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她就算也是,但是她未必就能猜到什麼,即使猜到了又如何呢?她也沒本事威脅到我們。我已經叫人查了她離開榆樹村之後的所有情況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石頭一邊安撫陸芸,一邊在心裡暗暗決定以後要找個人盯着陳秋玉,如果她有什麼異動或是胡言亂語的苗頭寧可事先掐掉也決不能放過。
“如果她真的也是,那也已經好幾年過去了。如果她真的想幹什麼,我們現在擔心也已經太遲了。”
陸芸在一瞬間的驚疑過去之後就恢復了理智,低頭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巴里嚼起來,想了一會繼續道:“看她旁邊的那個一臉兇狠,打扮的跟暴發戶一樣的胖子就知道了,她如今那是完全奔着依附有錢人的想法去了。”
陸芸皺起眉頭,帶了幾分不滿:“也不知道那個胖子是什麼人?這樣的場合竟然也敢帶個情婦來。這是不把咱們家的姨父姨媽看在眼睛裡還是不把咱們陸氏集團看在眼睛裡呢?”
“想知道那個胖子是什麼人也容易,一會吃飽了咱們過去問問爸爸或是姨父不就知道了。”石頭又朝那邊瞄了一眼過去,也切了塊牛排吃起來,慢悠悠的道。
“好,那一會就去問問。好奇心上來了不滿足一下很難受的。”陸芸點頭,不過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加快,邊吃跟石頭又轉了個別的話題。
說來也怪,她跟石頭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可是就是平時最平常的吃飯、聊天這樣的事情每天在重複做竟然也絲毫不覺得厭倦,兩人湊在一起還每每都很有話題聊。
終於吃了個七分飽,兩人都停下來不再繼續拿取食物,直接朝着陸愛國那邊走去。夏媛和裴毅都不在陸愛國身邊,不過陸芸和石頭並不擔心,今天婚宴上他們幾人身邊的警衛也都便裝混在其中呢。
加上婚宴本身的安保工作做得一點也不差,況且裴毅雖然還小,但是有精神力加持自身的實力並不弱,別說他跟在夏媛的身邊,就是他獨自一人滿場走動也問題不大。
陸愛國身邊圍着的人還真不少,他正跟人在交際應酬,遠遠的看見兩人過來就先朝周圍的人告罪一聲,迎向兩人:“乖寶跟着你們媽在那邊的圈子裡呢。”
陸愛國朝着一個方向指了指,陸芸和石頭看過去,那邊圍了一圈都是貴婦,也不乏也各個年齡階段,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和小孩兒。而在他們裡面的夏媛和裴毅顯然是中心點。
“不找他們,爸,您記得咱們村之前的那個叫陳秋玉的女人不?”陸芸暗笑,估計裴毅這會兒不知道要有多抓狂呢。
“陳秋玉?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人了?”
“就是忽然看見了好奇。您瞧那邊,陳秋玉身邊的那個胖子您認識不?”陸芸示意陸愛國朝某個方向看。
陸芸沒留意,就在他們看過去的那一瞬間,遠遠的陳秋玉顯然也看見他們了,眼睛裡一抹驚喜一瞬而逝,她低頭跟那個胖子說了句什麼,然後起身朝外走去。
“原來你是看見她了啊。”
陸愛國恍然一笑:“怎麼不知道?那個胖子叫丁高羣,家裡生意做的還算可以,聽說背後還有點勢力背景,平時挺囂張的一個人,整一個‘老子天下第一’的蠻橫,最初的時候也招惹過咱們陸氏,不過在被我私底下狠狠的教訓過後倒是老實了。”
“怎麼,那人還招惹過咱們?您怎麼教訓他的?”陸芸先是一愣然後略有興致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他無理取鬧我們先背後查清楚他的依仗,然後找到對方的薄弱點,最後比更無理取鬧而已。出來做生意這種事多了去了,什麼樣的人沒見識過,他這算什麼?小蝦米只能嚇唬嚇唬沒怎麼經過事的普通人而已。更兇狠的咱們也不是沒見過,只要你的氣勢比他更足,展露出來的實力更強大,更神秘還不是也只能乖乖低頭。”
陸愛國不屑的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惡人怕是沒有用的,只能比對方更“惡”更囂張才能完全壓制對方。
“哇,爸爸,想不到您還有這麼威武霸氣的一面啊?真是太深藏不漏了。”
陸芸故作驚歎道。其實她自己上輩子也經歷過許多,爸爸說的這套經驗她是吃了不少次虧才真正的領悟到的。
當你弱的時候欺負你的人最多,只有當你真正強大起來,而且自身強勢起來了你才能贏得對方的尊重,或者說是畏懼。
不然,呵呵。這世上有太多持強欺弱的人了,常常不是你不想惹事,事情就不會找上你的。
“丁高羣那人還有最出名的一點就是他的花心,換老婆的速度估計也很難有誰能趕得上他了。除了他的原配跟着他的時間最久之外,其餘的老婆基本上就是以三年兩換的頻率在更換。”
陸愛國一臉的不屑道,“他身邊的女人也確實是咱們榆樹村的陳秋玉,那已經是他的第五任老婆了。陳秋玉還算有點本事,至今跟着丁高羣前後也有三、四年了吧,也算是挺持久的一任。不過最近丁高羣的緋聞又開始多起來了,聽說正在全力追求香江那邊一個剛剛紅起來的女星,我看她這個丁夫人的位置怕是也懸了。”
“那個丁高羣那樣頻繁的換老婆,那豈不是每一任都要分走不少財產走?”陸芸驚訝了一瞬,她知道的,其實不少男人都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局面,象這個姓丁的胖子這樣換老婆跟換衣服一樣的還真少見。
“想得美,除了他的原配離婚的時候帶着兒子分走了他不少的財產之外,他其他的幾任老婆最多的能帶了一套房子全身而退的都算本事的了,更多的那下場,嘖--”說到這裡,陸愛國臉上的表情很是有幾分奇怪。
“怎麼了爸爸?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陸芸的好奇心一下子更濃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