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華國繡師們的反應,k國這邊的繡師算是相當平靜了。
甚至根本就沒有人認爲傑西剛剛說出的話有什麼不妥,連王后也很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
約翰尼站起身。
“王總繡掌稍安勿躁,傑西並沒有任何想要侮辱,或是對這位繡師有不敬的意思。他在刺繡領域所擅長的就是繡**而已。
孩子的**,少女的**,男人的**,女人的**。”
約翰尼的解釋非但沒有讓華國繡師滿意,反而大家的情緒卻更激烈了一些。
“刺繡怎麼能用來繡光着的身子呢?就算他有臉繡,我們也沒臉看。”
約翰尼看着憤怒的華國繡師,微微一笑。
“刺繡藝術跟油畫其實有很多異曲同工的地方,我們k國的一位油畫大師,曾經創作出的一副少女**畫,在國際上被拍賣出50萬的天價。
現在這幅畫就收藏在m國的博物館裡,供全世界的人觀看。
沒有人覺得這幅畫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藝術或者你們所認爲的猥瑣,更多的還是要看你是在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待它。
而且傑西曾經爲三歲的艾美爾公主繡過**,現在這副繡品也同樣珍藏在尊貴的王后的宮殿裡。”
議論聲因爲他的這番話漸漸小了下去。
雖然大家明明心裡還是不能接受,可是現在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樣反駁纔好。
況且看現在k國那邊的反應,約翰尼也並不像是在說假話。
可是繡**,別說是會不會繡,能不能繡,他們坐在這裡的這麼多人,有誰認真的觀察過別人的身體呢?
總不能光憑想象,胡亂去繡?
自己的身體倒是瞭解,但是有哪個人會傻到把自己的身子繡出來,讓這麼多人欣賞的?
最重要的孫枝彤還是一個女人。
華國繡師們不由的同情起此時此刻站在繡架前的孫枝彤了。
剛剛跟她一同站起來的那兩位女繡師,甚至都忍不住在心裡慶幸一聲。
還好上去的不是她們。
孫枝彤一張臉紅了又綠,綠了又紫,求救的目光看向王生。
王生滿臉的爲難。
“約翰尼先生,繡**對孫繡師來說實在是太過爲難了,能不能換個別的?隨便什麼都好。”
“王,剛纔我已經很明確的講過規則了。規則就是規則,如果能說改就改,那這場比試還有什麼公平性和樂趣?”
約翰尼給出的回答,沒有半點兒可以通融的餘地。
其實在讓比爾上臺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會有現在這種局面了。
至於這場她到底是要比還是不比,就看她自己的選擇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生也實在是沒辦法在說什麼。
“孫繡師,我們開始吧。”
傑西愉悅的催促一句,徑直坐在繡架前。
孫枝彤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這一場,我認輸!”
她不能繡,也不能讓傑西繡,不然這個惡棍,也許真的會把她的身子繡出來!
孫枝彤認輸了,但是卻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傑西笑容燦爛,連臉上的傷口都不覺得疼了。
“喬安娜王后,這一場傑西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