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要上交一篇文章,自打跟程玉和樑午聊過幾次之後,他就對程玉和樑午話裡無意間提及的東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譬如商業的重要性,以及如何提高,還有提高農作物產量,興辦學校,爲各方面培養人才等等諸如此類的。
小馬覺得這些都是益國益民的良策,若是能開展好一項,都足夠富國強民。
小馬的文章就準備寫這些,所以,他整天纏着樑午和程玉問個沒完,使得兩人連個單獨相處的時間都沒有,躲到房間裡,他都能厚着臉皮把門給敲開,一邊說着打擾,一邊坐下就沒有再起身的打算,恨不得把兩人睡覺的時間都給佔了。
每次離開,都是樑午拎着給丟出去的,從來沒有一次主動離開過。?程玉對此是又氣又好笑。
樑午卻抱怨程玉不該跟他提及那些東西,若是不提,也就不會這麼煩人了。
程玉反駁他,“說的好像你沒提一樣,若我記得沒錯,先起頭的可是你。”
“是嗎?”樑午眨了下眼,開始裝糊塗,“那我還真不記得了,不管那些了,眼下可有重要的事。”
他所謂重要的事就是打橫抱起媳婦,大步朝牀上走去。
樑午把媳婦放在牀上,剛解開媳婦的衣服,門外就傳來砰砰的敲門聲,“快開門,我有重要的事。”
“是兒子。”程玉提醒。
樑午不爲所動,“不管他,敲一會兒他就不敲了。” wωω▲Tтká n▲c○
程玉說,“沒聽他說有重要的事嗎?”
樑午繼續解媳婦的衣服,“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無非想把我這個老子趕出去,好鳩佔鵲巢,想都不用想,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給他開門的,你也不想想我們都多久沒……你老公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你一點都不心疼我。”語氣中透着無盡的抱怨。
程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是我不心疼你嗎?是你說不要的好嗎?”
樑午說,“我那兒還不是顧念你的身體,好心沒好報,既然你如此不領情,那我今晚也就沒必要客氣了,不把你收拾服帖了,休想下牀……”
樑午邊說着邊撲了上去,剛親沒一會兒,外面就傳來拿腳踹門的聲音。
程玉推開樑午的腦袋,“去開門,再不開門,整個院子的人都會被他吵起來。”
樑午火大的要殺人,“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生出這麼一個討債的兒子來。”
程玉邊給他整衣服,邊催他,“快點。”
樑午陰沉着臉,把臭小子放了進來。
臭小子無視掉老爹的臭臉,直接奔向了牀上的程玉,“老媽,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了。”
樑午臭着臉,“我看你不是忘了,而是故意的。”
大麥不理他,直接爬向了牀,“我白天碰到謝世元了。”
一聽到謝世元的名字,夫妻兩人同時變了臉色。
程玉有些底氣不足,下意識地朝牀邊的那人瞄了眼。
而樑午直接黑了臉,酸氣十足地說,“真夠孜孜不倦的呢,都追到京城來了。”
程玉滿頭黑線,問兒子是怎麼碰到他的。
大麥就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講了一遍,“他還說找你們有事,切,他能有什麼事?一看就不懷好意,我沒告訴他,他還跟蹤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樑午頓時看兒子順眼了不少,“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連兒子都說他不是好人,可見這人該有多糟糕。”
程玉能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她也就閉口不言。
樑午見她不吭聲,又有意見了,“不同意就說,別憋在心裡,再給憋出什麼毛病來。”
程玉真想上去踹他一腳,不說話也錯,還讓不讓人活了?就這兒都能醋個沒完,也不怕把自己給酸死。
樑午好像知道她心裡在腹誹什麼,就理直氣壯地說,“我就吃醋了怎麼了?他都追你追到這裡來了,我還不能吃醋嗎?千里走單騎呢這是,我感動的都快要哭了好嗎?”
程玉看着他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又開始犯病了。
“你怎麼就知道他是追我來的?他就不能是爲了生意來的?”程玉半餉後反駁了句。
“兒子都說他不懷好意了。”樑午強調。
“我是說他不懷好意,可我沒說他是追老媽纔來京城的,你這樣無緣無故地指責老媽是不對的,這也就是我老媽,擱別人早罰你跪搓衣板了。”
大麥反駁完自個兒爹,接着轉頭慫恿程玉,“這人一向的不講理,太差勁了,不能再由着他來了,否則下次他比這兒還要過分。”
樑午都要被這個挑撥離間的熊兒子氣笑了,“你想讓你老媽怎麼懲罰我啊?”
“罰你去我那兒屋睡。”大麥把早想好的懲罰措施說了出來。
到此,大麥的司馬昭之心,那是再明顯不過了。
挑選這個時間說這事,他就是想跟他老媽一起睡,把他這個老子趕出去。
只是樑午在聽了他的建議後,直接拎着他的衣領,把他拎到了隔壁房間。
程玉接着就聽到,熊孩子在隔壁不甘心地大喊,“老媽,你看到了嗎?他就是個不講理的暴君,你不能再縱容下去了,你要起來反抗啊,否則,我們將永遠無出頭之日啊……”
程玉哭笑不得,原本以爲兩父子經過這段時間的單獨相處,關係會有所改善,沒想到還是整天鬥個沒完,他們不嫌累,她都替他們累的慌。
樑午把熊孩子送走後,回來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程玉就說,“兒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這動不動就發瘋的行爲是不對的。”
樑午凶神惡煞地走向前,“你也說我發瘋了,我要是不發瘋豈不是對不起你。”上去一把就把程玉身上的衣服給撕裂了。
“衣服不要錢啊?”程玉氣急敗壞。
“老子有的是錢。”不消兩三下樑午就把媳婦給扒個淨光。
程玉被他這土匪行徑激的一身的火,擡腳就踹,只是沒踹到,半道被他抓住了腳,某土匪拽住她的腳,把她給拽了過去。
一道風聲過後,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吵鬧漸漸變小,可牀晃動的咯吱聲卻越發加大,似乎還帶着某種韻律。
隨着室內溫度攀升,從牀帳裡傳出低低的哀求聲,“輕點……”
牀晃動的頻率減少了,可聲音的幅度卻增加了許多。
牀帳裡再次傳出求饒聲。
“你到底要怎麼樣嗎?你就不能好好享受,不要瞎指揮嗎?”
“……”程玉頓時想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