時候,再出手也不遲。
朱寶弟接到自己弟弟的電話,嚇得心都在抖,他們這些人最怕什麼,就是這種準備好的打劫,那絕對是爲他人做嫁衣的悲屈,好在最後大家都平安無事,只是那支綠色的筆是怎麼回事。
聰明的朱寶弟眯起了眼睛,眼前似乎出現了玉書小朋友,那張潔白無瑕的臉上,眨巴着那對似乎會說話的靈動眼睛,還有靈動的眼睛邊上出現的魔幻的綠色毛筆。
葉玉書,莫非是你控制了這支神筆嗎,難道你是飛躍九重天的仙女,不小心落入凡塵的仙女嗎。
不管是不是,反正嚴小南這家人家他肯定要巴結上的,尤其是葉玉書這個小姑娘,如果能把她變成自己的兒媳婦,呵呵呵呵,朱寶弟準備努力了。
шшш★ тт kǎn★ C○
第六天,也就是投標的第二天,嚴小南又故技重施,3109,重55KG,標價是四百萬美金,標黑白圈的原石還是交給了天如和葉文投標。
而3345,重30KG,標價一百十萬美金、3349,重25KG,標價是九十萬美金、201,重量500公斤,標價二百萬美金的原石就由嚴小南和玉書去投標了。
兩人嚴陣以待,一個拿着標書和筆,一個眼睛死死盯着相應的投標箱,最後三分鐘,玉書開口了。
“媽媽,3345,一百三十五萬美金。”
嚴小南快速的寫上——1350000——,然後丟進了投標箱。
“3349,一百二十萬美金。”說完就往201號標箱跑去。
嚴小南快速在標單上寫上——1200000——,丟進了標箱後,也往201號標箱跑去。
“媽媽,201,四百二十萬美金。”玉書着急的說道。
嚴小南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次沒有聽玉書的,而是鬼使神差的寫上——4200008——,比玉書說的多寫了八萬美金。
剛把標書投進去,又有一張標書投了進去,前後相差不過五秒鐘的時間,玉書臉色一白,她已經看到新投進去的標書寫着4200005美金。
她剛想開口讓嚴小南重新投一張標書進去,無奈標箱的蓋子被蓋上後就被人拿走了,玉書恨恨的瞪了那個投標人一眼,投標人一臉得意的報以微笑。
嚴小南帶着玉書離開了,但她的意識一直蔓延在周圍幾十米的範圍,這個新投進去的人就是昨天被朱寶弟罵過的一個珠寶商。
難道他們當中有人懂脣語,看到玉書說話了,看來他們這行人被盯上了,不過嚴小南絲毫無懼,實在不行,就把人禁錮在自己的空間裡,反正那些關人的房間還空着呢。
兩人走到無人的地方,玉書忍不住掉下了金豆子,那塊201號的石頭裡可都是黃色的翡翠,而且黃翡基本上佔據整塊石頭的百分之八十,就這樣被人以五萬美金的差距給拿走了。
嚴小南笑了,在玉書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玉書的眼睛睜大了,媽媽最後一個個位數上寫的是八,那就是比那個人多出來三塊錢美金,哦,那可愛的三塊錢。
幾個人匯合後就往大屏幕的方向走去,他們在等待中標的提示,不料喇叭裡卻傳出了警告,原來昨天有些中標的珠寶商人還未跟組委會簽訂《中標合同》。
他們可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公盤選標,錯把底標看成華夏幣,等後來發覺後,嚇出一身冷汗,那可是在原有的基礎上要多付六到七倍的銀錢呢,爲了避免損失,索性準備逃標。
一旦逃標,這些人將會被記錄進黑名單,三年以上不得再次參加,但相比於巨大的損失,三年就三年吧。
嚴小南暗暗嘆了一口氣,賺錢還真的不容易,一不小心就得賠得傾家蕩產,好在玉書的眼睛有異能,不然說什麼她都不會碰觸這個行當。
屏幕和喇叭裡同時第一個出來的中標號就是201號的中標者,當標號出來的時候,嚴小南鎖定那些珠寶商的位置,適當的給與他們一個得意的微笑。
那些人頓時失了顏色,那個小姑娘嘴裡說的明明是四百二十萬,怎麼會多出八萬塊,知道這樣他們就該多寫十萬,不應該摳摳搜搜的。
不過這個團隊的另一幫人心裡高興了,就這塊到處都是綹的大石頭,還要花費四百多萬,簡直是日了狗了。
現在被人拍走了最好,省的回去後萬一開出一堆廢料,不但被老闆罵,還會引起同行的恥笑。
天如忽然高興的跳了起來,原來他的那塊3109號也中標了,他的做法跟嚴小南有異曲同工之妙,底價四百萬,他直接寫了六百零一萬。
朱寶弟苦笑了,原本以爲自己標價六百萬,這塊石頭十拿九穩了,偏偏就差那麼一塊錢,錯失了這塊石頭。
“嚴老闆,還真是教子有方呢,二百萬美金說加就加,有氣魄,還有秒就秒在多了那麼一塊錢,在下甘拜下風。”朱寶弟對着嚴小南作了一個揖。
嚴小南連忙避開,開口說道:“都是我家爺爺的功勞,這兩個孩子都是他帶大的。”
提到葉仁,朱寶弟無話可說,看看他的孩子,無論是葉暉利、葉暉國還是葉塵鳴,無論在夏國的文學,還是科研方面,都是佔據一席之地的。
“爲葉老致敬,向葉老學習。”朱寶弟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