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的下場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昭慧大長公主在知道紫衣做的事情後,大怒,只差沒有將紫衣給千刀萬剮出氣了。最後還是楚文豪念着多年的情誼,給她求情。昭慧大長公主這纔打了她二十大板,然後將她趕出去。
楚思雅在聽到這一切的時候,忍不住搖了搖頭,真心很想說一句何必呢,爲了一個男人,算計來算計去,難道都不嫌累嗎?
反正讓楚思雅爲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她自認爲是絕對做不到的!
楚思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後,就放下這件事了。
楚文豪是打算去追纖柔還是怎麼樣,她也不想管了。楚文豪已經是個大人了,他應該學會獨立思考了。該怎麼做,他應該是有打算了。
這一日,天氣晴朗。
楚思雅興起了帶雲脈出去買料子做衣服的想法。雖說她要衣服,大可以直接讓人送過來,不過這次她很久沒有出去逛街了,正好出去逛逛也不錯。
雲脈一聽楚思雅要帶他出去玩兒,開心的不行,一雙眼睛都笑的眯起來了,看的楚思雅也不禁覺得有意思極了。
“這湖綠色的料子,脈脈你看看喜不喜歡?”楚思雅覺得這湖綠色的料子看着清爽極了,雲脈只有5歲,穿的乾爽清靜些最好。
雲脈也喜歡楚思雅手上湖綠色的料子,其實只要是楚思雅給他挑的,他都喜歡。
“孃親挑的布料,脈脈都喜歡。”雲翎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楚思雅,把楚思雅的心幾乎都看化了,忍不住在心裡想,真不愧是自己的兒子,就是可愛!
“夫人的眼光真是好啊!這塊料子可是我店裡的鎮店之寶啊!夫人,您要不要在看看這寶藍色的料子,也很適合令公子啊!”綢緞莊的老闆看着楚思雅的眼神,幾乎要放光了,這麼大方的夫人,可是很少遇到啊!
要知道有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夫人,來買一點料子,都要在那裡討價還價半天,看看這位夫人,一眼看中,就要把整匹都帶走!
“寶藍色?是那一匹馬?嗯,不錯,不過顏色看着有些暗沉,不太適合孩子穿。對了,脈脈,你說把這料子給你爹,你說好不好?”
雲翎倒是很少穿藍色的衣服,楚思雅覺得這寶藍色的布料是真的很適合雲翎啊!
雲脈嘟着嘴巴,有些不高興了,孃親明明是陪着他出來的,幹嘛要關心爹爹那個壞蛋啊!真是太讓他生氣了!
不過孃親的話,雲脈也不敢不聽,“孃親的眼光最好,孃親說好那就一定是好的。”
“你也覺得這料子適合你爹吧,老闆,那匹寶藍色的,我也全都要了。”
“好!好!夫人啊,我這就幫你把料子拿下來啊!”果然是大客戶,看看,這麼珍貴的布料,一下子就要了兩匹,真真是大方啊!
“公子,這裡的布料有什麼好的,宮——府裡的比這些好多了,您——”
“你煩不煩啊!以後不帶你一塊兒出來了!老是這麼多話!你以後要是再不乖,小心我以後不理你了!”
楚思雅蹙着眉,她怎麼覺得這聲音這麼耳熟似的,是越聽越耳熟,耳熟的她都有些覺得——
“這些布料不錯啊!嗯嗯,質量上乘,咱們多買些回去做衣服!”
好耳熟,楚思雅再次蹙起了眉頭,然後轉過頭一看,那穿着白衣男裝的不是朱雲又是誰!
“雲兒!”
朱雲本來正拿着摺扇對着布料品頭論足的,忽的聽到這聲音,手一頓,然後頗有些不可思議的轉過頭,那人不是楚思雅是誰!
“雲夫人!”朱雲身旁的白芷驚呼出聲。
朱雲下意識的就想趕緊離開,現在不離開還等什麼時候啊,楚思雅在這兒抓着她,肯定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指不定還要去皇宮找太皇太后告狀呢!她纔不要!
“你要是現在離開,我肯定立馬去找外婆好好說道說道。”
朱雲打算開溜的腳步一頓,她可是一點都不懷疑楚思雅的話,朱雲無可奈何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嘴角邊牽起一抹討好的弧度,“表姐。你來買布料啊!說,你看中哪些了,我幫你付了!”
“免了!你的東西可不好拿啊!我可沒想白拿!走,陪我去喝茶。”
“孃親,這個哥哥怎麼看着好眼熟啊!”雲脈有些好奇的拉了拉楚思雅的袖子,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狐疑,顯然是覺得眼前的人很眼熟,可偏偏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朱雲一張臉徹底苦了,她可一點都不覺得楚思雅是請她喝茶,找茬的可能性倒是更高一點。
可是她能不去嗎?顯然是不可以的。
朱雲陪着楚思雅一起去了最近的酒樓。
楚思雅讓下人將布料接過,就出了綢緞莊。
忽的,楚思雅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你在看什麼?”朱雲見楚思雅停下腳步,於是好奇打開開口問道。
楚思雅搖了搖頭,笑着說了一句,“沒什麼。”
“哦。”朱雲倒是不在意,想來是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否則楚思雅不可能這麼平靜的不是。
楚思雅就挑了一家最近的酒樓,要了一個包間。
坐下後,楚思雅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收了起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在宮裡呆的悶了,所以女扮男裝出來玩玩兒。你放心我很小心的,絕對不會出認識事情的!”
