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兒的二進四合院裡,鐵哥也急的頭頭轉,北南要回去,他肯定得回去啊,簽證的日期是一樣的,可葉暉賢還沒有鬆口呢。
“暉賢,我的姑奶奶,求你了,我明天得去定機票了,答應我等我回來跟你結婚好不好,這是我那個四合院的鑰匙,這個是存摺,你拿着。”
葉暉賢心裡一驚,這個傢伙要回去了,好像有點不捨得啊,可要不要放下矜持答應他呢,正是爲難呢。
看着遲遲不接自己手裡鑰匙的鐵哥,急的單腿跪下:“暉賢,我向你求婚,求你答應我,嫁給我,我一輩子對你好。”
葉暉賢疑惑的看着他問道:“你這一套哪裡學來的?”
鐵哥說他在溫哥華看到男人求婚都是這個樣子的,人家是鮮花和戒指,咱們實惠點,把花變成了四合院的鑰匙,將戒指變成了幾百萬的存摺。
咱國人實在,要花幹嘛,房子不香嗎,要戒指幹嘛,一個存摺裡的錢都能買千千萬萬個戒指呢。
“你把錢給我了,你的湯池怎麼辦?”葉暉賢問道。
“暉賢,我在溫哥華有莊園,有葡萄園,還有唐人街的生意,幾千萬還是能拿得出來的,這些小錢你先用着玩吧。”鐵哥隨意的說道。
葉暉賢~快要鬱悶死了,幾百萬是小錢嗎!那大家都不要活了,怎麼說話的,還真是應了老話,財大氣粗呢。
“暉賢,等過幾年開放的腳步加快,我帶你去溫哥華,讓你看看我們的莊園,你如果不喜歡我們就回來,去滬市也行,要不你用這些錢在滬市買幾套洋樓吧。”
葉暉賢心動了一下,對哦,南南說過,隨着經濟的發展,將來的房子價格將會漲到你想不到的高度。
“嗯,這個提議不錯,過兩天我二哥要回滬市,我也要跟他一起回去了,到時候看看有沒有洋樓買,我幫你買下來。”葉暉賢接過了存摺。
“鑰匙不用給我,我住在這裡挺好。”葉暉賢指了指鑰匙道。
鐵哥不高興了,將鑰匙也塞進了葉暉賢的手裡道:“暉賢,洋樓也寫你的名字,以後所有的產業都寫你的名字。”
“那你不怕我拿着你的家當跑路嗎?”葉暉賢笑了。
“不怕,你是我的,我這輩子認定的媳婦,即使你真的要帶着我的家當跑路,只要你開心,我也願意。”鐵哥恨不得將自己的心剖開。
葉暉賢不忍心再逗他了,嬌羞的點點頭道:“那等你回來再說吧。”
鐵哥拉起葉暉賢的手,吻着她的手背道:“等我回來,我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他要回去定做禮服,定做戒指,定做鞋子。
“暉賢,把你的衣服褲子還有鞋子的尺碼給我,我要去溫哥華給你定做結婚禮服,你要什麼顏色的,白色還是紅色?要不都要了吧,出場穿白色,敬酒穿紅色。”鐵哥興奮的說的。
葉暉賢的矜持不見了,思路徹底跟着鐵哥走,嗯,提議不錯,出場穿白色表示純潔,敬酒穿紅色表示喜慶。
鐵哥看到葉暉賢眼神的變化,心定了下來,以後自己也是有媳婦的人了,不久的將來,會有一串蘿蔔頭圍繞着自己轉,想想就美。
兩人並肩往南南家走去,北南今天應該要回來了,不然趕不上明天定機票了。
果然,剛到門口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鐵哥覺得自己餓了,連忙跑快幾步。
嚴奶奶正在喂小鹿吃東西呢,看到葉暉賢和鐵哥那副甜蜜的樣子,心裡有了底,看來家裡要辦喜事嘍。
葉暉賢嬌羞的看了嚴奶奶一眼,老太太眼神挺利索的,這也看得出來。
“嚴奶奶,北南迴來了嗎?”鐵哥問。
“回來了,在堂屋呢,你們進去吧?”嚴奶奶笑眯眯的說道。
葉暉賢看看廚房道:“嚴奶奶,我去廚房幫翠花姐做飯吧。”
看着葉暉賢的大紅臉,嚴奶奶有種欺負了小輩的感覺,揮揮手道:“你去吧,我再喂喂我家的小鹿。”
第二天,北南和鐵哥定好了四月中旬回溫哥華的機票,還有半個月,鐵哥決定先陪葉暉賢回滬市,看看滬市有啥好發展的。
而北南,無事就往傢俱廠跑,現在伐木隊簽訂了運輸合同,每個季度都會運輸一批木料到京城,所以,京城傢俱廠的卡車又不夠了。
葉暉利喜滋滋的幫着聯繫車輛,傢俱廠做的越大,自己的心就越定,要知道這個廠子可是自己兒媳婦和外甥女的產業呢。
嚴大強也幫着在退伍兵裡找司機,那些司機班的退伍兵開車技術可是一流的。
北南看着沈少華認真審覈材料的嚴肅樣子,登記入冊的認真勁兒,覺得自己的產業以後有人打理了。
沈少華看着北南坐在辦公室裡看着自己,既不說話,也不動,就這樣目瞪瞪的看着自己,心裡疑惑。
“嚴北南,你這兩天老是來這裡,有啥事情嗎?”
“沈少華,我想問問你可有對象?”北南看到周圍無人,大膽的問了出來。
沈少華笑着搖頭,她要找像自己父親這樣的英雄,最好帶點異能的這種,可一根筋叔叔說了,這種人基本上是絕跡的,很難找。
“你看看我咋樣?合不合你眼緣?”北南緊張了。
沈少華吃了一驚,在她眼裡,北南只是嚴小南的三哥,一個混黑道發跡的梟雄而已。
在沈少華的心裡,這種人跟自己是兩類人,根本就不會有相知相遇的活動軌跡,說實話,在她眼裡,西南都要比北南順眼多了呢。
“對不起,嚴北南,我想要的對象即使不能做英雄,也是一個能夠堂堂正正做人,老老實實做事的正派人,你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你。”
“還有你的錢雖然多,但在我眼裡還是我自己賺的錢乾淨。”沈少華一口回絕。
回頭自己老爸知道自己找了一個洗白了的黑混,不把自己的腿打折纔怪。
嚴北南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生疼生疼的,原來自己的千萬家產在這個姑娘的眼裡,還沒有她每月八十塊的工資那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