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珊笑道:“好啊,明日中午這些菜我再做一次,讓你們吃個夠。”
南宮賢笑道:“謝謝你,阿珊。”
回到空間之中,南宮安珊便去看她之前種的人蔘如何了。
泰樂童子道:“你的人蔘還沒那麼快有種子,放心吧,有了種子以後,我會幫你種植的,儘量讓你三哥早點恢復。”
南宮安珊道:“那就多謝了。”
說完她便去池塘和地裡瞧了瞧,把該做的做了之後,又出了空間。
翌日,南宮安珊一大早便又做了一頓豐富的早食出來。
等大家入座後,南宮安珊便開始介紹:“這些分別是叉燒包、水晶蝦餃、糯米雞、蒸燒麥、奶黃包、豆沙包、小蛋糕、蛋卷、茶葉蛋,大家盡情地吃吧。”
這次不僅南宮賢,南宮家的其他人也詫異了。
其他人也默默地吃着,時不時還點點頭。
每次邱氏母女三人犯了錯,他都躲在後面。
南宮盛笑道:“阿珊,原來你還留着手藝等大哥回來再露出來啊。”
南宮震頓時一噎。
南宮安珊拉着南宮賢便走了,只留下一句話。
見長孫不理會自己,南宮震道:“阿賢,你怎麼了?”
南宮安珊笑着道:“二哥,我這裡面都是才學會不久的,之前不是不想拿出來,實在是還不會啊。”
南宮賢道:“阿爺,我們還有事,就不久留了。”
南宮賢自然是想去的,早點熟悉作坊,以後他也好幫忙。
楊若蘭夾了一個燒麥吃起來,半晌後,她道:“味道不錯。”
說完他便對南宮賢道:“大哥,今日我們可算是託了你的福了,這裡面的大部分都是阿珊第一次做的。”
南宮安珊道:“不可能。邱氏母女三人欺負我家人不是第一次,特別是南宮妙,上次還陷害我二叔,還去坐了牢。她居然還不知道反省,這次故技重施,實在是可惡。”
南宮震趕忙追了過去,有些傷心道:“阿賢,阿爺可是好不容易盼着你回來的啊,你就這麼對阿爺嗎?”
鏡榮榮也道:“南宮姐姐,你太厲害了。”
……
南宮安珊笑道:“我知道,大家都快吃吧。”
說完就要和南宮安珊一起離開。
“好啦。”南宮盛笑道:“二哥沒怪你,和你開玩笑呢。”
南宮賢正想要上前,但想到邱氏對他們家做的,阿爺估計也是默許的,便沒有上前。
他是一個大男人,現在是封建社會,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壓不住一個女人?
無非就是也想得到好處,根本不想管而已。
南宮震道:“阿珊啊,求你了,她們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的親人啊?”
南宮賢摸了摸鼻子,道:“阿爺,你找我真的沒用,我纔回來,什麼都不懂。和璃王殿下有合作關係的是阿珊,和官差們關係好的也是阿珊。”
“好。”南宮震道:“那阿爺就說了,你們阿奶和兩個姑姑確實是過分,昨天我去藍雲城了,所以她們才找機會過來,我請你們饒了她們這一次。今日一大早,縣衙的人派人過來,說她們要被打兩百大板,監禁一年。你阿奶的腳本就站不穩,都靠柺杖走路,怎麼可能受得了啊。就請你們看在她們是你們親人的份上,饒了她們這一次吧。”
南宮賢道:“阿爺,我這麼對你的原因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從阿珊口中得知,雖然你沒怎麼主動欺負我家人,但是卻放任阿奶欺負我們家裡。直到昨天我回來的時候,阿奶和兩個姑姑都還在欺負我家裡人,你讓我對你怎麼可能不恨?”
南宮賢也沒說什麼,她只以爲南宮安珊被邱氏母女三人傷透了心,不想認她們了而已,根本沒想過南宮安珊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南宮家的女兒了。
南宮震只好看向南宮安珊。
南宮震解釋道:“阿賢,阿爺也不是不想管,實在是沒那麼多的精力去管她啊,你也知道你阿奶的脾氣,我想管也管不住啊。”
南宮安珊笑道:“你摸着你的良心問問,她們是我的親人嗎?她們在永王封地是怎麼對我的,而我又是怎麼對她們的?我對她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要不然她們早死了。”
只是他們剛走出大門,就見南宮震着急地在大門口走來走去。
南宮安珊道:“阿爺,你不必再多說這些無用的話,直接說出你的來意吧。”
她對南宮震沒什麼好印象,邱氏和南宮彩、南宮妙傷害了她家那麼多次,他完全是可以阻止她們的,可是他卻任由她們屢次過來,有好處他就收着,沒好處他就大罵一場。
要她放過邱氏母女,除非她死!
南宮震見周圍不少人都看着他,眼神瞬間變得陰鷙起來。
吃了早食之後,南宮安珊便打算去作坊看看,也問了南宮賢去不去。
南宮賢也吃了一個豆沙包,道:“好吃。”
一會兒後,大家也都吃飽了。
南宮安珊笑着道:“喜歡就好,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們做。”
他這種人,比邱氏母女三人更要可惡。
南宮賢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南宮安珊。
南宮賢感嘆道:“家裡就是好啊,阿珊的手藝也好,每一種吃食都太好吃了。”
南宮震道:“阿賢,他們是你的親阿奶,親姑姑啊,我和你們保證,只要她們這次平安回來了,那麼我以後會好好管教她們,絕不讓她們再來找你們晦氣。”
南宮震轉頭,見南宮安珊出來了,正想要上前,看到南宮賢在她身邊,激動的上前,道:“阿賢,你真的回來了,之前聽村民們說,我還有點不敢相信。”
敢讓他這樣丟臉,果然,南宮安珊就是他們南宮家的禍害。
二人走了幾十步後,南宮賢問:“阿珊,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南宮安珊道:“大哥,我知道你沒有經歷過當初我們經歷的,所以對南宮震的印象還停留在去從軍之前。”
“他這幾年也確實是沒有親自傷害我們,但他放任邱氏母女三人對我們做的,就是最大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