楚思雅眼角抽搐了一下,不會出任何事,她要是相信,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是白芷吧。”楚思雅沒有再看朱雲,倒是將目光投到了朱雲身後的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的白芷。
楚思雅對白芷還是有些印象的,主要是因爲,白芷是朱雲身邊的大丫鬟,楚思雅每次去看朱雲,幾乎都能見到白芷,所以對她倒是挺印象啊給你深刻的。
被點到名的白芷,身子不禁哆嗦的更加厲害了,“雲夫人,奴婢勸過郡主了,可郡主不願意聽奴婢的話,奴婢真的——”
“好了,我也沒說什麼,你別這麼緊張。我問你,雲兒是經常出宮玩兒,還是偶爾一次啊!”
這個問題好難回答,反正對白芷來說,是真的好難回答。
因爲朱雲正對着白芷虎視眈眈,似乎她只要一旦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就立馬會倒大黴!
“白芷,你說我要是進宮跟太皇太后隨意念叨一下,雲兒八成不會有事,可你——”
可你一個做丫鬟的,竟然不知道勸解自己的主子,你怎麼死的怕是都不知道了!
果然,白芷顫抖的愈發厲害了,最後她很沒有出息的決定無視朱雲了。
“郡主她經常女扮男裝出來,奴婢真的是勸過了好多次,可每一次,郡主都不願意聽。”
“你怎麼這麼沒用!”朱雲頗爲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白芷,眼神兇惡的似乎要將白芷瞪出一個洞來!
白芷很沒有骨氣的縮了縮脖子,她也不想的,可她也不敢得罪雲夫人啊!萬一雲夫人真的進宮去告訴太皇太后,她這條小命就真的不保了!
“我就是出來玩玩兒,其他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你也別這麼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兒一樣!”朱雲說着就嘟着嘴巴,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
“你還有臉不高興啊!你伊維爾外面這麼好玩兒,你要是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兒,真是——”後面的話楚思雅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她是越想越生氣,要是朱雲真的出了點什麼事兒,那該怎麼是好!
楚思雅從來沒有對朱雲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如今見楚思雅這麼生氣,她是真的有些慌了,“我——我就是在宮裡呆的太悶了。”
“白芷,你老實告訴我,你主子女扮男裝出來的時候遇到過西漠的大親王。”楚思雅一直想不通鐵摩到底是怎麼看上朱雲的,要是隻憑在落霞鎮的一見,還有在樑都國宴上的一見,楚思雅怎麼想怎麼都不覺得鐵摩會喜歡上朱雲,要是在宮外,鐵摩遇到了女扮男裝的朱雲,這樣就說的通了。
別提朱雲穿着這麼一身的男裝,真的是挺英氣的,既有女兒家的嫵媚,又有男兒的英氣。這樣倒是很符合西漠人的審美。鐵摩會看上朱雲也就說的過去了。
“雲夫人,您怎麼知道的!”白芷真的是太驚訝了,所以這話完全就是反射性問出來的。可聽得朱雲快要鬱悶死,恨不得給白芷兩耳光。
“這就是你說在宮裡悶,出來逛的結果。”
“我——我大不了以後都不這樣了嘛!你也別生氣了。”朱雲這次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夫人,您讓抓的人都抓來了。您想如何做?”楚思雅沒有理會朱雲,她覺得應該讓這丫頭片子好好受一點教訓纔是!
“把人帶進來!”
朱雲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的開口問道,“你抓誰了?”
“你很快就知道了。”
朱雲覺得楚思雅今兒個怪怪的,說的每一句話好像都是別有深意似的,不過總的來說,好像都是在針對她,這可真的不是一件令人感到愉快的事兒。
朱雲還沒來得及想太多,很快就有幾個被綁着的男子進來。
“夫人這些人抓到了,您打算如何處置?”
“把他們嘴巴里的布條全都給我拿出來。”楚思雅淡淡的吩咐。
很快,就有人將抓住的三個男子嘴中的布條給拿了出來。
“跟我說說,誰讓你們跟着雲郡主的。”
“什麼!他們跟着爲!什麼意思!”朱雲驚訝的開口,顯然是還沒有轉過彎來!
白芷則是有些恍然的看着眼前的三個大漢,難怪她覺得這三個人眼熟的,原來是因爲他們一直都跟着他們!
“郡主,奴婢想起來了!之前奴婢就跟您說過,好像有人一直跟着我們,可您老說我是大驚小怪,原來奴婢沒感覺錯啊!真的是有人一直在跟着我們。”
白芷這麼一說,朱雲總算是想起來了,好像白芷真的說過,一直都有人在跟着她們,只是她一直沒放在心上。如今楚思雅又把人給抓過來,顯然這幾個人肯定是有問題了。
“雲夫人,我們可都是了良民啊!您不能仗勢欺人,污衊我們啊!”中間的一個男子得到自由後,立馬開口,好像真的是楚思雅在隨意污衊他們。
“就是!”
“憑什麼仗勢欺人!”
另外兩個男子也紛紛應和,眼底嘛事不服氣的意味。
“本夫人仗勢欺人?嘖嘖,你們可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你們是宮裡的太監吧,跟本夫人說說,是誰讓你們一直跟着雲郡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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