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南連連點頭:“那當然,我們嚴家的孩子都會長得高高的,我家多多肯定會比姑姑長得高。”
多多高興的拉住嚴小南的手,姑姑真好。
“姑姑,爺爺和奶奶好不好,太奶奶好不好?”多多像個小話癆,不停的問着各種問題。
嚴小南覺得好笑,莫非湯建軍他們跟多多有代溝,不然多多哪裡來的那麼多話。
翠花帶着雪梅和福寶在廚房裡忙碌着,連玉書也來幫忙,看着玉書那精緻漂亮的臉龐,雪梅由衷的讚歎。
“ 娘,你看我們家的玉書,長得還真的像天仙似的,咋能這麼好看呢?”
福寶笑眯眯的說道:“娘,你咋不看塵鳴姑父和姑姑長得多好看。”
是啊,玉書長得像葉塵鳴,可比塵鳴還要精緻,現在還是個娃呢,等長開了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俊傑呢。
翠花憐愛的摸了摸玉書的小臉蛋,開口問道:“寶兒,你和天如每天在家學習,現在已經學得哪裡了?”
玉書笑着回答道:“姥姥,祖爺爺說我們今年夏天必須要把初中的功課學完。”
“啥”
雪梅的手一抖,一碗剛蒸好的蛋羹吧嗒掉在地上,碎了。
翠花和福寶連忙將雪梅拉開,仔細看看有沒有燙着,好在天氣冷,腳上穿着棉皮鞋呢。
“雪梅,咋那麼不小心,邊上坐着,我來掃地,福寶,快,再蒸一個,恩茗快要起牀了。”
福寶連忙去櫃子拿了兩個雞蛋,動手打起了蛋,還笑眯眯的說道:
“奶,我娘是驚訝的,我今年也是初中畢業,明年九月上高中。”
翠花這才明白雪梅爲何會如此激動了,想想也是,福寶過了年已經十五歲了,上高中很正常。
可玉書和天如才幾歲,掰個手指頭算算,哎呦呦,過了年才八歲的娃啊,已經可以上高中了。
“寶兒啊,那高中在家裡上還是去學校上?”翠花問。
“家裡上,祖爺爺說請老師來家裡幫我們上課,福寶姐姐,祖爺爺還讓你有時間也來聽課。”玉書拉了拉福寶說道。
福寶看了雪梅一眼,如果來這裡補課,她勢必要常住在姑姑的家裡了。
“我晚上問問南南,如果她同意,你就住在這裡,反正家裡空屋子這麼多。”翠花說道。
“娘,東南升職了,他單位分配給我們一套二房一廳的房子,就在高定鋪子附近。”
說道住房,雪梅想了起來,過完年他們也要搬家了,原先的宿舍實在是太小了。
翠花一聽高興極了,福寶大了,老是跟父母住在一個房間也不像樣。
六斤以前買過一間房子,鑰匙交給了福寶,讓她實在不行就住到這個房裡去。
但雪梅怎麼會同意,別說一個小姑娘單獨一個人住,就是讓她陪着福寶一起住她都不願意。
實在是那個地方太嘈雜,母女兩個住在那裡絕對不安全。
所以有時候福寶會住到南南這裡來,但畢竟是隔房的侄女,雪梅也不大好意思讓福寶常住。
嚴小南帶着多多幾個進了門,她其實在門口就聽到玉書他們幾個的對話了。
沒辦法,誰讓她的意識越來越強大了呢,再這樣強大下去,那就不叫意識,估計可以稱作爲神識了。
“奶、爺爺、太奶奶,啊,葉家爺爺好,葉家祖爺爺好,葉家祖奶奶好。”多多的聲音傳了過來。
翠花連忙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跑了出去:“我家多多回來拉。”
“奶,我好想你哦,你有沒有想我呢,咦,我爺爺呢?太奶奶呢?”
多多隻看到翠花跑了出來,後面跟着雪梅大伯孃和福寶姐姐,當然還有玉書妹妹。
“大伯孃好,福寶姐姐好,玉書妹妹好,玉書妹妹咋長得這麼好看啊。”多多拍了一個彩虹屁。
玉書笑了,露出嘴角邊兩個深深的酒窩,多多的眼神閃了閃,心裡讚歎,果然是姑姑會養孩子。
嚴奶奶從北房裡走了出來,看到是多多來了,眼睛都笑眯在了一起。
“太奶奶,我來看你了。”多多撲了過去,拉着嚴奶奶的手,不斷的搖晃。
嚴奶奶連連點頭,回家就好,快去吃點東西,肚子餓了吧。
多多笑了,他就知道,老人家都喜歡這麼說,好像自己是個吃貨一樣。
天如攙着恩茗從內院走了出來,多多看到恩茗就跑了上去,蹲在恩茗的面前,老氣橫秋的問道:
“弟弟,你還認識我嗎,我是多多,叫我哥哥。”
嚴小南的意識注意到恩茗的眼神不對,連忙調動山神之氣,撲到了恩茗的身上。
恩茗身上一暖,知道是媽媽來了,注意力被分散,眼裡的異能纔沒有噴發出來,不然多多可能會跟華美立一樣,全身發麻的。
嚴小南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抱起恩茗,孩子還小,只要他不認識的人,打擾到他的時候,恩茗的異能就會本能的攻擊。
“寶貝,有沒有想媽媽,有沒有聽哥哥姐姐的話?”嚴小南親了親恩茗的小臉問道。
恩茗已經會說一些簡單詞語了,看到嚴小南就笑眯了眼:“媽媽抱抱,媽媽親親,哥哥壞,姐姐好。”
天如縮了縮脖子,這個小子,不就罵了他一句嘛,居然告狀了。
“哦,哥哥怎麼壞了?”嚴小南笑了。
“哥哥罵,我罵。”翠花幾個聽了簡直要笑死,才一歲出頭的娃,居然跟天如對罵。
嚴小南又逗弄起恩茗了:“寶寶怎麼罵哥哥的?”
恩茗想了想,嘴裡吐出一個字:“去”
大家哈哈大笑,家裡的狼狗有時候會纏着嚴奶奶,嚴奶奶就會不耐煩的罵:“去去去”
嚴奶奶也笑的假牙差點掉出來,這個孩子,好的不學,壞的倒是一學就會。
翠花擔心孩子們餓了,連忙從廚房裡拿出了點心,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晚飯還早着呢。
恩茗眼睛望着翠花,翠花秒懂,小傢伙要吃蛋羹,可蛋羹已經打碎了。
翠花只能騙着恩茗:“小寶兒等會會,蛋蛋還在爐子上蒸着呢。”
恩茗有些委屈,抱着嚴小南的脖子要哭不哭的,把個嚴小南整得心酸不已。
雪梅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不是自己失手,小恩茗現在已經吃上了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