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洗臉回來,剛到門口就聽見病房裡初梨花和楚鋒的笑聲。
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初梨花笑的這樣開心。
“媽,你們在聊什麼呢?”
“聊你小時候被狗咬……”
“呃~~”
初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所以他笑的這麼“燦爛”,其實是在幸災樂禍?!
楚鋒走到她跟前,把頭一低。
“旺旺旺!”
初夏沒好氣的撇他一眼。
“楚小狗。”
初梨花看着打打鬧鬧的兩人,心裡真是越來越高興。
初夏攙扶着初梨花,楚鋒拎着行李走出病房。
這個時候跟他們病房隔着兩間的病房房門打開。
從裡面走出一個女人。
女人的臉上畫着妖豔的紅妝,完全遮蓋住了她原本的臉,一身貼身薄料的裙子,暴露的引人注目。
她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一盒香菸,點燃一根。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掃過走廊的盡頭的三道人影。
眉頭瞬間打成一個死結。
那是……
“這位小姐,這裡不能抽菸。”
小護士走到她的身邊,開口提醒着她。
那股刺鼻的香水味道,讓小護士不由的後退一步。
被打斷的女人,臉上多了幾分怒氣,手裡還剩下大半的菸頭直接扔在地上,方頭高跟鞋用力的跺上一腳。
“你叫誰小姐呢?誰是小姐?會不會說話?”
女人咄咄逼人的指責着。
小護士完全被嚇到了,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直到病房裡的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走出來。
“蘭蘭,鬧什麼呢?”
女人看見中年男人,臉上的猙獰才稍微的收了收,親暱的挽上男人的胳膊。
“沒什麼,就是現在的小護士實在是太沒素質了,所以隨便教育了兩句。”
男人捏捏女人的臉,女人高聳的胸脯不停的在男人的胳膊上磨蹭着。
小護士看着兩人的背影越走越遠,消失在走廊裡的那一瞬,不屑的呸了一聲。
臨近晌午,楚鋒,初夏,初梨花回了杏花村。
這個點兒家家戶戶的煙筒裡全都冒着煙,衚衕裡一個呆着的婦女都沒有。
到了家門口,初梨花的神色不免得複雜幾分。
“媽,進去吧。”
初夏打開木門上的鎖頭。
三人進了屋,初梨花坐在炕頭上,發着愣。
“夏夏……”
楚鋒壓低聲音,衝着初夏使了一個眼神。
兩人前後腳走出屋子。
“家裡大部分都是那對父子的東西,昨天我回來也沒好處理,等一下你全都收拾到院子裡,該燒的都燒了吧。”
那對父子的東西留下來,也只會讓初梨花看見了添堵。
初夏點頭,“嗯,還是你想的周到。”
初梨花看着屋子裡熟悉的一切。
原本牆上掛着皮鞭的釘子,現在卻只剩下一個黑乎乎的小洞,那條讓她瑟瑟發抖的皮鞭,扔在了一旁的角落。
皮鞭的木頭手柄光滑的甚至泛起了亮光,連她自己都記不清楚,到底被抽了多少次。
自從把初夏嫁進了楚家之後,她就已經做好了,早晚有一天會被那個畜生打死的準備,可是沒想到最後死去的竟然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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