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花被初夏一句話給說愣了。
初夏站起身,拿着暖壺倒了一大杯熱水放進她冰涼的手裡。
沒有了那對禽獸父子的家裡,連空氣都是輕鬆的。
“媽,你放心吧,我保證這次王俊長進去之後,肯定不會在出來了。”
初夏信誓旦旦。
初梨花的心頭突突直跳。
“王隊,王俊長那小子已經全都交代清楚了,這是口供!”
連夜審問出來的口供,放在了王城的跟前。
王城簡單的翻看了兩眼,國字臉緊繃,扔在了桌子上。
“真的全都交代了?”
負責審訊的小鄭臉色一僵,拿起口供認真的讀了一遍。
這份口供確實已經很清楚了,偷盜的時間,大致的數額,贓物的去處全都有了。
現在正是嚴打時期,幾年的刑罰那小子肯定是跑不了。
“王隊,這個……”
他是實在看不出來還有什麼問題了。
“一個常年靠偷盜爲生的小混混,你能保證他沒有別的其他什麼犯罪行爲?”
小鄭想了一下,立馬精神了。
“王隊,我明白了。”
恍然大悟,拿着口供就要接着去審。
“等一下。”
王城把桌子上剛買回來的熱乎乎的包子扔到小鄭跟前。
“吃完了在去。”
“警察同志,我都在這兒呆了一宿了,到底什麼時候給我錄口供啊?我就是一良民,什麼都沒幹……”
王厚發急的屁股都沾不到凳子,過幾分鐘就要問一問。
守在審訊室門口的小警察,一言不發,只是搖搖頭。
什麼時候審問是上面決定的,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下午初夏坐着馬車到了鎮上的公安局。
進了公安局裡,就看見王城正託着藥片準備吃。
“嫂子,你來了。”
“王隊,怎麼還吃上藥了?”
初夏看着他手上一把藥片。
王城端起水杯一大口水喝下去。
“偏頭疼,老毛病了。
嫂子,你是來詢問案子的進展的嗎?”
初夏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稍微側了一下身子。
王城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一擡頭看見跟在初夏身邊的小閨女,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這位是?”
很面熟。
女孩兒看起來跟初夏差不多的年紀,瘦的皮包骨頭的臉上一雙大眼睛格外的顯眼。
她似乎很怕人,怯生生的躲在初夏的身後,如果不是初夏側身,王城根本都沒看到她。
“王隊,她是劉苗。”初夏開口說道。
“劉苗?”
王城皺着眉頭,兩秒之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上前一步,走到女孩兒的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劉苗有些不安的看了王城一眼。
“您還記得我嗎?”
“你們還有完沒完?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你們到底還讓我說什麼?”
王俊長怒氣衝衝的拍着桌子,一張驢臉拉的老長,不耐煩到了極點。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覺也不讓睡,飯也不讓吃,水也不讓喝,他就算是蹲監獄也不會受這種“虐待”。
而且他的“認罪”態度已經算是很好了,他們還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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