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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內奸的事情若是仔細說起來,倒是跟凌絕塵有幾分關係。
聽完凌慎之的話,白蒹葭倒是忍不住笑了笑,她從昆雲回來之時,將那如詩等人打發了出去許了婚事,身邊的大丫頭倒是換了一波。
其中卻有一位花爲心腸柳爲腸肚,對花流淚對月吟詩,自負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似繡姑娘。
凌絕塵不是個憐花惜玉的,反而嫌那丫頭太過哀愁,唯恐引起了白蒹葭的心思,便將人打發了出去。
那似繡姑娘心氣極高,結果卻偏偏凌絕塵卻一眼都看不上,竟然硬生生氣死了。
她家也是凌家的家生子,父親是管車馬的,母親則是廚房裡的管碗碟的,就這麼一個女兒,平時養的跟花朵兒一般,也指望着女兒這樣美貌。
結果不曾想那姑娘癡心錯付,滿心手段沒來得及施展就折戟沉沙,她父親還算清醒,母親卻是愛女心切,整個人都氣糊塗了,只覺得是凌絕塵害死了自己的女兒,又覺得多半是白蒹葭太多狠辣,否則以自己女兒的品貌,做個妾侍通房也是好的,而且她伺候了凌老夫人這麼多年,那凌老夫人的話裡話外,也是有這個意思的。
她心中將這凌家怨恨上了,那遊家的人找了她與她私下聯絡幾番,卻是一拍即合。
那偷走凌慎之的人是那老婆子偷偷帶進來的,清粥裡的瀉藥也是那老婆子偷偷下的。
而走的時候,也是藏在他男人的馬車上走的,那男人名字叫做老方頭,正蹲在門口抽旱菸,自從做出這種事情後,卻總覺得有幾分不安。
不過如今他沒了女兒,就一個七八歲的兒子,想到對面的承諾,又想到以死相逼的妻子,卻不由嘆了口氣。
照他的說法,那凌絕塵看不上女兒,也許也是好的。
雖然將軍是那樣的人品才貌,但是那樣謫仙一樣的人,女兒那個只有幾分美貌的人怎麼能製得住。
不過想着妻女興匆匆謀劃未來的時候,他雖然勸過幾句,最後卻仍然都被責罵不想女兒好被堵了回來。
老方頭又抽了兩口旱菸,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其實凌絕塵拒絕了似繡,老方頭心裡還是有幾分高興的,自己勸不動妻女,凌絕塵就讓女兒絕了心思,便也是好的。
卻不想還沒高興幾天,女兒竟然活生生氣死了。
想到這個,他又不由抽了口煙,白髮人送黑髮人,便是在那裡,也是極痛苦的。
但是他們不過也只是別人家的奴僕……
正想着,卻覺得心裡一陣陣發涼,一個帶笑的青年男子聲音響起;“老方頭?跟我走一趟吧。”
那青年一張娃娃臉,笑的極是討人喜歡,他看在眼裡,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一點笑意,道;“這位爺要去那裡呢?”
立夏掃了一眼眼前的老頭,撇了撇嘴,道;“將軍要見你呢。”
老方頭心中一驚,倒是莫名有了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左右女兒沒了,兒子也已經交託了出去,自己這一條賤命,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雖然這麼想,也早就作好了準備,但是卻忍不住牙齒咯咯打顫。
立夏看他哆嗦的要走一步都難,心中也暗自道,你說這人啊,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爲那麼一口氣,鬧出一些有的沒的,將好端端的日子都搭了進去。
真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什麼。
老方頭走到院子外面的時候,就聽見似繡他娘尖聲道;“你這個賤人,害死了我的珠兒,我只恨當時沒一下殺死你兒子,讓你也嚐嚐失去兒女的感覺!”
老方頭倒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幾乎站立不住。
那女兒本名是叫做珠兒的,不過凌老夫人嫌棄俗氣,因爲兩個二等丫頭提拔起來的叫做似錦似羅,索性也按照這那兩個名字,改做了似繡。
但是似繡他娘還是習慣將女兒喚作珠兒。
卻見院子裡海棠開的正好,花容豔麗,雅態妍姿。
他心中倒是有些哆嗦,卻見立夏站住腳步,臉上有些詭譎,不由哆哆嗦嗦的道;“誰……誰在……裡面……”
立夏看着他話都說不清楚的樣子,倒是道;“這家裡能做主的,自然就那麼幾個人了。”
他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似繡他娘叫罵的人的名字,但是這種院落,又是凌家這種地方,這裡頭的人,便是老方頭平時再怎麼木訥,也能猜到幾分。
不由臉色大變,眼睛裡射出不敢置信的光芒,只覺得腳底好像是黏了膠水一樣,每一步都有千金重。
似繡他娘年青的時候,也有幾分姿色,否則也不會生出似繡這樣水蔥兒一樣的姑娘來。
立夏對於似繡他娘也是有點印象的,是個頗爲潑辣美麗的婦人,不過如今卻是臉色憔悴如風乾的橘皮一樣,跟立夏記憶力那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沒幾分相似。
凌家對於丫頭奴僕,其實還是很寬厚的,他們主子人少,事也不多,得了重用的丫頭婆子,便是在外頭,也比普通的小姐還要體面。
這不僅僅是凌家一家,但凡是這家中源遠流長些的,裡頭的丫頭奴婢日子都過的很是不錯。
別的不說,似繡他娘方娘子髮髻上的一枚銀簪,便是尋常小戶人家也帶不起的。
方娘子一雙杏核眼瞪得大大的,恨恨的看着紫藤花架下坐着的少年。
那少年秀麗逾恆,只是神色沉穩非常,宛如一塊上等的羊脂玉,又美又冷。
方娘子雖然口中不乾不淨的罵着,但是卻似乎並不能擾亂他一絲一毫的神色。
方娘子的心裡,卻是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慌亂。
爲什麼這少年會出現在這裡,他……他不是應該……
那少年輕聲道;“因爲你覺得母親害死了你的珠兒,所以你與外人勾結,也想讓我母親嚐嚐骨肉分離之苦,是不是?”
他聲音輕柔文雅,卻帶着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讓人想起二月時候冷凜凜的雪風,寒冽冽的就吹進了骨頭裡。
一雙眼睛清澈明亮,似乎一下就看到了人的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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