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夫人一怒之下能讓她變得一無所有,還可以逼到孫冬晴走頭無路,最後與葉志帆徹底翻臉,最後一點夫妻感情怠盡,一封舉報信寄到紀檢委,至親的夫妻成了最大的仇人。
這樣的黎夫人,孫盈竟然還認爲自己可以脫身。
可憐,可憐,當真可憐。
她可以肯定,走出法院的孫盈等待她的絕對不是自由,而是一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絕路,一條漆黑不見底並長滿荊棘的絕路,能讓孫盈每走一步都會步步生血。
面對孫盈的高傲,葉簡露出淡淡的笑,輕地掃了孫盈一眼,便不再多看。
葉簡這邊沒有請律師,整個過程結束非常快,再加黎夫人這邊給孫盈請了律師,做足了準備,被部隊遣退回來的孫盈已經得到了應有的處罰,理應當庭釋放。
審判長已經看過了孫盈的案子,確實如辯律師所言,犯人孫盈並沒有實質性的犯罪,所犯之罪主要是誹謗。
黎夫人替葉簡請的律師也遞交了資料,而這份資料正好是葉簡昨日簽了名的資料。
一切都是按黎夫人的安排進行着,孫盈得到葉簡“原諒”,等她道歉過後當庭釋放。
孫冬晴喜極而泣,太好了,太好了,她的寶貝女兒總算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全都值了。
“太好了,太好了,總算沒事了,總算沒事瞭解……”這一刻,孫冬晴的眼淚奔涌而過。
哪怕接下來她會關十年八年的,她都沒有意見。
她喜了,葉志帆卻怒目大瞪。
明明昨日都說好了,會讓孫盈這個逆女不能離開,葉簡竟然沒有做到,應承他的事,她竟然沒有做到。
一時間,葉志帆氣到眼前陣陣發黑,都想衝過去大聲質問葉簡了。
觀衆席坐着的同學,以及水口村的村民聽到孫盈這麼多年來對葉盈過的事,一個個都聽到目瞪口呆。
“她怎麼這麼誣陷葉簡啊!當時她說什麼葉簡給數學老師寫了情書,還被她撞見,天啊,我都信了她!”
“還有她說葉簡考試抄襲,我也信了!還幫着她說過葉簡。”
“太過份了!孫盈從到頭尾是利用我們!把我們當成笨蛋在玩!”
“法官,這樣判對葉簡不公平!”一名高同學站起來,指着孫盈,非常氣憤道:“她造謠生事讓葉簡受了那麼多的委屈,被哪麼多的人誤會,可她現在這樣子,哪想悔過!分明是得意!”
“不公平,不能這麼輕易判她一個誹謗罪!太輕了!這樣的人,分明是社會的敗類。這樣放過她,她都不會感恩,還認爲是應該的!”
“法官,不能這樣,她做錯了那麼多事情,還差點害葉簡退學,憑什麼一道道歉過了。”
不是隻有一個人抗議,有一個人開了頭,至少了十來人加入其。
聽到這些聲音,嚇到臉色發白的孫盈肩膀是一縮,雙手死死撐着柵欄才把軟軟的身子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